1 ) 人鬼情未了
记忆中的片段
宁采臣:十里平湖霜满天,
小倩:寸寸青丝愁华年。
宁采臣:对月形单望相互,
小倩:只羡鸳鸯不羡仙。
小倩:这幅画,你要永远留在身边,不要丢了!明天黄昏前,我要赶到青华县一户人家转世。
宁采臣:你放心!我们一定赶的及把你送到那儿的。
小倩:可是天一亮,我们就要永远分开了,天啊!不要亮。
是啊多么希望天不要亮两个人能永远相守一生。
2 ) 倩女的美梦
柔弱书生宁采臣:无辜、善良、痴情、单纯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造作。他眉眼清秀,气质亦不犀利,反而显得羞涩、怯懦,一副唯唯喏喏的读书人模样。他不是不怕鬼怪,要不然也不必在走夜路时点三盏灯笼;但是为了爱情,他也会变得很勇敢,与聂小倩有肌肤之亲以后,他也管不了千年树妖的舌头有多长,只顾抱着情人逃命。
聂小倩,容貌倾城,每每作恶之后,却又躲于暗处独自伤怀,饱受良知煎熬;然而对宁采臣动情时,她又变得羞涩清纯。她幽怨、哀艳,风拂青丝,衣袂飘然,摄心动魄的眼神释放出隐隐的杀机,而飘逸的长发,清秀脱俗的气质更是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张国荣和王祖贤出色的表演,使影片成为了一个经典。而聂小倩在剧里叫宁采臣“哥哥”,张国荣也很喜欢这个称呼,于是张国荣“哥哥”这称呼就被流传开了。
人鬼殊途,爱而不得,爱得越深越遗憾伤感。
人生路 美梦似路长
路里风霜 风霜扑面干
红尘里 美梦有几多方向
找痴痴梦幻中心爱 路随人茫茫
3 ) 女鬼聂小倩,人间王祖贤
“言未已,有十七八女子来,仿佛艳绝。”
这是蒲松龄对兰若寺里的女鬼聂小倩貌美的描写。“仿佛艳绝”四个字真是美到让人心里痒痒,这四个字,妙就妙在“仿佛”二字,中国古典美学中,总是倾向于一种朦胧的美,看不清楚的总是比一清二楚的更美,更引人遐想。
聂小倩的美感原理即基于此,明眸皓齿,一袭白衣飘过,在大荧幕前留下一抹裙裾,给影视镜头加上永远的幻美纱幕。诡异,也得美丽——聂小倩。
从此人间,她便是聂小倩
姑妄言之姑听之,豆棚瓜架雨如丝。
料因厌作人间语,爱听秋坟鬼唱时。
如何?从王士祯的这首诗里是否能感到那阵熟悉的鬼气——摇曳的明绿光影,森森幽幽,无处不有植物清冷的味道,或许还听得到远处湖畔亭边隐隐约约传来的古琴声。
当西方狼人与吸血鬼、僵尸相互肉搏几百年乌烟瘴气的时候,中国的聂小倩正在露水与秋草中飘来飘去,曳着她长长的白纱。东方的幽灵是“灵体”,而非西方强壮的肉身腐朽后的变体。这就是中国人对鬼怪独特的审美观——不倾向于张扬的暴力美学,更注重一种由外慢慢侵入内心的灵异之美。东方的冷翠烛其光虽微,却胜过狼人血红的双眼。古往今来,多少光怪陆离的人鬼情中,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恐怕就是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了,这其中女鬼小倩又首当一提。
在原著《聊斋志异》中,蒲松龄如此描写聂小倩——肌映流霞,足翘细笋,白昼视之,娇艳无绝。在古代,人们对一个女子论及性感之时,目光往往都会落在女子两只纤纤细足之上,至于其他部分,则完全留给读者天马行空。
1987年,徐克监制,程小东导演的《倩女幽魂》横空出世,其中王祖贤饰演的聂小倩的性感之美则是超乎当时观众的想象的,甚至是挑战了80年代对女鬼之美的想象极限。过去大荧幕上的女鬼多是青面獠牙,有一副吓人的长舌头,但这个女鬼的美却远胜于凡间女子,让人不由得对其产生无限的爱怜与遐想。王祖贤饰演的女鬼聂小倩美得寒意凛凛,影片中有她的部分,就有一种游离之美,画面飘飘悠悠地向前浮了一截,灯光打在她脸上时,整个调子都变冷了。
萧庭索园,荡荡悠悠的月色,一丛冷绿芭蕉,素手掀起舒卷叶片,小倩的脸魅艳而冷,哀怨透骨。
时有一条飘逸的白裙,在黑幽幽的山林间穿行;时有一抹淡然的紫纱,调指画眉;时有一身没有时间性的红衣,在湖边照影。伸手拉她衣袂,却发现自己的手指穿过白纱在空中虚握。无论何时何相,小倩的美,邪 ,冷眼,都给人带来一种站在时间以外的感觉。如此情调,就是我第一次看到王祖贤版聂小倩时的感受了。
把《聂小倩》拍成电影,鬼才徐克不是首创,但他却算得上是第一个真正抓住“鬼”字精髓的人。题材鬼,气氛鬼,音乐鬼,结果,经典出世。兰若寺的蓝雾,小倩高耸的发髻、飘飞的衣裾,那句“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那声幽叹的歌调?时至今日,小倩被翻拍无数,仍是摆脱不开这飘着白纱的视角窠臼。
在《倩女幽魂》中,王祖贤所饰演的小倩用“惊人的美”俘虏了观众的心灵,全片弥漫着一股诡异而伤感的浪漫和自由,小倩的美,小倩的情,成为一代人心中永远的怀念。
聂小倩是王祖贤电影作品中最经典的角色,而王祖贤版聂小倩亦是有史以来各个影视版本中形象气质最为惊艳脱俗的聂小倩。她的造型柔美飘逸,变幻万千。那一袭白衣如冷烟蔽月华,不染尘世雪霜。她明眸流转,浅笑含愁,蒲松龄笔下的女鬼就该如此清冷幽怨。她同时又是勾人精魂的艳鬼,玉骨冰肌透过轻纱散发出缕缕风情月意,无意间诱惑了众生。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便是如此了吧。
王祖贤不是唯一的聂小倩,但是,迄今为止,似乎还没有一个小倩有胜过王祖贤的气质,那种气质与生俱来,无法模仿,与她的灵魂是在一起的。徐克最能挖掘王祖贤身上这种不属凡间的气质。即便在剧里有风骚有诱惑,也让人觉得她不邪而美好。当我们现在再来谈起聂小倩时,我们很难不会想起那个长发飘飘、空灵哀怨、摄人魂魄的王祖贤版聂小倩。
王祖贤息影已久,她的聂小倩也成了年华里的华美记忆,我的记忆已封门闭户,不准备接纳新的小倩。江南江北,世世代代有人横空出世,但,从此人间,再无小倩。
从此银海,再无王祖贤
2001年10月2日,王祖贤在根本无人能够预料到的情况下,突然在《游园惊梦》的发布会上宣布息影,把在场的杨凡导演和众多记者吓了一跳。息影之事,偶然当中也有必然,《游园惊梦》不知使多少人从梦中惊醒,把期待的开始变成了结束。
也许每个人都渴望换一种姿态看待人生。一个人在望尽世间繁华景象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心中那一片素朴的心灵底色,突然对源出本我的生活迸发出由来已久的渴望,这足以使一个人在反思的同时,沉浸在对往事熟悉而又陌生的回忆之中,在伤感与彷徨之后渴望向真实自我的回归。
沉浮银海十七年,王祖贤有权选择属于自己的生活。
王祖贤说:“人可以有爱,但爱的时候不能有情”。在离异家庭长大的王祖贤,对爱的需要比常人更多,但又对爱有着畏怯,或许正是对爱的不俗领悟才使得王祖贤版聂小倩对爱透露出冷艳而又炽烈的气质。
《倩女幽魂》里,我们看到的是聂小倩与宁采臣之间一段凄美的爱情,在王祖贤与齐秦身上发生过的爱情,我们看到的是爱情的凄美。
在日本作家东野圭吾小说《白夜行》里,把亮司与雪穗比作枪虾和虎虾鱼,永远结伴出现,对对方有着深刻的了解,共生共依,不惜为对方犯下种种罪孽,却也完全容忍对方的背叛、疏远,这两人的关系令人万分困惑,《白夜行》主演山田孝之说,“他们之间是不是爱情也很难说得清楚”。
这倒像极了王祖贤与齐秦的爱。他们就像是一对枪虾和虎虾鱼,离得太近,没法去爱,也不承认那是爱,只有在互相守望中,才能感受彼此的存在。他们把对方的欲求看得清澈透亮,也知道彼此做法的一切缘由,他们明白对方的恐惧与不安,也知道儿时的记忆在彼此心灵上投下了怎样的暗影,他们原谅对方就像原谅自己。他们太像了,因而害怕对方把自己看得太透,看的太透便容不下爱情了。
在纷乱复杂的娱乐圈,王祖贤绝非寻常的女子,不仅因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与容颜,更因她独特的个性和强烈的主体意识,可是,这或许正是齐秦永远无法真正理解她的原因。王祖贤对社会与人生有她自己独特的见解,她也真心渴望被容纳与依赖,但很难有真正合适的对象。她也追求一片温柔宁静的港湾,也追求一份至善至真的爱情,但至今她也没有遇见一方足够宽阔的肩膀,足够博大的心灵,足以承载起这个女子的一切——她的美丽,她的哀愁,她空寂而沉重的心灵。
从17岁踏入影坛到34岁息影,银色生涯占据了王祖贤的韶华时光。如今的王祖贤,走遍千山万水,看尽世间繁纷,尽管依然清丽,但早已不是那个一身稚气的少女了。她有太多过去的遗憾需要填补,选择息影,或许在于向真实自我的一次回归。
我一直相信,信仰佛教的王祖贤是一个干净空灵的女子,如今的她想必也是洗尽铅华又一春!
4 ) 苍茫时分
一张似乎将要被人遗忘的脸。红的胭脂白的水粉。长发披肩,耳环摇曳。星光一样的眼眸,在你未定神的刹那,早已夺了你的魂魄。
一九八七年的《倩女幽魂》。两个应该要记住的名字。王祖贤、张国荣。
多情的应是那一身白裙的女鬼。王祖贤演绎的聂小倩。粉黛轻施的艳丽容颜,举手投足的妙曼身姿,于晚间的黑色里,飘逸在幻蓝幻蓝的夜间山林,以女色相诱,为千年的老树精寻找精壮的男人,在半推半就的瞬间,女鬼足间的铃铛响起,于是片刻间阴风阵阵,风云变色,千年的树精不知从何处遁地而来,迅速吸干男人的血肉……
偏偏遇上傻气固执的书生。张国荣头戴方巾,身着长衫,一个倜傥的俊俏男子。
于是,一场人鬼之恋没有预兆的发生。
兰若寺。一个让人谈虎色变的废弃寺庙。置落于山林的黑暗角落。倒塌的墙破败的窗,头颅遍地,乌鸦满天。这样一个杳无人迹的地方,傻而倔强的书生一个人前来投宿。
人鬼的邂逅,不与风流。多的是哭泣与泪水,多的是怅惘与叹息。多的是心碎和疼痛。
纱帐低垂的水榭楼台琴声轻扬,在无边的夜色里幽幽飘摇,像一股若有若无的青烟在静谧的空间里流失。女鬼,披轻绡,衣云罗,在淡淡的熏香烟雾里,端坐于案前抚琴。此时此刻,千般的妩媚万种的风情便在无边无际的夜色里蔓延开来。
傻的书生寻觅而至,一场雪月风花巫山云雨不可避免。多情的女鬼没有摇响足间的铃铛。因为,爱情已经在心间潜滋暗长。
然而毕竟人鬼殊途。女鬼终究不是书生的比翼鸟双飞燕。女鬼要被迫嫁与黑山老妖。
但是傻的书生固执而倔强,决定救女鬼脱离苦海投胎转世,于是和兰若寺的老道士一起降妖除魔。
最动人的是结局。
天光渐亮,云开雾散。早晨的阳光从破败的纸窗缝隙漏进小屋。女鬼徘徊在自己的骨灰坛边:回到坛子里便可再世为人,然而回到坛子里,便是永远的离别,此生便再也看不到书生。
书生手忙脚乱地关上窗户,用身体挡住阳光,一边垂泪,一边却催促女鬼快点回到自己的骨灰坛子中……
几许考量,几许回眸,几许回望,于是,再也不相见了。
是无聊的时候借回来的碟。《倩女幽魂》是早已看过的片子了。原本,借回来第一部。然后再到店里找第二部第三部。重复,是因为有喜欢的画面和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里面。
而现在一不是1987,不是1993。
而现在哥哥张国荣到了另一个世界王祖贤也不在出现在荧屏。
像一些东西的流逝,我们看不见,却刻骨铭心的疼。
无法改变的疼。
5 ) 《倩女幽魂》经典版:那是香港电影最好的时代
在电影院看了87版的《倩女幽魂》。二十多年前的电影了,之前也已经看过了很多遍,但看的时候,还是禁不住被牵着走,被倾倒,被打动。这才是经典吧。
其实细究起来,87版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人物,就这么几个场景,无论道具、特效,都显得简陋。如果换到今时今日的某一部电影,多半逃不掉被观众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命运。但不是这一部——这不是因为怀旧。看过就知道,87版的每一个镜头都散发着强烈的自信,是绝对把创作者自身凌驾于种种技术手段之上的。电影里燕赤霞以气御剑,电影外则是徐克以气御剑。这种气说来玄妙,却正是点石成金之源。87版的饱满、充沛、纯粹、有力,令得只三两处景匆匆交代的小环境,俨然便是人鬼难分的大世界,让观众沉浸于其中宁采臣和聂小倩的爱恨纠缠,为之魅惑,为之感动,而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种动人的力量,正是根源于创作者的大气魄。至于新版的《倩女幽魂》,在技术上自然要比从前高了许多,但世易时移,编导的心气与二十多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语,工丽的画面背后,是剧情、人物和境界上的苍白无力,元气尽失——未必是叶伟信的问题,新版连一个鬼字都不能讲,而不得不曲解成所谓狐妖,其他足可想见。打一个比方,87版好比是一个洒脱的行者,用舍由时,行藏在我,绝不看他人脸色,但又绝对相信自己的作品对观众有着足够的吸引力;而相比之下,新《倩女幽魂》则像是一个托前人之钵到处混饭吃的纨绔,或许衣着光鲜,但处处流露出摇尾乞怜之态。要知道,有尊严才有艺术。姜文拍《让子弹飞》,说“站着就把钱挣了”。87版《倩女幽魂》也是如此,站着就让你笑了,让你感动了。新旧两版一跪一站,姿势不同,力量当然也就不同。
这充沛不止是徐克的。所谓尽皆过火,尽皆癫狂。香港电影的气派,其实就是从这肆无忌惮里来的。落了下乘的,自然会变成毫无章法的乱炖;但那种藐视一切的骄傲,突破一切绳墨、以气御剑的香港电影独门武学,也正是得益于此。午马版的燕赤霞能在《倩女幽魂》里高歌一曲,不仅不会让人感觉突兀与好笑,相反,你会在其中体会到一种逼人的元气淋漓和发自内心的感动。87版燕赤霞的不可超越不仅是属于午马的,更是属于那个自信而张扬的时代的。不信?放到今天,你让古天乐唱唱看?不雷死你才怪。
不是故意贬低新版的《倩女幽魂》。这二十多年里,创新的不止是技术,老去的不止是演员。有一个词叫做“地气”。好电影要接得住地气。什么是地气?地气不是基情和三角恋,不是人造的流行语,不是什么网络上扒的段子……要不然,一部古装的,讲才子佳人妖精狐鬼故事的电影,有什么地气?其实“地气”两字,说到底是“现实”这个词的变体。所谓“画妖画鬼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前一句是说形式技巧,后一句说的才是立身之根。87版《倩女幽魂》之所以超越时间,成为经典,其原因之一就在于它并不以虚幻的人鬼恋故事自限,瑰丽浪漫之外,忧愤深广,寄托遥深。然而这种创作的自由度,却不是今天的电影人能享受到的。写鬼无非是写人,审查制度不让你写鬼,不是怕你迷信,说到底是身歪偏要树正影,怕你含沙射影借鬼讽今。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可惜今日所谓地气,早已不是土地之“地”,而是自我阉割画地为牢之“地”。这样的现实面前,叶伟信纵使不服,又能奈何?
两版《倩女幽魂》在同一个月内先后上映,其中的意味,或许并不止跟风怀旧那么简单。对87版的《倩女幽魂》而言,看过的毋庸多说;没看过的则有福了,可以带着全新的体验在大银幕上第一次领略到这部经典电影的风采。那是香港电影最好的时代。
6 ) 小倩坟前哭张生,不见巫山与沧海
回过头来看徐克的电影才觉得聂小倩的故事是拍得最好的。我虽然不知道鬼才导演这一美誉的由来,但总觉得这一褒奖加在能把人妖殊途的故事拍得这么荡气回肠又不失缠绵悱恻的徐克身上是最适当不过了。包括后来的青蛇,多少带着这种小倩式诀别的影子。罗家英演的唐僧被吊在烽火台上的时候曾说过一句迷倒万千少女的台词叫做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所以做人所有的感情,做妖的也同样具有。甚至从这种感情的内核中所爆发出的能量比起被虚伪与猜疑所包裹着的人类的感情来得更加纯粹和具有毁灭性。比如像后来的水漫金山寺和“我把你们扇到太阳上去”。燕赤侠在回兰若寺的途中对宁采臣说,人的世界太复杂难分是非,跟鬼神在一起黑白分明,反而简单。这句极具现实主义色彩的浪漫主义台词被后来的周星驰解构为“他看起来好像一只狗”之后,我终于对现实中所谓的爱情失望到底。以至于后来光良灰常煽情地唱着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时候我真想把这小子从电视机里拽出来扇一百个大耳光拷问他那哪里才是真实的。小倩是个痴情的女鬼,牛魔王也是条可歌可泣的汉子,如果不是命运让至尊宝提前拔出了那把紫青宝剑,我想牛魔王也不会因爱生恨最后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只是宁采臣的赢弱敌不过天亮的第一抹朝霞而至尊宝再无敌也只能在项上金箍的魔咒中痛失爱人。做人其实太脆弱,宁采臣不是没有勇气在野狼四伏的夜途中一口气跑回兰若寺,想着小倩有难他同样会一把推开权贵只身上马冒雨赶回去救她。甚至连黑山老妖的鬼门关也敢一闯。可是究竟只是一介书生,圣贤书读了不少看到还有一个燕赤侠躺在地上就傻不啦叽地拖着这死老鬼回去了阳间。如若是我即便是鬼门地府只要能和小倩厮守,阳间算个屁啊,不回也罢。小倩后来对宁采臣说,事实上,鬼有的时候比人更善良。我是相信的,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才让我相信紫霞仙子一开始留在至尊宝心中的那滴眼泪的重量。因为,谁比谁清醒谁比谁残忍。做鬼昏了头,才会爱上连一双完整的鞋子也没有的宁采臣,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从姥姥的口舌中救下落魄书生的性命,这不仅是一个女鬼善心的全部,更是一个少女为了爱情所做的傻事。本来小倩也不想害人,但是臭男人太多眼睛都别在裤腰带上,落几个人头在地又算得了什么。但是宁采臣不同,就算自己抖得再厉害,也决心护着小倩与草莽间的恶蛇斗上一斗;就算千金散尽也为了寻那卷神似小倩的图画,更别说还能在小轩窗前一起写下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诗句。所以爱情往往是一出悲剧的终点也是另一出悲剧的起点,做鬼做一半爱上了人,要么就是让人也做鬼这份很有前途的事业,要么就是诀别。诚然这世间真有月光宝盒这样高科技的东西,但能让你回过头去寻觅的不一定就是你当初爱上的那个人,所以人爱上妖也好,爱上人妖也好再完美的爱情也敌不过一别。我们一起来想想有多少凄美的爱情印证了李志的那句歌词叫做悲剧在天亮时发生。至尊宝从梦中醒来已经变成再也不能去爱的齐天大圣,而人见人爱的张国荣纵身一跃后第二天早晨的阳光一样刺眼而令人晕眩。小倩回去了她的骨灰盒中轮回转世后也许从此不再记起曾有一个俊美书生为她频频落水,荣少从高楼的窗口眺望点点星灰的烟波人世或许也已经忘了曾有一个凄美少女为他折袖断肠。我们和我们的爱情,终究敌不过天亮。
王祖贤好看成这样有可能是人么!!!!
港片中最经典的人鬼恋。张叔平为王祖贤设计的女鬼造型使其成为香港电影中最惊艳的女性形象之一,张国荣、午马等人的表演也都神采飞扬,还有徐克机智感人的故事,程小东天马行空的武打设计,黄霑变幻多端的电子配乐,共同构成了这一部经典。
看过哥哥扮演的宁采臣后,之后谁演,都觉得那不是宁采臣。
两张绝世的脸。
四颗星给王祖贤和张国荣的风华绝代+造型+音乐。
刚刚看完。电影一开始,旁边的一个女生就哭了。
這個聶小倩,爾等休想再超越!
宁采臣只是张国荣的。
真美【A Chinese Ghost Story,英文名字真没美感】
好吧,经典,音乐经典,片段经典,造型经典,神马都经典,就是那个粘糊糊长兮兮的大舌头太恶心了,吃完饭看的(#‵′)
未见过电影院在非节假日只吉着第一排,未听过电影散场时有如此热烈的掌声,未见过全场观众都等到银幕彻底黑了才起身离场,未见过打字幕时有人拍照留念,十七年后,《倩女幽魂》仍然用事实告诉他人“经典”二字当之无愧
飘逸写意中国古典,现在拍不出来也不愿拍
多年后看,还是好看。
事实上除了张国荣和王祖贤的个人魅力,这部深深打上徐克烙印的电影在故事和艺术上都做得不错。叙事没有问题,该塑造的人物形象都符合观众诉求。而鬼气森森的兰若寺,僵尸,冥界创意和表现力都十分到位,在87年的中国电影制作水平上已经实属突出。
好美的王祖賢~
王祖贤太太美了,哥哥风华绝代。
小贤之眉宇,没有再漂亮的
就是因为这部该死的片子我学了八年古筝。
港片中最经典的人鬼恋,哥哥的书生造型很喜欢~~
此后心目中所有善良的女鬼都叫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