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为何让我的世臣死得那么惨
在盗墓题材烂大街的今天,这部老片算是焕然一新。要说陵墓其实也就是这样两把铁锹、一包炸药便能征服,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可是那为什么秦始皇的陵墓始终找不见呢?我更愿意相信,随着时代的发展,能工巧匠们关于陵寝的智慧日益退化,或者,王妃的墓虽然珍宝多,但机关简单。另外,现在是非曲直皆不正。只要颜值高,自有人为你证明洗白。世臣对翠花的疼爱坚贞,对宝姑的呵护情愫,对大叔、父母的关怀孝顺和对国家的忠义,还有在关公面前的起誓,让我无法不相信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为什么会在最后被斩首?一个好的盗墓贼,是该被赞颂还是伏法?
辽宁盗墓头子被抓获判处无期的时候,网上正反两派争吵不休。爸爸说,即便有才能,无德也不会被统治者重用。那么武则天初期用人的时候,不是也只看才干的吗?难道这样无法长久,像惜才的曹操不能称帝,也许我这样爱才的人都当不了政治家吧。
世臣的疯看不出真假,堂堂一条汉子,会为了几块人肉而发疯吗?大概是想屏蔽自己的内心,吃了兄弟的肉不得不疯吧。翠花也实在可怜。我之前还想,难不成世臣真的要娶两个女人……是我想多了。在姥姥家看过一本色情武侠小说,里面友爱的双女主都倾心于男主。人人痛恨小三,痛斥不专一,可若真是有两个绝色好女人,好男人又只有一个,该当如何呢?
世臣吃酒菜的那段也充满了荷尔蒙气息。想到看一篇文章说贾琏的扮演者高宏亮为了演出琏二爷的色劲细加琢磨,发现人在饥饿的时候与好色的时候神态相差不多,便运用了这种心态去演绎。我只吃了一顿早饭,也饿得不行,看见一个硬朗朗的肌肉男吃肉,果然得到了双重满足。
还有哎,他吃的啥?我倒不恶心。熘肝尖肥肠,还有啥来着……饿死我了。想写个惊悚的剧本玩玩,想着看这部电影获得点灵感,可是并不恐怖。可能是删减过的?总共那么几个珍妃的白脸,不吓人啊,
2 ) 剧情冗长
本来以为是恐怖片,结果就是各方人马抢夺宝藏的情节,讲的还是人性啊,在那个年代,活下来都是问题,穷则生变,这是一切的主因。然后说起这个时间点的电影,竟还有露点,尺度有点大~
说点剧情,看到最后发现还好守陵人机智,总算没让那些人把宝拿走,也算是放下心来
然后一堆人标榜的恐怖片,看完发现:一!点!都!不!恐!怖~ 完全不知道一堆人在怕什么?
也因为我看的是删减版(169分钟版),没看到人被掏肚挖肠的镜头,所以1星给恐怖,1星给剧情,2星给演技
最后夸一下老戏骨们,演技非常好,那种焦急恐惧感还有陈宝国一脸的正气,厉害了
吐槽一个,当时的美女一个个都不重样,哪像现在的女明星都长一个样子的,呵呵正气,也是入木三分
3 ) 有点恐怖大尺度
两个多小时电影,中间有快进,说真的感觉尺度的确有点大,而且有点吓人, 其实更吓人的是当时的环境,人吃人的年代,表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男主吃最后那顿饭的时候,说真的,真是恶心, 当时的人,思想那么险恶, 没有下线, 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可以干,故事中是否还想表现方式男人的思想只是金钱和女人,盗墓后嫖娼,抓女人做夫人,说真的,以我现在的认知,感觉挺可怕的, 除了金钱和女人,就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反而感觉无聊,或者现在这个世界也是一样的,只是我的思想过于简单!
4 ) 幼时恐怖片启蒙
现在回忆 仍旧往事依稀可见
和家里人和儿时伙伴们在“大会堂”看的这部片子
影响深远呀 另外一部有印象的 就是双手双脚笔直的僵尸片 清朝官服的大小僵尸 具体片面忘记了
5 ) 幼时的恐怖片
居然是第一个发表评论的,就随便说两句。
还是小时候看的这部电影,如今也看过了无数类型的惊悚恐怖片,几乎已经麻木,可是对于这部老电影里面珍妃那张惨白的脸至今仍有印象,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八几年的片子,哎,我幼小的心灵啊。可见,电影分级制度是多么的有必要。
转个相关的资料吧
珍妃是清光绪皇帝的爱妃。关于她的身世和遭遇,人们知道了许多。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戊戌变法失败,珍妃因支持光绪皇帝推行新法,被慈禧太后当众责辱打骂,并被贬入冷宫。
珍妃被禁锢在皇宫东北角景祺阁后面的小院内,行动毫无自由,衣食极为恶劣,蓬头垢面,虱蚤满身,形同乞丐,甚是凄惨。监视与送饭的太监都是慈禧太后的权监李莲英的心腹,每日凶斥恶骂,横加侮辱。珍妃在这样凄苦的冷宫里囚禁达两年之久,受尽折磨。
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慈禧太后不顾国难民危,挟带光绪皇帝仓惶西逃,临走时还忘不了处置珍妃。命李莲英指挥崔玉贵、王德环将珍妃推入井内,光绪见此情景,心如刀绞,忙跪下求情,慈禧厉声斥责光绪,转身命令手下人快执行。
珍妃喝令太监不准靠近,径自走到一口八角琉璃井边,自己纵身跳入。崔玉贵马上向井内投了两块大石头(见唐海炘《回忆我的姑母珍妃与瑾妃》。另说珍妃系被崔玉贵扔进井中)。珍妃就这样被残害了,时年仅25岁。
1901年11月,慈禧等人从西安返回北京,为了掩入耳目,对外宣称:珍妃为了免遭洋人污辱而投井自杀,并给珍妃恢复名誉,从妃册封为贵妃。慈禧为何把珍妃害死又行追封之事?据说慈禧在出逃期间,屡作恶梦,梦见珍妃浑身水湿,遍体血迹,目眦欲裂地前来索命,使她备受惊吓之恐,于是假惺惺地施以恩惠,抚慰珍妃亡灵莫来打扰。
慈禧还下旨要珍妃家人来打捞珍妃遗体。珍妃遗体在井内泡了一年半有余,井口又小,怎么也捞不上来。慈禧大怒,要对全家问罪,珍妃弟弟志錡吓得魂不附体,急忙摆上香案,烧香叩头,求姐姐显灵开恩,救全家性命,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遗体打捞上来,已是惨不忍睹。志錡含泪将姐姐一条曲着的腿捋直,然后草草埋在北京西直门外田村。1915年3月,珍妃棺椁由北京移至河北易县清西陵梁各庄行宫暂安;同年11月,以贵妃葬仪,埋葬在光绪陵寝崇陵旁的崇妃园寝。
崇妃园寝在崇陵东面,相距仅一华里。1924年瑾妃病逝,也埋在这里,跟妹妹长眠在一起。
崇妃园寝始建于清朝末年,与修建崇陵同时开工,建成于民国初年。工程质量和清朝鼎盛时期兴建的嫔妃园寝相比,稍有逊色,但规模不减。陵寝的最南端为1座三孔石拱桥和2座石平桥,并排横跨在3华里长的马槽沟上。桥北是一片砖墁广场,广场东西两侧各有面阔5间的朝房l座。朝房稍北,有布瓦班房各3间,宫门在广场北侧砖石砌制的月台上,与石桥遥遥相对。宫门后是另一个广场,正中矗立着单檐歇山式、绿瓦盖顶的隆恩殿,又称飨殿,每年4次大祭,每月朔、望2次小祭,都在这里举行。大殿两侧,苍松翠柏,蔚然成林。
隆恩殿后为红墙围成的院落,3路石阶踏跺通向3座门。进了三座门,通道尽头有2座砖砌宝顶,即坟头。2座宝顶并排建在砖石砌制的长方形月台上,右为珍妃墓,左为瑾妃墓,墓地下建筑了洞穴。因为珍妃与瑾妃都是以贵妃身份入葬的,所以按规制两座宝顶均直径1.2丈。
由于珍妃生前和死后的特殊情况,所以就引出了距今50多年前所发生的一件世人鲜知的盗墓事件。
二、盗墓者的策划
清西陵是清朝皇室陵墓群之一,所以叫清西陵,是与建在河北省遵化县马兰峪的清东陵相对而言的。清西陵位于河北省易县城西30里的永宁山下,东北距北京240多里。本来清初建陵于遵化,雍正八年(1730年),清朝第三帝世宗选易县永宁山下太平峪为陵址,始建泰陵.乾隆时又有诏定父子不葬一地之制,故乾隆之后各帝,相间在东西二陵分葬(但并未严格执行)。自此,清皇室陵墓遂有东、西之分。清西陵四周层峦叠蟑,形势高爽,陵区范围达200多里,内围墙长达42里,内有帝陵4座:泰陵雍正、昌陵嘉庆、慕陵道光、崇陵光绪;后陵 3座:泰东陵、昌西陵、慕东陵;妃陵3座:王公、公主园寝4座;共14座陵寝,葬76人。陵内殿宇千余间,石建筑与石雕刻百余座,建筑面积达50万平方米。
八个人最后将目标集中在园寝中的珍妃墓。理由是:崇妃园距村庄较远,不易被人发现,比较安全。珍妃是光绪皇帝的宠妃,生前虽不得意,死后入葬的规格却很高,随葬的珍宝肯定不少,进行盗墓容易发横财。
经过精心谋划以后,八个人分头诡秘的去做盗墓的准备活动。鄂士臣与关友仁装扮成搭伴打柴的人,去探查出入珍妃墓的路径。下岭村的张××托亲访友,找来了三支枪。一支是广造六轮手枪,一支是“独一撅”,另一支是长枪。荆轲山村那个人自己带来一支枪。众人又共同想办法凑了20多发子弹。武器虽不多也不精良,壮壮声势,打个遭遇吓唬人也差不多够用。枪是人的胆,八个人顿觉信心倍增。
盗墓行家李纪光弄来一根两丈多长的木杆子,杆子根上安有一个“八”字形的腿,杆身上等距离地钉着许多根短木棍,俗称“蜈蚣梯子”,专备越墙入脊入洞下地宫,使用起来甚为方便。另外,众人还准备了铁镐、铁锨、手锯、钢钎等掘土起砖撬门的工具等等。一切准备停当,这伙人便分散隐蔽起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单等鄂、关二人把路径摸清探明之后,便向崇妃园寝珍妃墓进发。
三、惊险的第一夜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这八个人在凤凰台村聚齐出发了。鄂士臣领前,关友仁殿后,越过村北的小山,横穿马路,顺着东山坡,通过崇妃园寝前的石桥,悄悄地逼近了护陵老人居住的东班房。
四外一片昏黑,只有东班房破旧的窗口闪着黄暗的灯光,荒野空园,万籁俱寂。这时,不知谁憋不住咳嗽了一声,汪汪的犬吠立刻应声而起,只见看陵的一条大黄狗的影子,吼叫着向这群人扑过来。八个盗墓者本来神经都很紧张,唯恐弄出响动暴露行迹,遇此情况不免有些张皇失措,那个荆轲山村来的人由于神经绷得太紧,手脚竟不听使唤,触动了枪机,“叭”地一声走了火。
突如其来的枪声,在沉寂的黑夜中显得格外响,惊得几个盗墓者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吓得那条大黄狗猛地收住狂吠,夹着尾巴逃窜了。鄂士臣一个箭步来到窗口,捅破窗纸一看,只见看陵老人用后背顶靠着紧闭的门板,全身像筛糠似的抖成一团。关友仁生怕这枪声闯出祸来,当机立断,忙派两个人硬闯进屋,只听“咣档”一声,门开了,看陵老人跌倒在地上。
“实不相瞒,我们是盗陵的!”李纪光用枪口对准老人那白发苍苍的脑袋,直截了当地说,“请给个方便,胆敢声张就要你的命!” .
“好汉饶命!大爷饶命!请便,请便!”看陵老人吓得魂不附体,声音发颤地连连求饶。
“去!蹲在炕上,别动!”
关友仁、李纪光等看着老人笨拙地爬上炕,又命屋外的人爬上屋后的山坡,先抢占制高点,既可观听远近村庄的动静,遇上麻烦又好抵挡撤退。因为这里距村庄较远,加上兵荒马乱的年月,时有枪炮声突起,老百姓习以为常,所以远近村庄并没有因刚才的枪声而引起骚动。但这八个人并不掉以轻心,依然全神贯注地观听,大约半小时之后,确实认为平安无事,他们的心情才开始平静下来。
关友仁返回东班房,把看陵老人叫出来,先晓以利害,后令打开园寝大门。老人连连点头,应承照办。关友仁又给众人明确了分工,俨然像个总指挥。张××持“独一撅”把守园寝大门,看着老头。荆柯山村的那个人持枪在山坡上担任警戒,观察外围动静。张×持枪在园寝内巡逻。鄂士臣、那保全、李纪光、苏振生四人抡镐扬锨,负责挖掘。关友仁则手持六轮手枪,专事守住坟台。众人听完吩咐,没说别的,立刻迅速散开,各就各位,开始了紧张的盗掘活动。
珍、瑾二妃的坟墓,并列在崇妃园寝三座门里广场的北侧,场内苍松郁郁,芳草萋萋,两座宝顶矗立在长方形的月台上,宝顶下即是棺椁所在的地宫。月台南边有石阶与神道相连,石阶下面就是进入地宫的石门。这群盗墓者是从珍妃墓的石阶与宝顶的中间向下挖的,这里是长方形大砖含油灰灌注砌成的,每块砖有40多斤重,着以细浆白灰粘合,很难撬动。四个挖掘者甩开膀子,使尽蛮劲,也没多大收获。后来他们想出一个巧法,先用铁镐和钢钎凿碎一块大砖,而后从绽裂处用镐刃一小块一小块地往下撬。这样干虽然琐碎些,但弄掉一块砖是一块。这帮人忙了大约八个小时,才挖出了一个直径2米、深约3米的竖井,底下便是坚硬的地宫券顶石,抡镐砸去,只见金星飞溅,大青石上只留有一个小白点,根本砸不动。这时天已放亮,白天盗墓实在危险,这伙人只好暂时收兵。临走前,关友仁、李纪光、鄂士臣几个人小声嘀咕了几句,李、鄂二人走进班房,两支枪的枪口一齐对准看陵老人的胸脯。
“大爷、大爷们……”老人吓得面如土色,几乎瘫软在地。
“今天的事不许你对任何人讲,多在家,少出门,听见没有?”
“是,是。”
“还有,我们走后,你立刻把狗杀掉。”鄂士臣见老人惊恐的眼中隐约闪出为难的神色,便逼前一步,抬手将枪口顶住老人的鼻尖,“如果你不听话,现在就叫你脑袋开花!”
“我听,我听,杀……杀掉。
“伙计们,今天到这儿,咱们走吧。”
四、紧张的第二天
太阳从林术稀疏的山包顶上露出通虹的脸庞,淡淡的晨雾消失了,永宁山下的金顶红墙,掩映在苍翠的松柏林间,四外村落炊烟袅袅,空旷的原野上荡着清新的小风,西陵在恬静中开始了新的一天。有谁知道,几个小时前的夜幕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通往崇妃园寝的小路上,走来两个护陵警,神态严肃,脚步匆忙,象是要办要紧的差事。果然,他们径直奔向东班房,声色俱厉地向看陵老人追问:昨晚这里为什么响枪?
老人被问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他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好容易安静下来,才想合上跟迷糊一会儿,谁知又来了护陵警,而且直接问到昨晚那怕人的事情!照直说吧,万一警方捉拿不到,那帮盗墓者就会要了他的命;掩饰过去,又怕眼前这二位闯进园寝查看,见珍妃墓被毁成那个样子,定会把自己抓走吃官司,当作盗贼的同党严办!这可如何说才好?
“嗯!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没事,役……”老人慌乱地抬了一下目光,忽然觉得这两位来得不明不白。这一带护陵警他见过不少,而眼前这两副面孔却眼生,但又好像在哪儿见过。心想,对不明底细的人,更不能道出真情,反正过去这里也常响枪,护陵警也来追问过,就照以前的说法办,如果这两位真要进入园寝查看,再想法对付。想到这里,老人略微镇定了一下说,“想必昨晚山坡上,要不就是道上,高洪飞那帮人路过走动,打枪壮胆,反正园寝中没事,二位不信……就进去看看。”
护陵警死盯着额头几乎冒汗的看陵老人,对视一眼,突然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
“行!嘴头儿还挺严。告诉你,我们就是昨晚盗墓的,今天专门来监视你!”
这老人真的出汗了,真玄呀!
“大爷们不用这样,我一定听话,一定。”
“量你也不敢不听!
两个盗墓者脱下一身警服,露出里面套着的打柴人的衣服,又当着老人的面,把乌黑发亮的六轮手枪掖在腰里,也不跟老人打声招呼,便爬到园寝后的小山上假装打柴去了。原来这是鄂士臣、关友仁几个人商定的今天要办的第一件事:让昨晚没跟老人直接见面、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看不清模样的那保余、苏振生乔装打扮成护陵警,来试探看陵老人的守密情况,监视老人的活动。
看陵老人虚惊一场,回到屋里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保命要紧,再说盗墓那帮人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想不听话也不行,只好听从摆布。于是,老人只得忍痛杀掉了那只跟随自己多年的大黄狗,反锁房门,任你把园寝陵墓弄成什么样,躲在屋里再也不出来了。
盗墓者们要进行的第二件事是清洗和补充人员,这天中午,鄂士臣、李纪光凑到凤凰台村关友仁住处,总结昨晚的经验,策定下一步的行动。三个人一致认为那个从荆轲山村来的人太不中用,缩头缩脑,毛手毛脚,容易出事露马脚,应当立即甩掉,不能因一人而误大事。
他们找到同伙张××说明想法,因为荆轲山村那个人是张××引荐来的,怕引起误会,张没意见。于是便由关友仁出面,找来荆轲山村那个人面谈,巧言推迟,将其甩掉。关说:“现在咱们的活儿遇上麻烦,地宫石顶太硬,需要费费脑筋,想出好办法再挖。再说昨晚干了一夜,今天老头儿会不会告密?这也需要观看几天动静。所以盗墓的事得暂时停下来,今天你先回去,什么时候再动手挖,我派人找你。”
荆轲山村那个人听后半信半疑,脸拉得老长,心想,这话说得太不仗义!
别不高兴,老弟,我们也得暂时闷几天。你看老鄂老张,还有我,谁做准备了!放心好了,有福同享,到动手的时候,一准儿叫你!”荆轲山村那个人倒是愚笨木讷些,见几个同伙神情沮丧地只顾闷头抽烟,一筹莫展,像是散伙静候的架式,便信以为真,放心地走了。
那么,补充人员找谁呢?
因为珍妃墓石券很硬,不设法打眼放炮将其炸开就根本进不去,这就必须要一位有经验的石匠补充进来,利用其长,才能在短时间内把石券打透.这件事由鄂士臣负责,从太和庄村找来了开山能手,名叫白泽坤。当石匠的一般家中都备有崩山开石的炸药,白泽坤自己带来了几十斤炸药,取出一部分,亲自下手做成药捻,剩下的大部分便用来崩珍妃墓。
这样,支走了荆轲山村的那个人,招进了白泽坤,盗墓者还是八个人。一切准备停当以后,太阳已经落山了。
夜神张开黑色的翅膀笼罩了西陵上空,盗墓者们仍按原路出发,去完成昨夜晚没干完的勾当。刚行至凤凰台村北的小山顶,走在前面的鄂士臣猛地停住,忽地猫下腰,低叫:“趴下!趴下!”
众人不知怎么回事,都被鄂士臣这突如其来的声低而急促的口令吓得飞快地伏在山脊上,头皮发乍,心惊肉跳。
“看,军队!”
果然,借助艨胧的星光,山下的马路上移动着长长的一队人影,都背着长枪。还有不少骡马,驮着机枪和追击炮随军前进,正在向崇陵进发。这是哪一方军队?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巧这时出现?是不是盗掘珍妃墓的活动走漏了风声,惹动军队前来搜剿?一连串的问号在八个盗墓者的脑壳里打旋,他们象钉在山石上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看样子不是为咱们这事。”关友仁悄悄爬到鄂士臣身边,咬耳朵小声说,“这么多人,像是开到山里。”
“那也别动,让他们看见就被活捉,全完!等山下清静了再说。”
等马路上的军队过完,山下清静了,东方的地平线上已露出了鱼肚白。八个盗墓者提心吊胆地在山梁上趴了一夜,什么也没干成。
“别丧气,干咱这行的得以保险为上。”鄂士臣活动着发僵的胳膊腿,给同伙们打气儿,“横不能天天晚上过大兵吧?都回去好好养足精神,明天接着来!”
五、得手的第三夜
暮色苍茫时分,崇妃园寝南边一片荒寂的树林中,八个盗墓者陆陆续续地来全了。他们这次没有采取先集中而后整体出发的老办法,而是各自由不同的路线,到约定地点会面,为的是万一遇到军队或熟人,好躲避和掩饰。
经过简短的安排,天色已完全暗下来,整座崇妃园寝静寂无声,看陵老人住的东班房也没有灯光。八个盗墓者捋袖刹腰,冲进园门,开始了第三夜的盗墓活动。
打眼放炮有很大声响,尤其是夜深人静之际,传得更远,要想不让附近村庄或夜里活动的什么人听到是不可能的。为了解决这个难题,盗墓者采取了两条措施:一是把警戒哨放得远些,遇有紧急情况,鸣枪为号,各自逃奔,另一个是速战速决,炮响之后,不容外人闻声赶来就下地宫把宝贝盗走。这伙盗徒当然希望第二方案得逞。
一切就绪以后,开始打眼放炮。
白泽坤确实是个开石能手,三下五除二,没多大功夫就把炮眼打成了;引出药捻,众人隐蔽后,连续点燃三炮,声响震耳欲聋,只见石块崩起,灰烟弥漫,盗徒们纷纷跃起,麋集在珍妃墓地宫之上,立刻喜笑颜开--券顶被炸开了一个大窟窿。
“快!抓紧时间!”鄂士臣俯下身,顶着地宫内冒出来的霉湿气味,用根长绳将一盏小油灯从窟窿里输下去,幽暗的灯光忽闪了几下,没有灭,他又一招手,“老李,下!”
李纪光早将盗墓者专用的“蜈蚣梯子”准备好了,麻利地顺下去,只见他一身紧衣短装,肩挎马搭,臂挽手锯,腰别利斧,顺着“蜈蚣梯子”那两排横木棍,下到券底。
这座地宫有十多米长,八九米宽,南面是石门,用长条石顶着,北面是宝床,宝床上安放着棺椁,珍妃就长眠在里面。李纪光顾不得细瞅四周,三步窜到宝床上,拔出利斧就砍,木板的碎裂声在空荡的地宫里震出瘆人的回音,没几下就把棺椁打了个洞。他又用手锯将此洞锯成个能够钻进人的圆窟窿。这才伸手取过油灯,往棺椁里一照,直吓得“啊”地一声,险些将手中的油灯惊落在地。
棺椁里的珍妃尸体并未腐烂成一堆枯骨,只见她头戴朝冠,身穿朝服,手里拿着玉石,腰间挂着锦囊,身边放着如意。脸上皮肉尚存,五官依稀可辨,尤其是那双半闭微睁的眼睛,照迷信的说法是受尽冤屈而死,死不瞑目。此刻在李纪光看来,珍妃好像活着,正要低沉威严地斥责为何惊动她长眠之梦。李纪光虽是盗墓老手,跟死人打惯了交道,神鬼不惧,但像这样面对近在咫尺的一具成形的尸体,尤其是世人皆知的冤死的珍妃,不由得怕上心来,倍感恐怖,忍不住浑身乱颤,心跳得象要从嘴里蹦出来。
“老李!怎么啦?”
一句话将李纪光从几近昏晕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他猛一抬头,券顶大洞中露着一片稀疏的星光夜色,显出几颗向下俯探的脸形。嘁!干这行的从没有心慈手软这么一说,几夜来费尽心机,事到临头反而发怵,真叫废物!管什么珍妃不珍妃,阎王爷的宝贝也敢拿!
贼胆包天的李纪光,再一次探看棺中宝物,劲头陡增。他顾不得细捡,钻进半截身子,连抓带划拉,将能看到能触到的大小器物全部敛到入口处,摘下马搭就往里装。才装了几件,忽然灵机一动:这么多宝贝,要是自己独吞多好;独吞不了,我李纪光也得拿大头,反正不能甘心情愿地全端上去,让八个人平分。想到这儿,他便将一些贵重东西藏在棺角处,预备着待分赃后,自己再返回来独吞。
“嗨,怎么这么磨蹭?”
“好了好了,宝物真不少呀!”李纪光说着,顾着“娱蚣梯子”爬上来,钻出地宫。发财心切的鄂士臣等人,就在珍妃墓边打开李纪光背上来的马搭,先过眼瘾,一睹为快,只见大小百十件金银玉石器物,光闪闪,沉甸甸。这伙盗徒乐了。
“到哪?咱得快点儿!”李纪光将马搭重新挎上肩头,脑子里却又冒出了个分外之念。
“到下岭村张××家,他那儿最方便。”
八个盗墓者疾步回返,走着走着,李纪光突然猫下腰,唉唷唉唷地叫起来。众人不知何故,忙上前搀扶打问。李纪光越发叫得厉害,索性蹲在地上不走了。“唉唷!肚子疼,疼死我了!”
“忍着点儿吧,到下岭村再想法治,这儿待着不是地方!”
“不行啊,我是半步也挪不动了,阴气冲的,一时半会儿过不去。”
“这可咋办?马上就到了,来,我们背你!”
“别……别这样,你们走得太慢了不行,我自个在这儿蹲会儿,老关,你把马搭背上,先回去分,我随后就……唉唷……”
众人没办法,眼下虽说大功告成,但并未脱离危险境地,只好照李纪光说的办,把宝贝拿回家最安全。李纪光的好处自然给他留着。
七个盗徒离去的身影被黑暗吞没了,四周又恢复了死静。一直哼哼唧唧捂着肚子叫唤的李纪光慢慢止住声,像只机警的兔子一样竖起耳朵张望一番,突然一跃而起,撒开双腿,飞快地向凤凰台方向跑去。原来他闹肚子疼完全是假装的。在珍妃墓前简单清理宝物时,众人看个大概,他却盯住了一个金扁方,心里直劲后悔,这么值钱的东西,怎么不留在棺角处待自己独吞呢!贪财如命的李纪光不拿到这东西是不罢休的,于是他主动重新背上马搭,在回去的路上,趁同伙不注意,偷偷将金扁方从马搭中取出,掖到自己口袋里,然后就假装肚子疼,赖着不走,想法支开同伙后,就跑到凤凰台将怀中之物藏起来。更重要的是争取个人活动的时间,他还急着返回珍妃墓取出私藏呢!
但是,李纪光这套把戏,蒙骗不了比他心眼一点也不少的同伙。七个盗墓者到了张家,把东西放在炕上进行详细清点。鄂士臣突然拧紧眉头,一伸手将围着宝物咂嘴垂涎的众人拦住推开,脸色异常阴沉。
“咱在干事前盟过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要三心二意,取巧耍人,哼!”鄂士臣说着,啪地将手枪拍在桌子上,目光凶狠地挨个儿扫了遍发愣的六个人,“这里头少了两件东西,一个是金扁头,一个是银壳怀表。路上投摔跟头,东西跑不到别的地方去!”
“你没记错吧?”关友仁小声问。
“我鄂士臣不是喝糨子长大的,挨个点过,挨个摸过,这点儿本事还有!谁自个儿掖起来了,现在交出来,屁事没有,还是自家弟兄.要是搜出来,别怪大伙不仗义!”
众人同声附和,又面面相观。下岭村的张×沉不住气了,从怀里掏出那件银壳怀表,主动交了出来。
“那金扁方呢?”
“我不知道呀!刚才我帮老关背马搭,就手摸了这块怀表,金扁方我真的没拿!”
鄂士臣疑惑而凶恶地再一次扫视一道众人,突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叫起来:“坏了!咱们都他妈的上了李纪光的当!准是这小子把金扁方拿跑了!”
“我猜着也是。这家伙好不了地叫唤肚子疼,肯定有鬼!”
“走!找他去,把宝贝追回来!”
盗贼的惯使伎俩,同类同伙们还是摸得清的。鄂士臣、关友仁他们一下扎到凤凰台,把李纪光揪住了,三推两拽,把他拉到了太和庄村南的女儿沟。
“跪下!”
“哎,老鄂,你这是干啥?别伤了自家和气,我能干那缺德事?”
“跪下!”
李纪光只觉得屁股上被猛踹一脚,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膝盖被石块硌得生疼,他还想说几句气硬的话,一抬头,直吓得目瞪口呆,魂飞魄散--几支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你到底是要命还是要宝?” ’
“再不交出来,让你躺在这沟里喂狼!”
盗贼们咬牙切齿地咒骂威胁,李纪光再不敢抵赖了,鸡啄米似地连连叩头,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那件镶玉云头金扁方。
“爷们儿饶命吧,看在一起共事的面子上,我情愿一个铜子儿不拿,千万别……我家还有 70多岁的……”
“起来吧,瞧你那份熊样!”鄂士臣收起金扁方,踢了好话伴着鼻涕眼泪一起向外流的李纪光一脚,“这次盗墓,你出了大力,也不能为这桩背兴事把你的头功抹了,走吧,跟大伙一块回去。”
李纪光忙不迭爬起来,连连谢恩。众盗徒又重返下岭村张家。
面对摆满一炕的宝物,关友仁和鄂士臣主张集中保存,按事前设想,准备变卖后买枪拉队伍,当个乱世英雄.张XX、白泽坤、苏振生、那保余、张X等人没这等“雄心壮志”,主张照顾眼前既得利益,分给本人。李纪光做了丢脸的事,自觉气短,缩在角落里不敢发表意见,众人也不搭理他。争过来,吵过去,两种意见相持不下,几乎到了反目的地步。最后关、鄂二人力单势弱,只好妥协,将所有宝物按质量的优劣分成八等份。其中有一枚金如意,成色好,份量重,值钱多,不便单独分给某一个人,于是平均分配,将这件工艺精湛的宝物用利斧劈剁成八瓣儿。最后用抓阄儿的办法,把这些稀世珍宝分掉了。
赃物分完后,已是下半夜时分,众盗徒庆幸胜利,皆大欢喜,各自揣满一怀能变成白花花的大洋,能变成鸡鸭鱼肉、绫罗绸缎的宝物,得意洋洋地返回各自家中。他们谁也没料到,李纪光还给自己留了一手!这个奸诈狡猾的盗贼又偷偷地跑回崇妃园寝,取出了事先藏在珍妃棺椁角落处的一堆宝物,装进了自己的腰包,趁着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溜之大吉。
晨曦照亮了西陵,崇妃园寝静卧在苍松间芳草之中,还是那么安然。可是珍妃墓已被“开膛破肚”,面目皆非,那些比金钱更为贵重的文物珍宝,已被罪恶的手攫取,再也无法找回了。
六、盗墓者的下场
没过几天,珍妃墓被盗的消息传开了,人们议论纷纷,亲临现场观看者络绎不绝,种种奇谈与猜测不胫而走,有关此事的新闻成了舆论的中心。就在这时,伪满洲国以“保护皇家祖坟”的名义,派来军队开进易县城,对珍妃墓被盗事件自然格外重视。
再说八个盗徒回家之后,确是守口如瓶,没向任何人泄露风声。但是因为他们不同意把赃物集中保存,准备购枪置炮,招兵买马,一旦官方追究起盗陵的事,便没办法进行抵抗,所以多数人都很害怕,整日疑神疑鬼,惴惴不安。等到盗墓消息传开,伪满皇帝派遣大兵来常驻,眼看着情况越来越紧张,这伙盗徒更加惶惶不可终日,不知何时大祸临头,难保自家性命。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关友仁、鄂士臣、那保余、苏振生、张XX和张X全远离故土,逃亡出走,只有李纪光没舍得离开家。
走了的人,事出了也找不到;留下的人,没找他反而闹事。有一次李纪光喝醉了酒,得意忘形,把一大包洋钱掖在裤腰带上,在易县县城大街上跳来跳去,乱喊乱叫,招惹许多人围着看热闹。
“我有的是钱!你们看!”这个亡命徒被酒烧晕了头,用手使劲打着腰间的钱包,扯开嗓子撒欢,“哈哈,这一大包,一辈子也花不清!”
“嗨,发大财啦!”有人逗醉鬼。
“发财,发横财!说出来吓你一跳!妈的,人不得横财不富!”
李纪光家境贫寒,是个光棍汉,老大的人连媳妇也说不上,哪来的这么多钱?足可以成家立业、置骡子置马呀!而且还是“横财”!这事引起了伪满军队的怀疑,当即把他抓了起来,关进大狱。经过严刑拷问,李纪光挺不住了,全盘供出了夜盗珍妃墓的实情和同案人,画押之后,朱笔勾决,被削掉了脑袋,成了当地轰动一时的特大新闻。
李纪光招供被斩的事传开后,出走在外的同案犯们也有所耳闻,于是在外地隐名埋姓,日夜小心,有的人至今没回家来。只有鄂士臣没有听到这消息,有一次他从北平回易县老家取东西,刚下火车便被军警生擒活捉了。验明正身后就地正法,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下岭村的张XX和张X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后,才敢恢复了真实性名,回到了离开七八年的老家。
八个盗墓者中的核心人物之一的关友仁,在盗墓之事传开,伪满军队开来后,见事不妙,就带着分得的赃物,途经定兴、北平、天津等地,到了济南,共串了八个租借地和珠宝店,摸清了手中赃物的准确价格,脱手卖了12000元联合票子,闯了关东,一去就是27年,直到解放后的60年代中期,他在外地闻听这桩案子没事了,才敢回到家乡来。
时光流逝,大浪淘沙。“夜盗珍妃墓”已是50多年前的往事了。于今,人们观览崇妃园寝,迎着芳草馨香,穿过古松浓阴,会看到修复后的珍、瑾妃坟茔。这对姐妹墓双双并立在平坦的月台上。在凭吊令人同情的珍妃时,人们会倍生感慨,而细看一下脚下,就会发现珍妃墓的石阶与宝顶之间的地面与月台其他地方有些异样,尽管经过精心的修砌。这便是“夜盗珍妃墓”后留给今人的遗迹。
6 ) 夜盗珍妃墓——观后小感
被舍友安利的,据说是恐怖片还是有关盗墓,这俩题材都是我最爱,然后清晰度真心不高,但带着浓浓的时代感。
本来还想着看盗墓者发横财,从此走上人生的巅峰,后来想了想,如果真的发横财了,国家应该也不会把片子拍出来给人看,这不是鼓励大家,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吗?所以还没开始,就已经预料到结局了。
故事角色大致是四伙人一个忠心耿耿的守陵人以及一群女人,四伙人一是以鄂士臣为首的盗墓贼,一是土匪,一伙是军阀,还有一伙是清代忠臣。故事兜兜转转,起起落落,最后珍宝还是让守陵人放回了墓葬中,守陵人自尽。但看了档案解密,果然艺术和历史还是有一点出入的,这个后面再说。
先说电影,那伙盗墓贼人心不稳,如果一伙的有一个有异心就容易办坏事,而他们这群在什么圣(没字幕真心猜不出来,才疏学浅)面前起誓也不能排除异己,最终让一个李纪光坏了事,他想要吃独食,将陵墓中的珍宝一分为二,一份大伙平分,另一份准备私吞,而他第二次返回陵墓中就被军阀中一个镖师抓住了,然后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他们这群盗墓贼也一个个被抓获,果然为利结盟的都不咋讲义气,而最可怕的是不讲义气就算了,最怕的是有猪队友,我真心无法理解,你干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好好藏着掖着,居然还光明正大的拿着犯罪所得去当嫖资,自古不是说婊子无情么,所以或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最终小啰啰都被抓了,而为首的俩一个是鄂士臣一个是关友仁还在逃,我原本以为这个老大会聪明一点,但他返回黑熊岭的举动真心让我看不懂,而且感觉很瞎逞英雄,后来军阀摆了个鸿门宴,把李的五脏六腑炒成菜让那老大吃,他还以为自己很有英雄气概,准备英勇就义,结果听说自己吃了人肉,马上就脸色变了,嚷嚷着他要变成疯子了。
故事着墨点最多的反而不是盗墓的过程,而是盗墓以后,对人性的考验,从古至今,果然人人都逃不过一个利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盗墓贼被斩首,镖师被军阀头头杀了,守陵人把军阀头头杀了,然后自尽,而那袋珍宝,其实早已被守陵人放回了陵墓中,这剧也算是弘扬了正确的社会主义价值观了呀,劝诫了人们不要想着去挖国家的墙角,要学会脚踏实地。而这部剧最脚踏实地的大概就是那群女人了,无论是那个小酒馆的老板娘,还是爱慕鄂士臣的宝姑,李纪光的新媳妇,她们其实都没想着要荣华富贵,就只想着踏踏实实,两个人能够相知相守,但她们的男人却连这简单的小心愿都满足不了她们,所以,或许男人和女的思想也是不一样的吧,女人总是能学着对现状满足,而男人却又充满野心。
这剧被人打了标签说是恐怖片,其实我觉得真心不恐怖,我舍友在旁边一直吓得哇哇之叫,而我还很淡定的在分析当时拍摄时画质确实有够粗糙,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想到那个躺在棺椁中的珍妃以及后来李幻觉中回眸一笑的珍妃,顿时还是冒了点冷汗啊~不过这剧有一点让我真心受不了的,就是男女间大难临头还不忘欢好,时时刻刻画面就变成男女间的动作戏,真心让我对那个时候的尺度刷了一次新,而且我觉得当时的女演员应该也没啥人权,现在起码还会说关键时候借个小位,遮下三点,而当时,在那么多面前,要被轮奸时,两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露了出来。
最后,这部电影虽然是说盗的珍妃墓,但其实他们盗的是珍妃的姐姐瑾妃的墓,据说珍妃虽然是光绪帝最宠的妃子,但国难当头,珍妃死时是被推进井,一年后才被捞了出来,葬在了当时的宫女墓地,以戴罪之身下葬的,陪葬品并不多,而当时轰动一时的珍妃墓被盗,那群盗墓者确实是收获颇丰。
总的来说,如果是对盗墓有兴趣的,这部剧并不好看,冲着恐怖片去的,这部剧也并不恐怖,但这部剧的在当时的条件来说拍的比现在很多国产电影都好,毕竟当时商业化还没那么严重,而且画面感很有历史的气息,还是很值得一看的~
就记得后来看午夜凶铃时感觉贞子就是珍妃下井的倒放。
曾经吓死过人的恐怖盗墓电影。
看到陈宝国砸如意,真是TMD败家子
收了1套16MM电影拷贝,共六本,拷贝胶片长度1921米.
真他妈恐怖
土匪、护陵军、清廷走狗、盗墓贼、日军汉奸,多方人马围绕着皇陵珍宝的角力。盗墓的内容和场景相当少,核心的剧情都是你争我夺、明偷暗抢、阴谋诡计,不论正邪,为金钱蒙蔽终是人财两空
最开始以为是个盗墓片,结果居然是蜜汁民国黑色电影。裸露和吃人肉,那个年代的国产片尺度还真是大的厉害。一部黑吃黑的电影,充满了批判主义,角色从皇军到土匪没一个好人,主角满嘴招兵买马打土匪也一点没有实现,沉迷于儿女情长最终白白送了命,可见许多人的悟性确实是不足以谈什么革命。
国产Cult,盗墓的那段推出夜明珠真是看得人菊花一紧....盗墓太吓人了
自古狼群狼吃狼。一部早期的黑色盗墓题材,其实就是说了一个道理:贪不义之财必然覆灭。影片完成度在现在看来就是车祸现场,糟糕的配音、打戏、剪辑,学院派的舞台表演,恐怖、情欲、轮奸、裸露、吃人肉等各种加戏,倒也符合重口味的导演。一查才知道是澳门合拍的,所以才能过审。不过也给姜文和现在盗墓片不少启发。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遥远的未来。我们是再也拍不出这样的盗墓片了。
挂脖对脸抬尸那里尼玛当年吓死了
89年居然露点了……
你看过陈宝国杜志国张立新演的cult片么?你见过包裹叔的激情戏么?&这个片子也太长了,最精华的就是雷恪生下墓取珍妃口中珠子那段,但它不是单纯盗墓片啊,还是社会人性片,全员恶人尽归尘土这种不怎么正能量的主旨。
这才是真实的盗墓笔记啊
这部电影现在再看起来墓室里的场景还是够阴森恐怖,光影与音效以及演员的表演节奏很好的搭配在一起。儿时或许只记得珍妃倏忽间坐起,重看时发现那个年代的化妆技巧也不输现在,尤其让人心痛的是,现在的盗墓片整的跟主题公园一样,审查宽松的80年代果真中国电影的黄金期啊,这Cult味道真浓!
如今见不到的裸露尺度,拍不出的写实和批判主义。特别有时代范儿,带劲儿!
老派国产民国传奇片,盗墓,灵异,怪谈,动作,少不了的批评主义跟大尺度的裸露,特别有时代范儿,音效,打光,布景值得赞许,代表了八十年代国产恐怖要素的主要风格套路,可惜的是现在完全没人敢动,想起搞这些题材了,多么有燃点的类型片混搭啊,票房差活逼该。
1989年,一个比现在还开放的年代
小学的时候在西陵夏令营丫们晚上就给放的这玩意,珍妃坐起来那镜头真有人当场吓尿…全场四散奔逃根本没人看完(我当时好像在趁乱吓同学玩 = =),现在发现原来后面还露点了…给小学生实地放映这种东西真是太缺德了……
唯一匹配片名的就是雷恪生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