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讲了个不错的故事。 佛生于世,却一朝生了欲念,妄图扼杀预言中会杀死自己的人以保永生,于是佛便成了魔。 佛成魔之后蛊惑了“四大金刚”,想借他们之手杀尽99年宁越出生的女孩。但最终还是自我毁灭了。 这起因和结果,看完电影让人有种虚无感:弥勒擅自降世,擅自堕落,又擅自毁灭,什么都没留下,没有任何意义。但就因为这些擅自,43条生命无辜被害,四个青年双手沾满献血,日夜被负罪感折磨,最后都不得善终。。 宗教色彩的电影,可能虚无才对吧?。 从惊悚片的角度来说,好像还差了点,不知道导演为啥对那些无辜者的死一笔带过。犯罪特征高度相似,为啥没有并案做连环杀人案处理?以此为切入点的话,剧情开展应该能更引人入胜的。也许想讽刺韩国警方? 说到讽刺,剧中还有一段说密臧佛教传入日本后改动很大,日本追求突破生理极限,挑战永生,结合这电影的结果,Emmm耐人寻味。
总体来说,剧情节奏,画面氛围,演员演技都中上的一部电影,值得一看。
婆娑诃,是梵语,意指大千世界。电影以此为名,大概是为了道明大千世界背后的真相。韩国宗教问题,多见诸于报端,前任总统朴槿惠的下台,也于其与宗教势力藕断丝连有关。
韩国宗教宗派复杂,似乎发展成了一种产业,即人类信仰市场。电影中宗教研究所的朴牧师,揭秘一些敛财为目的的宗教小团体,在办公室外遭遇了,一群修女的抗议,蛋液袭击。
一家称为鹿野苑团体,干净的令人称奇,可是慢慢的发现它与当地少女死亡案,密切相关。所谓其教主,参通了密教法门,在一众教徒的掩护下,一百二十岁依然年轻气盛,干尽坏事,最后葬于火海。 教主、信徒、经书,三者是一宗教团体形成的三大条件,然而如电影中一样,教主是自私的最高化身,信徒是其工具,经书也成为杀生的指导资料,如此宗教存在的目的是什么?
宗教发展到极致后,存在着一个自运作的时候,目的就是让自己更快的消失吧,然而消失需要能量,就需要来自信众的奉献。以神的名义,进行的杀戮,还是杀戮,还原不了人本身。按照此理解,宗教作为人类文明算法的一种,局限性是存在的。
这部电影充满了神秘色彩,前后悬念设置令人回味,有着大量的宗教隐喻。
说点不一样的吧,个人觉得这电影讲的重点并不是善恶转化,而是表现了凡夫俗子只会以肉眼判断善恶的讽刺,影片已经多处暗示,姐姐不是由鬼成佛,而是以佛的身份降世:
1、说姐姐是鬼的,她除了满身长毛面目可憎以外有什么配得上“恶鬼”身份的作为吗,姐姐在电影中并没有做过害人的事,相反,其中一次放出蛇也是为了救人;而蛇在常人眼里代表恶,在佛教里确恰恰不是;而金济世除了十二根手指和自带异香以外,干的都是恶鬼干的事,如果认为长生不老就算成佛了,那说明你的认知和影片里的凡人在一个层次,这里也讽刺了那位高僧;
2、降生时专门给了山羊特写,羊眼在佛教中是不辨是非的象征,这里已经暗示世人愚蠢,分不清魔与佛,姐姐以不人不鬼的形态处世,必然遭受世人误解;
3、姐姐的母亲生下她之后七天去世,弥勒佛的母亲也是生下佛陀之后七天去世;
4、姐姐最后与广目相见时,不仅表明身份她就是在广目被恶鬼缠身时轻声哼唱保护他入睡的那个人,并且打出了佛手印:与愿印和无畏印;其寓意是我聆听你的痛苦与心愿;愿使你心安,无所畏怖,愿救你于苦海;一个“鬼”能做这种事吗?
所以电影想表达的就是,那个被众人所排挤迫害,面目可憎的怪物才是真正的佛,除了贪的执念,世人的苦和灾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是非不分善恶不辨。
金翅输了,输于人类那部分的执念。而放下屠刀的虺赢了,也许赢在姐妹的感化。
可怜的依然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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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电影一开始的黑山羊隐喻了魔鬼撒旦的降世,然后双胞胎中的姐妹有一个靠着啃食妹妹的腿活下来,浑身长满了毛和恶魔无疑。一出生父母双亡,搬家的地方牛羊还会成群死亡,甚至能够驱使老鼠蛇乌鸦,种种迹象指明她就是恶魔。那么第二个问题就是金丰师是如何从弥勒变成恶魔的。本来金丰师已经修成了不死之身,已经认定自己是善的代表弥勒化身,只因大喇嘛预言百年后将有天敌将其杀死,太执着于肉体让金丰师丧失了佛性,为保肉身最终成魔。当他利用四大天王逐渐完成自己目的,滥杀无辜的时候,恶魔也在悄无声息的蜕变。当双胞胎妹妹第一次流经血的时候,姐姐褪去了恶魔的满身黑毛,广目天王打开门看到的是圣洁的佛,有六根手指结吉祥手印的弥勒真佛!真佛告诉广目,所谓的蛇其实是金丰师,并让广目将金丰师杀死。为什么当广目问双胞胎姐姐她是谁的时候她只是说她是一个哭泣的人呢?这里我觉的是为那八十个死去少女哭的,也是佛的一种慈悲。等金丰师死了少女也死了,他们本就是共生体,因为善良的金丰师心中出现了恶的存在,所以他的另一面降临了。直至金丰师被烧死,其他都还算完好,但是他的六根手指有一根却彻底烧掉了,证明他的佛性泯灭已经成魔,而妹妹却捧着姐姐的尸体,终于明白,原来有着魔鬼外貌和邪性的姐姐才是圣洁的真佛。影片最后,广目也死了,中枪前从大象的眼神中看到了冷,临死前也说了冷,也许让他感觉到冷的是这个婆娑世界。娑婆诃在佛经中我认为是一种祈求和祝愿,在影片里变成了一句惊叹,这世界本没有善恶,只因一念之间,成佛成魔,念头是最可怕的。
“娑婆诃(Svaha)”是句梵文,常用于佛教咒语结尾,以示吉祥、圆满。以通俗的话来说,也可以简单理解为“好极了”。
“娑婆”(Sahā)是佛家语,是世人所处的娑婆世界的简称,意思是虽然不好,但又舍不得,故而也称“堪忍”或“秽土”。佛说众生皆苦,世人困于恶行,忍受诸烦恼,不得清静,又不肯出离。
开悟的凡人觉得娑婆世界苦,便想挣脱羁绊,登入极乐世界,于是念法修行;而菩萨慈悲,却愿进入浑浊的娑婆世界,以点化世人。
电影以这句梵文咒语为名,有对宗教幻化“好极了”的讽刺,也深刻地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进入娑婆世界的菩萨,最后也被“娑婆”所困,与众生一样受诸苦恼,并对这个世界恋恋不舍,那芸芸众生该如何面对菩萨,又何以自处?
更深层的问题依然是那个经典的哲学命题:为一个所谓的大善,或者多数人的利益,去牺牲少数无辜者,这样的行为究竟是善,还是恶?
思考到这一层,整部电影的主题已经呼之欲出。
导演张宰贤此前曾拍过驱魔题材的《黑司祭们》,他的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对超现实与宗教题材的喜爱。
《娑婆诃》中,融合了佛教、基督教、萨满教,话题涉及了东学道等新宗教,以及很多异变的邪教。
基于历史原因,韩国对宗教包容度极高,对邪教的定义标准非常之严苛,普通的敛财及行骗,或是自创曲解教义,都不足以认定为邪教。
所以韩国的新兴宗教也是“百花齐放、泥沙俱下”。各种复合的、杂糅的、扭曲的教义都能形成自己的影响。这些新兴宗教想尽办法从各种理论中吸收元素,除了传统的天主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道教、萨满教,还有周易、气功、瑜伽、弗洛伊德,甚至相对论和科幻小说。
李政宰饰演的男主角朴雄才正是一个调查新兴宗教,并揭露邪教本质的牧师。他开设了一家宗教事务所,专门进行宗教“打假”。
这种身份有点像宗教界的赏金猎人。朴雄才本身并不是个传统的布道者或严肃的宗教专家,除了对各种宗教教义的熟稔,他的举手投足更像个油滑世故的私家侦探,调查邪教的根本出发点也是为了从正统教团获得资助,替他们排除异端。
在接触一个名为“鹿野园”的神秘教团时,朴雄才碰到了非常吊诡的状况。这个教团既不敛财,也不谋色,在教义上表现得非常出世与豁达,一点破绽都没有。恰恰是这种完美,引起了牧师的警惕,因为过于完美的宗教,往往就意味着不正常。
他与雇员进行了更深入的调查,结果发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娑婆诃》里,一共存在四条故事线,视角来回交织,情节徐缓推进。真相在碎片般的聚拢拼凑中渐显全貌。
一条是牧师朴正雄对新兴神秘教团“鹿野园”的调查,串联起多宗死亡事件;
一条是少女与她恶魔双生姐姐的羁绊,她们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
一条是化身“广目天王”的青年的除魔行动,他在内心的犹疑中触碰真相,最后做出选择;
一条是警察们追踪一起谋杀,进而引出了一连串的少女失踪案件。
电影的容量无法把四条线完全展开,于是警察办案变成了一条辅线,在剧中着墨不多。
电影真正的主线,是在牧师、少女与青年之间展开。三个角色,三种立场,构成了一个相对稳定却极富张力的冲突结构。
电影从一开始便陷入凝重,恶魔的诞生,被禁锢的孩子,成群死亡的牛,萨满教跳大神或基督教苦修都无法制止恶魔的影响。
除了作为第三者旁观并叙述的牧师,作为对立方的少女与青年,在相当长时间里,都展示出了一种纯洁无辜的模样,善与恶边界暧昧,电影的立场也始终在两种可能性之间摇摆。
电影特别提到了“四大天王”。一开始牧师无法理解的“将军崇拜”,实际是对四位菩萨的守护法神的膜拜。东方持国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南方增长天王、北方多闻天王,分别对应少管所的四个弑父少年犯。
在寺庙中,四大天王与弥勒菩萨供奉于一殿。弥勒菩萨是释迦牟尼的继任者,在娑婆世界降生修道。曾有阿罗汉质疑,弥勒“具凡夫身,未断诸漏,不修禅定,不断烦恼”,意思是弥勒不过是普通人,有普通人的业障,何以成佛?
“四大天王”此前本身是鬼,后皈依佛法,替佛祖抓鬼,然后成神。
“鹿野园”设于四方的祭坛,正是供养俗世的“四天王”,并为他们提供行动支持。而四个少年犯的身份刚好暗合了这样的教义,他们犯下杀业,却以为是为佛济世。他们以野兽自居,行罪恶事,被噩梦困扰,却心怀高洁目的,不惜殒身殉教。
而女孩的孪生姐姐恰就是对照,被禁闭的人生,诡怪的外貌,蛇的隐喻,各种邪门的征兆,似乎应证了她就是菩萨要除去的“鬼”。“鬼”是“神”的对立面,二者又是共生关系。
问题是,究竟谁是“鬼”,谁又是“神”?
电影借牧师的口,以耶稣基督的例子影射了整件事。
牧师问,“你觉得圣诞节是快乐的日子吗?”
助手愕然,“当然是啊,因为这一天耶稣诞生了。”
牧师回答,其实那是非常悲伤的一天。伯利恒的希律王从预言得知会有新王取代他的位置,于是下令将伯利恒及其周围境内两岁以下的所有男孩全都杀死。耶稣的诞生日,也是伯利恒千千万万无辜婴孩失去生命的日子。
“希律见自己被博士愚弄,就大大发怒,差人将伯利恒城里并四境所有的男孩,照着他向博士仔细查问的时候,凡两岁以里的,都杀尽了。”
马太福音 2:16 和合本
如果要成就一个神,需要死很多人。这样的神的存在,是否有意义?这也是电影以“弥勒菩萨”为对照,提出的疑问。
电影一再就宗教话题展开严肃探讨,并以一种独特的冷幽默,抒发导演对宗教的讽刺:
电影开篇,女法师做法,门外停着豪车,无奈的卫生检疫人员被挡在门外,唉声叹气。法师穿着貂皮,助手围着GUCCI围巾,他们发家的手段不言而喻;
电影中的佛教高僧,会熟练使用胶囊咖啡机,欣然接受昂贵的礼物,物欲极重;圣诞时,寺院还会办活动,并拜会基督教枢机;
最好玩的是,当牧师与身为僧人的师兄探讨佛法时,僧人没说阿弥陀佛,而是顺嘴来了句“bingo”,那种入世且游刃有余的感觉,让人不禁感慨,现世的信仰,只是务实又功利的信仰,无怪乎连菩萨,也要那么努力才能活下去。
剧情的反转基本都在意料之内,当然我满以为会出现的多重反转并未出现。
善恶在砰然的一声枪响后逐渐分明,杀死了坐骑大象的菩萨,自然背离了成佛的道路。而那个陪伴孤独灵魂哭泣的“鬼”,或许才是施以仁慈的“人”。
菩萨也未必自私,他是更高位的视角,在他眼中,善恶是辨证存在的,“大善”需要他留在世间。而留下的代价,则是要施以“必要的恶”。
所以电影里一再突兀地出现军人的画面,因为菩萨说了一句话:军人杀人才是爱国。这完全代表了他的态度,善恶无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有些使命甚至可以超越杀业。为弘大善,可行修罗法。
可惜这种理念的冲突,电影展示得并不充分。或者说,如此深邃的思考,缺乏足够厚重与复杂的剧本进行支撑,电影的故事,在主题面前,还是显得过于简单和浅薄。
菩萨没有太多机会陈述自己的主张,形象反而变成了单薄的“恶”,甚至容易被解读为简单的“求生欲”。电影的道德观依然紧紧依托在朴素且世俗的善恶论上。杀无辜者必然是不对的,哪怕,那是菩萨。
所以关于杀一人救百人的哲学思考,在电影中并未真正展开。对悬念的破解与冲突的呈现占据了太多篇幅,最后导演的思考只是浮光掠影,便化解在漫天飞雪与无尽忧伤中。
电影在后半程逐渐变得有些后继乏力,此前拼命所积累起来的神秘感与惊悚感,在真相逐渐浮出水面时开始不断瓦解,逻辑的瑕疵也开始显现。
角色动机的倒推痕迹太过明显,大张旗鼓的求生欲与此前师出无名的法坛根本难以构建起有意义的连接。菩萨如何会被一个僧人警醒,“蛇”为何要来到人世,又为何成为菩萨的克星,警察如何能对如此明显的被害者共通点视而不见?
太多疑问被快速推进的紧张剧情所掩盖,并没有合理解释。
至于那些写在经文的里的神秘数字,最后居然是身份证号码,观众也是一头黑线。
电影导演搭建起了极具感染力的故事架构,注入了极有深度的主旨,却在情节设计上过于直白平庸。相对照下,无论罗宏镇的《哭声》,还是陈国富的《双瞳》,可能最后给观众的冲击与回味,都要比《娑婆诃》强烈得多。
但这仍是让我觉得惊艳和喜爱的电影,它植根于东方土壤,借由宗教观点关照现实,以惊悚和恐怖为主调,辅以冷幽默,营造出独特的神秘感,即便是剧情的漏洞和逻辑的瑕疵也无法遮挡它独特的魅力。
如果有天我们也能开放类似的本土题材,以中华历史之深厚,文化之博大精深,相信同样可以创作类似甚至更为优秀的作品。
遗憾的是,仅就目前来看,这样的想法依然是奢求,我们只能在邻邦的电影中,寻求观影的愉悦。再多的抱怨和不满,也只能溶解在对他们的艳羡之中。
圣诞夜,旧神在火中死去,新神不知还在何方,牧师望着车中晃动的十字架,内心绝望,只能无助地祈祷。
上天,请你垂怜,可天是谁?谁可侍奉,谁又会垂怜?这不是一句“娑婆诃”或“哈利路亚”可以终结的疑问,在漆黑的夜色中,只有冰冷的雪花飞舞而下,不见回声。
个人觉得张宰贤作为编剧有瓶颈,虽然能够提供文学性的思辨,但是剧作能力非常一般,如果他愿意在专长题材上拍别人更有水准的剧本,在导演层面反倒很有机会,比如车中高僧回想时面部凭空被烛光辉映切到回忆,以及在意识到受害者关联时烧水的声音外化心理活动,以及那种神圣感、神秘感、恐怖感的呈现,能够在有限的场景中想办法做细节是很可贵的
今天看了一部以佛教为题材的宗教恐怖片《娑婆诃》,相比《哭声》的鬼魅邪门,后者更加严肃,更具思辨意义,也更加让我兴奋。《娑婆诃》和《达芬奇密码》十分类似,一面类似侦探的角色追查邪教组织,一面邪教组织以末世救赎为噱头行不义之事,期间还夹杂着大量的密文咒语符号,隐喻颇多。但《娑婆诃》却又像《哭声》一样结合韩国本土宗教现实,融合了佛教、天主教和萨满教的元素,氤氲的佛堂,呢喃的咒语,奇特的鬼孩,崩塌的信仰,扭曲的人心,构建出一个奇异诡谲的娑婆世界。
一部根植藏传佛教理论的实践类作品···
与《双瞳》有着极为相似的内核,主线和拍摄手法,虽然两部电影里都没有鬼神出现,但是宿命这只“看不见的手”让人生畏。不可多得宗教题材悬疑电影,值得一看!
绝望的狗被谁的绝望吵醒,惊慌的鸟为谁的惊慌守护,悲伤的鹿为谁的悲伤流泪,恐惧的象被谁的恐惧征服。预言出自权威的口中,就注定化为现实。佛陀动了降魔的杀念,便已经与魔同行。此灭则彼灭,此生则彼生。对宗教存在的浅层试探,以及善恶同根的思考,影像与文本的指向性虽然有些直白,但绝对不苍白。
警察们是得对数字有多不敏感 才发现不了几个案件的联系
“佛教没有恶人,恶在人的欲望,在人的心中”。所以,有了欲望,战胜肉身的弥勒会变成“蛇”;有了善心,出生即为恶魔也会立地成佛。
背后大胆的挑畔宗教寓意很有意思,以为的佛是蛇,以为的蛇却是来终止恶。 想到了路西法曾经是天使结果受了诱惑成为了撒旦,一切都是可变数的。 所认定的一定是毫无疑问吗? 男主律师说当耶稣诞生时,杀了无数个婴儿 其实我们所认为圣诞节 他却觉得是个悲伤的节庆
这部电影没有被韩国电影学院奖提名最佳影片,但提了最佳导演奖。一位基督教牧师调查邪教的惊悚故事,角度着实独特。片中除了揭露邪教“韩国东方教”,还涉及了基督教、佛教、西藏喇嘛教密宗、伊斯兰教等,使用的具体经文史料很多,值得了解。缺点是庞杂了一些。去年韩国的这几部优秀电影,题材多是揭露社会现实问题的,好处是它们的编导想着市场、想着观众,按照观众喜欢的商业类型去做,喜剧、惊悚、犯罪、动作等商业样式均做得出色。即有好票房,又获奖。这是我们应该借鉴的地方吧。
我他妈……一开始以为叫婆娑河,后来以为叫婆娑诃。原来叫娑婆诃……
6 概念不错,用悬疑类型包装邪教故事,对基督教、佛教都有很好的展现。不过整体完成度不高,前期的线索铺垫比较乏味。而且对于大陆无信仰的群众来说,这样的宗教主题很难入戏,更别说共鸣了。李政宰发挥空间不大,但是真的帅。
延续了导演上一部《黑司祭们》的套路,但故事内核更加丰满了,血浓于水的两姐妹,自我救赎的年轻人以及神鬼的角色对调充满了悲悯色彩,佛教里对于因果世界,轮回命数,善恶一念间的哲思都升华得非常好,弥补了电影的不足,看之前有人拿来和《双瞳》对比,明显《娑婆诃》立意更深,两个不同系统的人为逆天,相同的是最后老天总会眷顾那些善良的人。
起伏太小了,远不如《双瞳》
前面还挺好看的,把几条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以非常有趣的方式关联到一起,这种复杂度都可以做剧集了。可惜后半程收的太随意了,还有些bug
以基督教本位视角去观察佛教界宗教事件,而这个发生在佛教界上的故事本身却是个套着佛教皮肤的基督教圣经故事,让人同时产生新瓶装旧酒和西风东渐却又别有风味的感觉。主角既是个牧师又是个反邪教斗士,东亚社会这种主角设定不光毫无违和感反而还票房卖座也侧面反映出韩国宗教化程度看来远祛日本了,日本好歹是西方宗教本土信仰和无神论者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而韩国似乎已经丝滑的进入半个宗教社会了。
19038#我倒是认为比《黑司祭们》要好看啊,可能因为《黑》有个姜栋元而显得太偶像化了吧。话说正因为无宗教信仰所以才更好地观看这类片子,因为否认所有而一视同仁?插科打诨的李政宰虽然是主角但因为角色原因没啥发挥度,朴正民确实是很亮眼,不过于亮眼的外貌(就是长得不好看)用演技完美的表现出角色了。到后面才发现有刘智泰哈哈哈
剧情支撑不起恐怖的配乐,结局之前所有情节片段都太零散了吧,感觉最后强扭在一起,不了解宗教,观感一般。
佛魔一线,善恶反转,将东西方宗教元素融汇一炉的恐怖片,细节越想越有趣。韩国类型片快拍出花儿来了...
真好看,比《哭声》还好看,相比《黑祭司们》复杂了一个维度,是用佛教包装的基督教故事,大量的符号和理论,充满专业性的美感。即使不懂这些,也是一个不断反转还能自圆其说的优秀悬疑剧本。
我发现,自从高丽发生世越号事件以后,关于神鬼宗教的影视剧就大有含沙射影的掎角之势,从《哭声》,《昆池岩》到《鬼客》。这种感觉就像日本发生沙林毒气事件和311大地震之后,那种痛定思痛从文学到动漫再到电影的蔓延。所以,你以为我看电影就是单纯的看电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