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拍了二十七年的电影,作为特里·吉列姆的粉丝,很容易被他这种奇幻+现实主义风格所吸引。
一个功成名就的导演托比在西班牙拍片,偶然得到一张他作为电影学院学生所拍摄的一部堂吉柯德的毕业作电影DVD,一下子把他思绪拉回到当时。重游故地后,他意外地发现这部处女作改变演员们的人生,更惊奇的是,他自己走入了这部电影。
扮演堂吉柯德的老鞋匠哈维尔坚信自己就是堂吉柯德,要继续行侠仗义,还把托比当作了桑丘,托比觉得他疯了,但被迫卷入这场冒险旅程中,历险过程中现实与幻境不断交织。托比渐渐地认识到自己,原来的他那么浅薄贪婪,自私自利,已经失去了以前对艺术对美好的追求,代之名声、金钱和肉欲,这不是原来的他,真正的他,他被繁华世界改变了,变得庸俗,变得市侩,变得浮夸。
电影的主旨用现在的时髦话,就是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坚定信念,实现理想。堂吉柯德的骑士时代或许已经成为历史,但骑士精神尚存于人间,我们这个时代,人们享受着发展带来的物质享受,但同时精神上变得谨小慎微,空洞贫乏,越来越缺乏锄奸扶弱、见义勇为的侠义精神。事实上,这个世界有些东西值得我们去维护,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去维护,就像中世纪骑士荣誉和使命高于生命那样的坚定信念,无论身处怎样的环境,都不能失去正义感,都不能违背良心,更不能让自私、贪婪、诱惑、自暴自弃等邪恶的力量侵占内心,而应该做到信守诺言,乐于助人,为理想和荣誉而努力奋进。
影评第394话《谁杀死了堂吉诃德》——意淫可以致命
影片《谁杀死了堂吉诃德》于2019年4月10日在美首映。
本部影片从筹划到拍摄再到上映,经历21年。
这21年不是精心打造一部电影,而是充满波折。
有关拍摄的波折,大家可以自行参考维基百科的相应介绍。
好莱坞的片场和投资商有的是钱,拍一部片至于这么费事吗?
此片的难产全得感谢导演特里·吉列姆的低情商。
特里·吉列姆也曾拍摄过《猴子十二》这样的在票房上大获全胜的影片。
但特里·吉列姆的大部分影片均已赔本告终。
特里·吉列姆作为一个美国人,加入了英国国籍。
退出美国籍的特里·吉列姆被限定每次入境美国不能超过30天。
特立独行的特里·吉列姆吃尽了苦头。
本部《谁杀死了堂吉诃德》也是赔得血本无归。
一个灾难艺术家的巨大光环笼罩着特里·吉列姆。
没有任何人会愿意再资助一位灾难艺术家导演。
没有资金,拍摄一流的影片也只能是意淫。
本部影片更像是特里·吉列姆自己的写照。
像堂吉诃德一样,意淫才是最大的致命杀手。
本部影片只在美国很少院线受限制上映。
一个导演混到如此下场,未来也只能意淫。
美国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竞争社会,好莱坞更是如此。
并不向大家推荐此部影片。
祝大家周中愉快。
以“妙想天开”闻名的大导演特瑞·吉列姆,拍摄以堂吉诃德为主题的电影,实在是一件“天作之合”,对影迷来说自然非常期待。成品果然也没有让人失望。《谁杀死了堂吉诃德》秉承了吉列姆一贯的风格与志趣,既有现实的沉重,又有着不疯魔不成活的痛快。
吉列姆没有直接来讲述堂吉诃德,而是借用了一个导演拍摄堂吉诃德电影的故事,来表现“堂吉诃德”这个母题。于是,堂吉诃德、影片中的导演、吉列姆,三者醒目地联结在一起,并以原型、主题、创作者的身份在影片中形成互动。最后呈现的,当然是作为创作者吉列姆的态度,他的“堂吉诃德”,就是他身为导演对电影的理想和爱。
影片中的导演托比,也并不是吉列姆的完全化身,他是一个处于现实与理想矛盾之中的角色,通过他的行为尤其是其转变的经过,来实现吉列姆对现实以及自我的表达。
影片的开场,是托比正在拍摄堂吉诃德战风车经典一幕的场景,而这也是最能体现堂吉诃德精神的一幕。但这一幕在拍摄过程中卡住了。卡住了表面是技术失误,但真正卡住了的其实就是导演托比。在遵照他的意愿兴师动众来到西班牙拍摄他的“堂吉诃德”后,托比反而越来越没有感觉了。
托比,如今已是一名明星导演。老板、经纪人、工作人员甚至女人们(当然还有还来不及参与的观众),都视之为香馍馍。如果凑合着把电影顺利拍摄完成,各方其实也都会满意,过不去的其实还是在导演他自己。托比依然有理想,但成为明星后待在“舒适圈”里,他现在已没有了灵感。
但灵感很快就有了头绪。
老板让托比看看碟“找灵感”,没想到在卖碟的小贩那里,托比发现了当年让自己一举成名的学生时代作品、而且也是一部有关堂吉诃德的电影——《谁杀死了堂吉诃德》。
卖碟的小贩,是个吉普赛人,他以不同身份、不同方式在影片中多次出现。他是一个功能性而非故事性的人物,像一个串场的小丑一样,在关键时刻帮助主角前行,以完成其使命。
托比看自己影片的急切意愿,被老板女友的求欢以及之后老板的不期而至打断了。这也是理想被现实所阻碍的一种体现。好在偷情没有被老板即刻发现,而当年的拍摄地就在附近,托比可以旧地重游,或许可以激起一些创作的灵感来。
十年光阴,物是人非。那些曾参与托比电影演出的当地人,有的死了,有的失踪了,有的疯了……托比在追逐自己梦想的同时,也给了这些人打破现实的希望。但还是那句老话,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成为“明星”,如果在逐梦的过程中迷失了原来的自我,那或许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托比很快就见到了著名的“堂吉诃德”——那个曾经扮演堂吉诃德、如今自认为就是堂吉诃德的可怜的老鞋匠哈维尔。哈维尔为什么会着疯变成这个样子?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解读。第一,是最基本的,也是从现实理性角度来说,为了演好电影的主角,老人家必须强迫自己化身成为堂吉诃德,结果入戏太深再也走不出来了。第二,跟平凡的日复一日的鞋匠生活比,堂吉诃德的冒险与疯狂有自己的精彩,尽管这是一条走火入魔之路。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他是影片的一个重要象征,一个现实中的“堂吉诃德”,一个区别于现实的存在,一个托比丢失了的身份。
哈维尔的堂吉诃德,当初也是为托比代言。当被现实侵蚀的托比再次遇到“堂吉诃德”时,他既不能唤醒也不能投入,只能在“堂吉诃德”的身边成为“桑丘”。
桑丘是现实的,也是清醒的。桑丘知道现实的同时,也知道理想,他自己无力去追逐理想,但对于真的勇者,也会奉上力所能及的帮助,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冷漠或贪婪。于是,桑丘成为了堂吉诃德的伙伴。
堂吉诃德与桑丘相遇,冒险便开始了。
很快他们就遇到了让冒险变得有目的和意义的人——堂吉诃德的女神——“杜尔西内娅”。曾经扮演杜尔西内娅的安洁莉卡,如今过的也不好,演员的梦想破灭后,她成为了一个俄罗斯大亨的“宠物”。
对托比来说,相比哈维尔安洁莉卡是更有机会也更想去拯救的一个。不仅安洁莉卡的人生被托比所影响,而这位他亲自所物色的女主角,一定程度上也就是他的女神,艺术的缪斯,理想的动力。
在冒险的过程中,还有一个插曲值得一说。“堂吉诃德”战风车受伤,被一位女性所救,他们被带到了一处非法移民的居住点。在托比看来非法移民都是恐怖分子而让他很害怕,而他们其实是普通而不幸的人,就如同堂吉诃德时期的异教徒一样,被驱赶、被抓捕。
这一段与影片主题关系不大但照应了现实的议题,在影片中并不算突兀。但吉列姆自己在影片开场有一段托比打电话安排群演要照顾各种不同人群的设计,现在自己也来一段政治正确,就有点讽刺了。
回到主题,从俄罗斯大亨手上拯救安洁莉卡,也是影片最后的高潮了。俄罗斯大亨也化身成为堂吉诃德的死对头——“魔法师”。
俄罗斯大亨展现了他的“魔法”,他举办的化妆晚会,成为“堂吉诃德”奋斗的舞台。而他不仅抢走了女神,大亨身份、夸张举止也代表着现实中的商业与娱乐,是理想与艺术的最大敌人。
“堂吉诃德”并没有战胜“魔法师”就死了。但哈维尔的死亡,并不代表理想的破灭,而可以看作是一种献身。魔法师不容易被消灭,堂吉诃德也是如此。尽管飞蛾扑火,但其追逐理想的精神却也得以彰显,从而被记住、被后来者继承。
最后,伤感的托比恍惚中也化身成“堂吉诃德”(相应的,安洁莉卡也成为了桑丘)。这一趟冒险,让从堂吉诃德变成桑丘的托比,又重新成为了堂吉诃德。成为堂吉诃德不是讽刺,不是失落于现实,而是为了理想的奋战。追逐理想是艰辛的,而且不疯魔不成活。
以上就是吉列姆的《谁杀死了堂吉诃德》主要内容。在形式上,通过主线故事穿插回忆、梦境、化妆晚会等,虚实结合,在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华丽舞台上展开了一段冒险。而在主题上,吉列姆作为一名导演,表达了在现实环境中追逐理想的感叹与坚持。对“堂吉诃德”来说,冲突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或死于现实,或死于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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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德赖弗和乔纳森·普赖斯主演了特瑞·吉列姆对塞万提斯的激进演绎,这部电影历时25年。
选择你对特瑞·吉列姆的神话《这个男人来自疯狂世界》的介绍。完整的背景是2002年的纪录片《救命呐!堂吉诃德》,它讲述了吉列姆第一次尝试拍摄这部电影时遭遇的灾难,结果对电影制作人来说仍然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篝火故事。
否则,将通过标题卡提供精确信息。“而现在,”它写道,“经过25年的制造和破坏……“这是一个不被辜负的传奇。在这么长时间试图让自己被听到之后,这部电影的声音,至少在一开始,就像隔着袜子说话一样低沉,这不足为奇。
在吉列姆的原著中,一位营销主管穿越时空来到了塞万提斯的17世纪。
现在,前提是回到现在。广告人仍然存在:他是托比(亚当·德赖弗饰),昂贵广告的导演。“我的风琴工,你这只猴子,”他在西班牙乡村的拍摄现场宣布,在他正在拍摄的堂吉诃德主题的场景中,他出售洗发水、保险和其他任何东西,有卡通形象的工作人员在场,他们向他保证他是一个有远见的人。
我们以前见过像托比这样的人。丑化美国人一直是吉列姆的特色。其实每个人都很丑。当托比逃到附近的村庄时,这种厌世的感觉变得令人沮丧,10年前,他在那里拍摄了一部关于堂吉诃德的学生电影,是和一群当地人一起拍摄,其中包括一个天真的皮匠哈维尔(Jonathan Pryce饰),他被引诱在镜头前向风车打转。现在他撞上了一个穿着凹陷盔甲的咆哮的人——他曾经的明星,从那时起他就确信他就是堂吉诃德。
更糟糕的是,哈维尔扮演的游侠骑士对他来说是的,他不记得导演是桑乔·潘扎——这一动态渗透到现实中,因为两人最终陷入了严重的闹剧。
西班牙的黄金有得也有失。
山羊被吻了。
屏幕上充满了风力涡轮机和对圣战分子的引用,但总体的味道可能直接来自吉列姆1989年第一次写的《堂吉诃德》剧本,当时他和普赖斯在反乌托邦的经典作品《巴西》中取得了成功,一想到几十年后还在这里,就会引发一阵狂笑。
忧郁是一种可取之处,一个人超越了时间,使另一个人不朽。吉列姆避免了明确的超能力,但对第四堵墙眨了眨眼。
(“有情节吗?”托比问道。)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哈维尔在一个高潮化装舞会上的评论,如果是在吉列姆经常与电影公司高管开战的日子里,这场舞会看起来会更加华丽。“去年秋天的鸟巢里没有鸟,”他耸耸肩。
换句话说,每个管风琴磨工最终都会听到别人叫“停”。
By:Danny Leigh
如果拉美地区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题材有一个源头,那么我认为一定是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一个老人在被遗忘之际重拾所谓骑士精神,带着老马和农民桑秋走上了漫游骑士的路,把风车当做巨人攻击,把农妇当名媛致敬,把粗茶淡饭当成大餐大快朵颐……作者笔下的堂吉诃德仿佛带上了一个特别的滤镜,活在了自己的想象里,这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可以说是魔幻现实主义的雏形。电影《谁杀死了堂吉诃德》可谓在拍摄手法上也或多或少的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当鞋匠老人在大学生导演拍摄的毕业作品里饰演堂吉诃德之后,他如同魔怔一般陷入了堂吉诃德这个角色,骑着老马披着破烂盔甲到处游荡,直到十年后又遇到了那个学生,然而在一系列残酷闹剧后,老鞋匠在死前才觉悟自己曾经的身份,念着自己的真名慢慢死去……学生导演接过了堂吉诃德的配剑,骑上了他的老马,恍惚中他看到了风沙里的巨人,从此,他就成了下一个认为自己是堂吉诃德的人。
电影一开始非常惊艳,老鞋匠堂吉诃德的表演可谓优秀,把一个入戏太深的老人刻画的入木三分,然而后面的剧情有点不知所云,尤其是老鞋匠坠楼之前的那一段,如果跟着前一个小时的节奏拍下去我想会更好。
在这里想到了最近被舆论推到风口浪尖的六小龄童,一朝大圣,一生大圣,六爷也是入戏太深,把自己当做了吴承恩的《西游记》尤其是孙悟空的代言人,然而以他的浅薄理解甚至可能连原著也没看过的情况下,讲了许多诸如“孙悟空是无性人”,“吴承恩是东方神话之父”等荒谬言论,拍摄的《吴承恩与西游记》更是张口就来,把吴承恩演的像个恋猴癖的疯子无赖,剧里除了反派全部拍成他的舔狗,可谓贻笑大方。入戏太深毕竟不好,堂吉诃德不是老鞋匠,章金莱不是吴承恩,他们都终有醒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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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Toby要拍广告堂吉诃德大战风车,怎么拍都不满意,总觉得哪里不对,看起来他的心思似乎也不怎么在这上面,跟片场女工作人员和老板的情人鬼混,显得玩世不恭,执行导演和制片人却很焦急,催他赶紧随便拍完,像这样爱拍不拍的,随便就停工,每天弄得焦头烂额,老板叫人给他找来他青年时拍的毕业作品,那是他第一次拍堂吉诃德,他开始慢慢陷入回忆中……
第二天,他骑上摩托车去了当年拍摄的那个村里,现实和记忆不时梦境般重叠起来:当年他惊喜地找到了适合演堂吉诃德的那张脸——一位老鞋匠,出乎意料的是老鞋匠真的演活了堂吉诃德;还找到了当地小酒馆老板的女儿安吉莉卡,饰演堂吉诃德的梦中情人达尔希妮娅——镶着牙套的梦幻般的纯真女孩,恰好非常贴切、符合他心目中的角色设定;那时他有理想、愿景和冲劲,拍出了自己理想中的堂吉诃德,影片也获奖了……只是没想到他离开后,却永远改变了这两个人,老鞋匠不再是鞋匠,觉得自己就是真的堂吉诃德,村里人都觉得老鞋匠已经疯了;安吉莉卡幻想自己真的可以当明星,却成了别人的情妇,欲望被挑起来后,就无法再止息。
其实他也早就被改变了,不再有灵感,也没怎么想拍自己真正想拍的电影,就在圈子里混着。现在拍片,一切都要听金主爸爸的,影片把这讽刺了一番,像是发泄。金主爸爸让他的制片人策划了一场奢华的化妆舞会,老鞋匠和安吉莉卡被极尽羞辱,最后老鞋匠意外摔死了。
Toby和老鞋匠重逢后,老鞋匠一直把他当成桑丘——有一幕就像早期的默片,Toby到篷车里去找老鞋匠,背后的布上放着他之前拍的毕业作,老鞋匠在现场给自己配音——其实他并没有完全真疯,我想老鞋匠和安吉莉卡都是在逃避,逃避庸常、单调、死板和无望的生活,想活在梦幻中……因为Toby,他们都成了某种牺牲品,受此刺激,现在轮到Toby疯了,把自己当成堂吉诃德,而安吉莉卡成了他的桑丘,永远忠诚地跟随他,她本来就爱他。
看起来影片像是由三个故事交杂在一起组成的——一个是年轻美丽的灰姑娘爱上疯狂艺术家的故事;另一个是一位最最普通的人如何陷于疯狂的故事;还有一个是谁杀死了疯狂艺术家的故事。艺术家就是“不切实际、异想天开”的堂吉诃德,尼采想当超人,最后变得疯癫,木心说尼采完全是艺术家,而不是哲学家。
《谁杀死了堂吉诃德》看似癫狂、荒诞,却令人伤感、深感悲凉,借《堂吉诃德》的经典文本,讲述一则现代寓言,真是说不尽的堂吉诃德,究竟是谁杀死了他,杀死了理想主义……“桑丘,让他们尽管叫我疯子吧,我之所以得不到他们的赞许,是因为我疯的还不够”。
借堂吉柯德讲述了一个现代寓言故事。剧本在十年前版本的基础上改写过,也许加入了很多导演从这部片子筹拍以来所经历的种种磨难后的想法。故事写得很扎实,追寻正义的理想家,和这个千疮百孔丑陋险恶的世界。看后不免有些难过。
时代错位亦真亦幻,向吉列姆先生致敬,感谢他战胜了梦想的重担。
电影造梦害老头,导演化身现代桑丘,虚构金币,反光武士,幻象接力……这片子如果没拍出来的话会不会更好呢?
奥逊威尔斯、佐杜洛夫斯基、特里吉列姆等几位迷影狗眼里无所畏惧的堂吉诃德,在好来污看来就是几个穷矮挫的桑丘
一场如梦似幻的嘉年华盛大狂欢,狂欢背后是巨大的荒诞和虚无。有时你以为它要将谑笑一切进行到底,他却突然感伤地回归严肃。尽管色彩鲜妍,布景华美,全然史诗规模质感,我却感觉本片的喧嚣之下隐隐流露出深重的苍凉意味,五光十色的尽头有永恒吞噬这一切的黑洞。
「桑丘,讓他們儘管叫我瘋子吧,我之所以得不到他們的讚許,是因為我瘋的還不夠。」──菲爾汀《唐吉軻德在英國》
就那样吧。您的意思俺们是懂了,但是您的说法俺们觉得没有必要。
#Cannes71# 闭幕片。7分。确实拍得很飞。金句也不少,对电影行的嘲讽也挺到位。不过跟老头重逢之后基本就是奔堂吉诃德文本本身去了,而把拍电影和剧组这事儿忘得差不多了……
片头字幕一开始的“making/not making”就有对这20多年development hell的调侃;长长长的维基词条所作出的纪录在观影中不断跳进脑海:寓言故事折射创作的辛酸无奈,牵挂Grisoni的那部学生时期影像也可象征20多年前Terry Gilliam所读的小说和第一版的初心。Jonathan Pryce先生表演的疯癫幽默、Adam Driver周转于不同女性之间的香艳调情还有两人在虚实之间的游走...细数一下竟然什么都有,只可惜后半部分逐渐失衡,落得一个不完整的成品,只更像导演自己这么多年的另类甘苦谈。
电影导演就是当代堂吉诃德,创造幻象的同时也活在幻象里、靠幻象为生,但在现实的钱权眼里,导演只是个身不由己、无能为力的entertainer、丑角;模糊现实与幻象的边界是导演的原罪,而对幻象、对幻想、对故事的偏执,又是导演对堂吉诃德式的骑士精神的巧妙传承。感觉吉列姆是把自己对电影工业的怨气以及作为导演的浪漫和豪情用一种热热闹闹嘻嘻哈哈的方式释放出来了,影片的艰难制作史简直是老鞋匠的疯癫和这疯癫背后的悲剧性照进现实。片子本身三星,加三分之二星给吉列姆,三分之一给美味德莱弗,他这个角色我是完全想象得到德普演会是啥样子,以后再多给他点喜剧好吗,他很有搞笑天赋的。
不是所有荒诞都有道理,不是所有幽默都值得推敲,有的荒诞和幽默就是一场闹剧。
7,无论如何,总究是还愿了吧。偶尔有些笑点,还是挺吉瑞姆的。整体比较疯。
他的電影總是後期失控(尤其結尾由虛入實的生硬),尾大不掉之感。我總是無法喜歡他的電影(和其中對女性的處理)。最後一幕(進入城堡之後)也沒有倖免。雖然結尾仍大可解釋為,用最頑強的癲癡,對抗更無情、而其實更瘋癲的全世界,那樣承繼的浪漫。不過比起前面的流暢奔放,又是個硬拗回來面對「創作者情結」現實的方式。我喜歡的是對於唐吉訶德文本處理的機智。讓現代的、嬌慣的主角彷彿穿越一般走入異域,走入唐吉訶德的文本,半是融入,半是與其他現代(但十分誇張)的「電影製作人外遇情仇」、「俄羅斯富豪以人取樂」等等文本互相碰撞。電影中的電影,故事外的故事,絕對比《傲慢與偏見與殭屍》之類的文本交織還精彩。
将荒诞与神棍进行到底~
一个意识流的剧本却用了肥皂剧的方式拍出来,一部很差钱的电影,为导演可惜。
因应时代变化被迫命题作文之下如何才能让观众感受到新颖别致而尽量淡忘掉那其实还是源于范式套路?这点来说吉列姆此片做得明显比绿书要好,奉献了可看度颇高的第一幕。但接下来……
看到巨人场景时禁不住一阵感动
谁杀死了唐吉柯德,谁杀死了理想主义,疯的是唐吉柯德还是我们自已,本片就像是属于特里的《八部半》,荒诞、虚无,充满创作的激情,20年的梦,你终于圆上了!
意识流。
堂吉诃德版之飞越疯人院。特瑞·吉列姆把自己为电影奔走20年、与金主制片人的纠葛以电影套电影、舞台叠舞台的形式呈现了出来,有很多妙想天开的创意,甚至看到了很强商业片的痕迹。可惜私货夹带得多了,到后面调度就开始失控了,因此只得半部好戏。堂吉诃德是谁?是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