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什么

我相信，恋爱过的人看这部电影定会百感交集，我也相信，恋爱过的人都能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因为对方喜欢自己而喜欢上了对方；恋爱中不计回报地付出，习惯性地自我欺骗，清醒过后却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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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和男主后来的卑微实际上都是害怕对方离开自己，说白了就是希望对方能给予自己想要的感情。可是，很多人都搞混了，爱是从自身出发，共同付出，相互扶持，而不是单单把爱的获得寄托在对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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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一种说法：人真正应该嫁的人是自己。就像是自己单膝下跪，给自己戴上戒指，告诉自己，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因为嫁给了自己最想要的人——自己，从自己身上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所以不再寄希望于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当真正爱上了自己，比起在意对方是否喜欢自己，而更在意自己在一段关系里的感受时，才能在这段关系里展示出真实的自己，无畏亦无惧，而对方恰恰会为这样的你着迷。

看完《爱情是什么》我发自内心感叹三万次，爱情究竟是什么！我觉得正确的做法，绝不是在喜欢上一个人后其他都无所谓，甚至是自己；也绝不是在别人明确地拒绝你说别再见面之后，假装早就不喜欢对方以换取继续陪在他身边的资格。

但是，但是，但是，即使理应这么做，我也无法断定，当自己处于那样的环境下时，是否真的能那么坦然那么决绝。

电影完全在叙述一个现象：“因为喜欢，所以不顾一切地默默付出和坚持。”这是时时刻刻在发生的，但多是时候不是相互的，你对他默默守护，他对别人默默守护，慢慢产生了一个N角关系，很难恰好他对你你也对他。（简单点就是爱与被爱无法同时发生）

看的时候我很快就把自己带入女主的角色里，十分痛心，哭得稀里哗啦，这样的事情在每个人的身上肯定都发生过，所以说还真的挺好产生共鸣的，叙述完这样的现象之后，让人们去思考，爱情究竟是什么。

我有在努力地想，每次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时，我究竟是怎么样的，虽然做法没有女主那么愚笨，但想法上和她有点类似，不过我还是更像男二一些：“觉得真的得不到了所以就还是放弃吧。”，大概这样子。不管喜欢的人喜不喜欢自己，在那样一个陷进去的过程中，我们都是大胆地在爱啦，可是很多事情实在是不行，即使拼了命地改变自己，最后也都是一样的结局。

所以爱是什么呢，爱是在某一瞬间产生的特殊情愫，告诉我们要勇敢，要不顾一切，要不后悔。就算影片中女主选择隐瞒自己仍然存在的喜欢，也是她自己对于爱的理解，这样的选择其实是需要更大的勇气吧！

最后的最后，即使我总是经历电影里那样的情节，我还是对“爱可以相互”抱有幻想。所以，爱人呐，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她认为他的手很好看。

她为了等他的电话，会在公司加无意义的班。

她在饭后收到他的电话后，会说谎骗他自己什么都没吃，只为了跟他吃一顿饭。

她会跟身边的好友和同事讨论他。

她会主动为他做家务、收拾房子，不管他需不需要。

她会盯着手机，希望他能快点找她。

她为了能随传随到，为他辞职，放弃找工作。

她会凌晨两点下楼帮他买啤酒。

她想跟他结婚。

她一想到自己会出现在他的未来里，就会幸福到哭出来。

她会把他的梦想变成自己的梦想。

她想活成他。她想成为他。

她说她很爱他。

他会找她一起吃饭。

他会每天都找她聊天。

他会跟她聊天到通宵。

他生病时会打电话给她。

他会跟她接吻。

他会跟她上床。

他会跟她说他的梦想，尽管那只有三分钟热度。

他会在她面前坦白自己的弱点。

但是他不爱她。

他在看到她正一点一滴渗入他的生活时，会把她赶出家门。

他喜欢的女孩不理他，他会找她寻求慰藉。

他在听到她表白时，会瞬间清醒，本来想上的床就此取消。

他跟她说以后都不要见面了，但又利用她，只为了能约到他喜欢的女孩。

傻子都知道他不爱她。

找她，只是因为他寂寞，闲得慌。

爱情是什么，这个话题太宏大。

爱情是陪伴，是信任，是扶持，是成长，是占有……

这些在长度为两个小时的电影里不可能完全表达出来。

但这部电影是一块照妖镜，列出的种种反例都能像一盆盆冷水，把人泼醒。

人总会在某个瞬间对另一个人顿生好感。

可能是他说话的声音，可能是他的眼睛，可能是因为他的坦白。

她本来只是喜欢他的手，后来喜欢他整个人，从此陷得太深，丢了魂，找不回来了。

喜欢变成爱，爱变成执念，再也不愿意放手。

看着女主，我无数次庆幸世界上有种名为“自尊”的东西。

再喜欢一个人，一旦要赔上自尊，即使感情再冲昏头脑，也会自动退缩，无法为一个人付出自己的全部，无法围着一个人来转。

我的骄傲，不可救药。

感谢在这个世界里，爱情并非必需品，世界很大。

爱情是什么？反正不是恋爱脑。

日本现在最难买的电影票，要属《爱情是什么》（2018）了。

在连着跑了两家大阪影院、都被告知“实在抱歉、票已售完”后，笔者只好悻悻转向神户，终于有机会一睹这部“人气爱情电影”的芳容。

座无虚席的《爱情是什么》放映

《爱情是什么》改编自直木奖作者角田光代的同名小说《愛がなんだ》（中译版书名为《单恋》），原作描写了深陷热恋不可自拔的平凡OL小照（岸井雪乃 饰）、与我行我素的阿守（成田凌 饰）之间的故事，被称为“纯度100%的恋爱小说”。电影在此基础上加深了人物关系，成为了瞄准五名年轻男女的“恋爱群像电影”。

一天24小时都想为喜欢的那个人活着，工作也好闺蜜也罢、统统退为其次，就算多一分钟多一秒钟、也想陪在那个人的身边，即使他的心里还住着别人——这就是女主角小照的恋爱方式。这样的小照，在一场朋友聚会喜欢上了田中守，将自己的生活变成了“大型奉献现场”：阿守说的话全部照听照做，承包他家的家务活，日常生活以阿守优先，甚至不惜辞掉工作、翘掉打工。在自我感觉幸福爆棚之时，男生突然给出拒绝，再次见面时，他向她介绍了新爱上的年上女“堇”（江口德子 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愤懑与失意猛然涌来，小照“极致的单恋”眼见穷途末路。

剧照：阿守

另一边，叶子（深川麻衣 饰）与中原（若叶龙也 饰）的关系也陷入胶着。二人如同小照&阿守的性转版——叶子自由奔放、对中原颐指气使，中原对叶子却充满了迷恋，他喜欢给她拍照、任由她使唤，在这段不平等的关系中愈加渺小。小照与阿守、叶子与中原，两对男女并非恋人、却保持着肉体关系，比起“朋友”更加亲密。这种专属于成人世界的二人关系，灌满了复杂和暧昧，并非用“恋爱”“男友”“女友”等词可以简单概括。《爱情是什么》，就是扎根于这种情感、探索爱为何物的电影。

影片给人的第一直观感受，是“细腻”。导演很会捕获人物间波涛暗涌、情愫各异的“爱”——有人在爱情中宛如溺水、难以自救，也有人在爱情中八面玲珑、随时准备全身而退；有人在爱情中跟着感觉走、捉摸不定，也有人爱得痛苦卑微、却难以喊停。每个人、每种性格、每段关系、每场交往，在巧妙的排列组合下，发酵出了细腻且微妙的气息。在剧情推动的某个瞬间，作为观众的你会不由得感叹，没错，这就是折磨人心的爱情。

尤其是小照为了促成阿守&堇，谎称要与新欢一起四人约会的那场戏。小桌两边、神色各异的四人，嘈杂的音乐与慢舞的烟圈，视觉上已是极其漂亮的画面。再加上每个人浸泡在自己的情绪里、极力掩藏却身不由己，眼神肢体全是戏，小照对阿守的不舍，阿守对堇的小心翼翼，堇察觉到了小照的心意，所有情绪在镜头之下无处遁形，甚是悲愁——台词不多，却成了影片最值得玩味的场景之一。

剧照：小照与阿守

今泉在前作中，数次描绘不安定的、扑朔迷离的人际关系。如他自编自导的《面包，巴士和第二次初恋》，就将“孤独”这一议题悬置在“结婚”之中，导演用“孤独理论”反复冲刷本就平淡的二人关系，致使影片略显寡淡，缺乏亮点。而在这部《爱情是什么》中，导演放弃探讨社会性、集中精力打造“人情味”，为此加入了独特的幽默感与苦闷漫溢的细节，在不断拉扯中还原“爱情虽麻烦、世人却为之赴汤蹈火”的事实。

某种程度上来讲，影片是披着文艺外衣、实则富含娱乐性的电影。包括小照的Rap戏在内，几场群戏编排得煞是精巧——悲喜情愁浓缩在一个空间，戏剧冲突不断爆发。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岸井雪乃的演技。没有台词的间隙，她也通过表情和眼神续写“对渣男阿守义无反顾的单恋”，这样纯粹笨拙的爱、令人感慨“心疼又羡慕”，平凡中带着强烈的真实感。

影片一共描绘了三段形态各异的“单恋”，今泉导演在尊重原作的基础上，亦引入了原创剧情。例如，影片结尾叶子与中原在画廊的重逢戏，就将三段单恋汇聚一堂：出现在镜头前的、动态的叶子&中原和以照片形式定格的阿守&小照、阿守&菫，导演通过一段时间内的集中对比，将“喜欢到底为何物”“单恋的未来在何方”这般思考抛给观众，引来了排山倒海的共鸣。

剧照：叶子

《爱情是什么》在日本本土获得了不错的评价，坊间也有观众将其与滨田龙也的《夜以继日》（2018）做对比，并指出两部片子的共通点在于拥有“如同炸弹般危险的女主角”。《夜以继日》中女主角朝子迷失在两个拥有相同容貌的男人之间，她的心思和举动近乎无法预测、却时刻牵动着剧情发展；而在《爱情是什么》中，小照对阿守的喜欢也近乎痴狂，影片结尾，她呓语而出“想与喜欢的人同化”，不禁让人胸口一沉。

或许，这种潜伏着一丝危险的女主角，会为死气沉沉的日影带来一股全新的风潮。在以漫改为主的商业片中，“恋爱”总是以闪闪发光的华丽姿态降临，而近年来的文艺日影却反其道而行之，不断戳破这个“谎言”：日常中的爱是自私自利、充满破灭、充满欺瞒的，真实的爱是深不见底、令人恐惧的。而以此为主轴的电影女主角，无论是《夜以继日》的朝子，《最终幻想女孩》（2017）的良香，《你的鸟儿会唱歌》（2018）的佐知子，还是《爱情是什么》的小照，都带给了观众相当浓烈的感官体验，令人为之一振。

四位让人眼前一亮的“危险”女主

《爱情是什么》的鲜明，很大程度上还归功于角田光代对女性角色的精准拿捏，她的不少作品影像化后令人印象深刻：《空中庭院》（2005）《第八日的蝉》（2011）《纸之月》（2014），这些电影无一不精准描绘了女性生存图景，而这些女性身上，虽有困惑、迷失之态，却如飞蛾扑火，活得凄美且壮烈。本片描绘的三位女性——小照、叶子、堇也正是如此。她们的性格想法大相径庭，面对爱情的角力，也展现出了全然不同的迎战之态，然而角田笔下那种“不轻易妥协、坚持做自己”的女性气质，在三人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延续。

此外，《爱情是什么》仍保留了今泉导演独特的节奏感和影像风格，除了单恋、影片还描摹了微妙的多角关系，而不时出现的大象、深夜一酌小聊、与幼年自己对话等带有梦幻色彩的场景，也让影片元素满载、诚意十足。

爱情是什么？

这道难以说清、且从来没有正解的谜题，就让电影用123分钟细细解剖呈现。

本文由深焦DeepFocus公众号首发

去年饭上成田凌的时候知道这部作品要改成电影，立刻买了书来读，但是角田老师文笔实在过于细腻，读一遍就花了很久的时间，而且一直抑制不住自己的苦闷心情。如果说小说从内心独白描写小照的爱情，电影就是从第三者的视角让你了解小照是多么沉溺这段“爱情”，这是比第一人称更加让人心疼的事。

标题叫做《爱情是什么》，其实电影中直接给出了答案，看看小照就知道了，仿如飞蛾扑火般，即使自己牺牲了也要为了爱情献出一切，她爱的究竟是田中守，还是那个为了田中守付出一切的自己呢？所以哪怕是菫的出场也动摇不了小照，哪怕是田中守直接说出，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的时候也只敢否定，因为害怕不能再和田中守联系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为了爱情放弃一切，即使撒谎也想要一直呆在对方身边的人吗？真的非常佩服小照，有一丝的迷茫都无法像她一样。

然而有趣的是这部作品除了小照和田中守的这条线，还描写了另一个相对理性的中原和叶子的“爱情”。中原就像另一个小照，对叶子言听计从，随叫随到，然而他被问到你这样开心吗，的时候，意识到自己付出的一切对叶子来说不值一文。他选择了放弃，但同时又是一个起点，在便利店前中原和小照分别的时候，中原说：

“我也想变得幸福啊（幸せになりたいっすね）”

离开叶子的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然而我们“可怜”的小照还为了那个没心没肺的田中守付出一切，坚信那就是属于她的幸福。

另外非常有趣的一个场景是小照和挚友叶子吵架的地方，叶子其实一直看在眼里，却无法点穿，终于借助吵架这个机会爆发，“你不就是把他当作自己了吗？”电影的这里真的让人痛心，没有什么比被朋友否定更加令人难过的事了。不过小照内心非常坚强不需要担心哈哈。

电影院看的时候是满座，从中间开始邻座的人开始哭，我也几乎没停过，只是想变得幸福而已，为什么这么难呢？小照，中原，叶子，菫，他们就像我们一样，说出我们想说的话，做着我们想做的事。然而田中守，要不是成田凌来演，绝对不会被人喜欢。感谢选角。

有一种爱情，叫千年备胎，被人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还有一种爱情，更可怕，别人挥之还不去。

今年东京国际电影节上，就有一部电影，讲述了这种病态的“爱”——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

都市白领小照（岸井雪乃 饰）在朋友的朋友婚礼上认识了瘦瘦高高，有点驼背的阿守（成田凌 饰）。

从此为他付出了所有时间、精力。

开篇即是阿守生病了，让她方便的话帮忙带一份晚餐来。

她就千里迢迢赶到他家，帮他做饭、打扫卫生。

“山田，你不用做这些的。”阿守说。

“山田，你不用做这些的。”

“顺手的事。”小照说。

“顺手的事。”

直到阿守把她推出家门。

“我要睡觉了，谢谢你山田”

我以为阿守是心疼他这个女朋友，看到这里才知道，原来阿守是不想她介入自己的生活。

后面也一再表明阿守的这种心理。

即使他已经和小照同吃同住，一旦发现小照帮他整理了袜子，马上就冷下脸来，把她赶出门。

头也不回地把小照孤零零地扔在街角。

被阿守赶出门，拎着大包小包的小照

但话说回来，阿守只是不想让小照介入他的生活，和她再亲密也留有一定的距离，称不上“渣男”。

毕竟，阿守从来没对小照说过，我喜欢你。

在他的理解里，他和小照只是一起玩得比较开心的伙伴罢了。

但在小照眼里，可不是这样。

小照一开始就认定了“阿守叫她是喜欢她”，由这个错误点出发，才会“过线”，才会生出这么多希望和失望来。

不管前一晚自己感到多么屈辱，只要第二天的电话一来，她就立马抛下手头的工作跑出去......

为此接连放弃了两份工作。

对于小照来说，有情饮水饱。

甚至到最后，为了能继续留在阿守身边，而对阿守掩盖喜欢他的事实，和别的男生暧昧。

小照挽着别的男人回头看阿守

这是深爱么？

这是病！

跳出常规思维，你会发现，这部电影中的感情真实到令人心惊！

曾经，你是小照么？

恐怕很多人都会承人，是。

“我对阿守的，那份夺目的执着，究竟是什么呢？”

小照

“这着实算不上是喜欢，也绝对不是爱了。”

阿守

小照并不糊涂，相反，她很敏感。

在阿守第一次赶她出门时，她就表现出了沮丧。

被阿守第二次赶出门后，她一个人凄凉地站立在街角，看着阿守头也不回地远去。

很多人看到这里会破口大骂，同时对小照怒其不争。

这是一种病，一种情感疾病。

有意思的是，电影中用另外两对恋人多角度呈现了这种疾病。

阿守与堇姐，仲原和叶子。

他们的关系，和小照与阿守一样。

前者永远被招之则来，挥之不去，后者永远有恃无恐。

（从左到右）叶子、小照、阿守

更有意思的是，叶子的父母，也是这样一种强烈不对等的屈辱关系。

“我妈妈就是以前说的妾，爸爸对我来说就是小时候偶尔来家里的叔叔而已。”

叶子

“那家伙很淡然地给我妈妈看他自己孩子运动会的照片，他根本看不起我妈妈啊。”

“对啊，他根本就看不起我妈妈啊”

可悲的是，叶子继承了父亲对待感情的方式，变成了下一个“施暴者”。

而阿守对待堇姐的方式，完全就是第二个小照！

被堇姐无视、随意驱使，阿守觍着笑脸迎合讨好的样子，全程被小照看在眼里。

不知小照有否从阿守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与其说阿守是个受虐狂，不如说他是向往成为堇。

神经大条、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非常自我的堇，身上有阿守没有的男性气质。

堇

阿守害怕与人建立亲密关系，骨子里，他胆小、懦弱，同时又拒绝背负责任，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堇看得很深刻，她说：“虽然他为我做了很多，但其实很自我。

交往前很关心对方，但一旦正式交往，肯定以自我为中心。”

堇姐

那么，小照何尝不是这类自私的人呢？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小照和阿守的这种病态的感情，根本不是纯洁美好的爱情，而是一种自怜。

他们内心都有深深的自卑和不满足，通过索取别人的感情来填补内心的漏洞。

“这些东西，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爱情是给予，是给对方带去满足。

而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感需求，不顾对方的不适，沉浸在自我牺牲里。

自我牺牲，亦是一种强加。

小照质问叶子：“你有感到寂寞的时候吗？”目色悲恸。

“我在问你有感到寂寞的时候吗？”

叶子一愣：“当然有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同样寂寞，叶子选择攻击，小照选择自虐。

本质上都是一种极端的自私。

我想起了日本劳动省的一项调查，称近年来日本“草食男”兴起。

所谓“草食”，即对社交没有兴趣，工作上没有上进心，觉得恋爱婚姻不过如此。

喜欢独处，远离亲密关系。

来自百度学术

究其原因，与日本泡沫经济后持续二十多年的经济低迷期有关，“草食男”们正成长于这个时期。

经济衰退带来的种种负面影响，形成了这种“草食”性格。

我们常常能在日本影视剧中看到这样的男生：

2019年日剧《我，到点下班》中的吾妻彻

很丧，得过且过，性格孤僻，毫无朝气。

吾妻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爱情是什么》这部电影虽然着眼于两性关系，但对日本青年男女的状态也做了细致入微的呈现。

无论是小照的“只要别人喜欢自己，自己就会喜欢别人”的饥不择食，还是阿守迷恋堇姐背后，对强者的崇拜和深深的自卑，都是时代的造物。

两小时的细细铺陈，不紧不慢地将人物的情感粘连雕琢得入木三分，背后人物内心的匮乏清晰可见。

小照和阿守

话说回来，中国当下的年轻人何尝没有几分“草食系”的影子？

这，又是另外一话了。

（首发于 今日头条号：天涯小鸟mov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