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语电影里关于瘟疫病毒最好的一部电影了。北电教授王竞,代表作《万箭穿心》拍摄地就在武汉。明朝瘟疫,孙传庭大将一把火把感染瘟疫的全烧死,历史争议人物,内忧外患,瘟疫治成,大明亡了。个中诸多细节,放到今日都能一一对应。
孙传庭一脚将陈相公踢开:“天下糜烂,流贼四起。百姓从贼,全因饥寒所致。百姓饥寒,全因无地可耕所致。得人心者得天下,你以为人心是什么?人心,就是粮食,就是源源不绝的后备兵员,这就是他李自成输得起十回八回,而我孙传庭一回都输不起!”
文/东SIR
公众号:抛开书本
初识此片在CCTV6,甚喜影片的真实感,以强大的历史真实虚构整个故事。
书本上没有记载孙传庭与吴又可的这段相遇,而影片对每个人物、对那个时代历史背景的描写又几乎都有明明确确的史料可供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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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崇祯说:“开封重镇苦守三月,每天死的都是朕的子民啊。”一副忧国忧民状,这实在是崇祯的原貌。
崇祯十六岁登基,勤俭克己,剪除巨阉魏忠贤,掌声一片,其每以明君自况,然其又御下严苛、生性猜忌,晚年几与全臣为敌,煤山自尽无一臣相随,愤然留下政治遗言“朕非亡国之君,而诸臣皆亡国之臣。”也因为其生性猜忌,早前是在孙传庭把闯军打得灰飞几乎烟灭之际,将孙传庭无辜入牢,闯军死灰得以复燃,才有了影片中的危局。才有了影片开始时孙传庭以其入狱前情形度闯军,信心满满的说以五千兵卒足以灭之。
然孙传庭去到潼关,亲临一线,始知闯军壮大神速绝非五千兵卒可敌,再要增兵加粮,猜忌成性的崇祯又疑其欲拥兵自重,坚不增兵拨粮,只催其火速出兵。这一君臣相疑,君有心悬子民,以天下为己任的野心,却无用人不疑的宽广心胸。臣有忠君爱国,解救黎民的雄心,却也有君疑其不忠,国不以其爱的苦楚。在影片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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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影片中有孙传庭向乡绅筹款,乡绅中带头大哥以百两银子敷衍之,此情景亦可见于明史。崇祯也曾向臣下筹款,首辅便以百两银子敷衍之,次辅扬言毁家纾难,回家贴告示于宅“此屋出售”,世人于此等事断不糊涂,会于此时向次辅大人购宅,于是帝王想要的捐款便望穿秋水又天荒地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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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吴又可感叹“逃是死,不逃进军营医不好也是死。”此情景便是日后孙传庭的宿命,影片后大约一年多孙传庭兵败潼关,想逃回朝廷必是死,于是冲入敌营,以身殉国。可叹,其以身殉国,国不以其忠,崇祯以其败未做任何封赏犒慰其家人,反疑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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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基本没有文官的画面,实际上在大明危急存亡之际,文臣也实在无甚作为。明在孙传庭之外,还有些许殊死一搏的机会,如以吴三桂关宁铁骑回防京师或崇祯南走去宁,效法大宋,绵延大明国祚。内阁或恐清军起兵犹豫或以“君王守社稷”祖制拒行。此些法于大明困兽犹斗,放手一搏,不是全无胜算。崇祯死前二天愤懑的写道“文臣个个可杀”。
(关于崇祯为何没有南走,一直中国历史留给后人最可想象的谜之一,未必全是内阁相阻,吴三桂不回师也曾有各种解释。然内阁在此时全无作为则是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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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文臣站在君王身侧的是太监,大明最后的时刻,陪崇祯赴死的是太监王承恩,甚至到后来的南明,东林党与阉党各种党争,真清军来袭,东林党大佬有降者,而阉党每多战死或追随君王辗转艰难逃亡直至缅甸,于明廷之忠言,阉人倒是身先。如以上所见,影片中的各个细节都可以在真实的史书找到注解。
可以这么说影片用真实的史料堆砌一个个历史人物,历史背景,构写了整个故事,故事固然是虚构的,然而因其是以真实的历史资料堆砌而成的,所以观众对那个时代的状态,那个时代人物的精神风貌感受尤为逼真。
反观我们某些历史题材作品,人物服饰精准到针眼线脚都是原物高仿,发型眉梢凭肉眼难辨真假,还佐以口音乱真入耳。然而对人物的精神面貌,所处时代的精神面貌却是不求甚解,或名人光环傍身或胡乱想象脸谱化表演,哪怕拍个真实事件也是离题万里,观之劳神伤目。
法人笛卡尔言“我思故我在”同样一个人存在、一个时代存在、一件事存在都是因其思想过或者是其有可供思想的精神存在过,外在的呈现只是帮助观众更好的沉浸到作品表现的时代中去理解内在的东西,而现在好多作品本末倒置的对外在东西一丝不苟,对内在精神胡乱潦草,这样的所谓真实离作品该传递给观众的真实是格格不入的。
《大明劫》为这些作品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以精神世界的真实入手,以还原人物、时代的精神世界为最主要目标,拍出可细品、可深思、可借鉴、可反思的历史题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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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中医话题,互联网上两派人马争锋相对,争论如火如荼,几近势不两立,但以著名中医学家为主角的《大明劫》,却不会因此迎来两极分化的评价。无论你是中医理论的支持还是反对者,都能从影片中得到情感上的满足。《大明劫》有一条颇体现“普世价值”的故事脉络:名医吴又可不盲从师长和圣典《伤寒论》,独立求索,锐意创新,以实践出真知,战胜顽疾,著出《瘟疫论》,为后世造福。
你可以看作,这是拿传统中医当引子,讲一个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励志故事,放之于四海都能引起共鸣。对中医的大段描述,也并未流于“天地阴阳”等术语充斥的玄之又玄,而是脚踏实地做了切实的阐述,对于病症描述、医治原理,都条分缕析,通透分明,几场中医论述能叫外行也没有隔山之感,最起码我这个医盲听得十分过瘾,是现实知识化作银幕语言时深入浅出的典范。
《大明劫》的标题气势雄壮,英文名《Fall of Ming》(明朝的覆灭)更是直接点题。影片犹如把一个烂摊子一层层剥开给你看,兵士战力生疏,粮草紧缺,火器是废铁,朝廷拨款不至、日日催兵,东墙还没补好,西墙又开了口子,已足够让人头痛,更有乡绅逐利,内奸作乱,反贼偷袭,瘟疫侵扰,良将纵有三头六臂,也回天无力,只得左支右绌,背水一战。
中段对开封城内可怖景象的一瞥,篇幅虽短,却深刻揭示了什么叫内忧外患,什么叫大势已去,弥漫其间的末世恐慌气氛,不比那些反乌托邦科幻片来的逊色。大明王朝是个病人,观众则成了望闻问切的大夫,无需上演大部队怎么溃败,李自成怎么进京,崇祯怎么上吊,单看一幕幕的惨状,谁都会摇摇头,叹一声:病入膏肓,没治了。
也正因为性质上的相似,种种亡国症结中,瘟疫一项被单独拎出来,大书特书,和整个局势形成了比照。军中瘟疫肆虐,只需一个思维活跃、经验丰富、不循规蹈矩的游医,痛下一剂猛药,便得治愈;而一个国家已入肌理的顽疾,却绝非一个铁血将军呕心沥血可以挽救。聊天时我向朋友推荐此片,他们问我故事讲了什么,我回答,医生治病,将军打仗,各司其职,干的事却是同一性质,对方十分好奇,这两者怎么能成一回事,我笑道,这就是立意所在了。
因看片前不知道历史上有此号人物,冯远征饰演的吴又可一出场,我还以为是个神秘莫测的高人,哪知他一开口,满身市侩、圆滑的江湖气,进入抗疫大战后,其小人物的怯懦、恐惧、坚忍和使命感逐渐显露,终于升华为一个医圣般的光辉存在。另一主人公孙传庭是个儒将,一句“投笔从戎十几年”勾勒出人生轨迹,导演王竞选择台湾的戴立忍,大概也因为他的宝岛口音比较“儒”一点,只是这份儒在一把大火后荡然无存,本就杀人如麻的孙传庭变本加厉,摆起屠杀乡绅的鸿门宴,部署对染病部下的血腥围猎。
勉强是个双雄戏的结构,吴孙二人其实对手戏并不多,寥寥几场对话,印象最深的是出征前那场《黄帝内经》的谈话,表面上是“只谈诗情,不谈疫情”,其实表达了两人做事理念的冲撞。这分歧难以抚平,为后来吴又可的逃离埋下了伏笔。影片认可吴的观点较孙更具长远和全局眼光,所以《瘟疫论》流传千古,明朝却大厦倾覆。
故事自然是与史实有大量出入的,王竞在制作花絮里说,穷尽了所有关于那段历史的记载,因此是有理有据的改编,而非许多古装片信口戏说的胡闹。剧情丰富,改编成几十集的电视剧也没有困难,为了适应两小时的电影篇幅,适当的演义处理是必要的。吴又可通过观察阳光灰尘,推断戾气的传播方式,当然是十分传奇化的桥段,有点像武侠片里打通任督二脉,这里不必较真,戏剧效果是出奇制胜的。
难得的是片里还有些笑料,赵提领那句“早知道就把女儿许配给……”,一个士兵踩灭火把的动作,都引发了阵阵笑声,赵提领一再质问“为什么不喝药”,也让我想起某句网络用语,扑哧了好几回。即使是悲剧,也不必从头到尾哭丧着脸,能从惨绝人寰中播撒一点幽默的种子,未尝不在预示着劫后余生的希望。(文/方聿南)
核心提示:当时在北京的明朝军队,名义上说有十来万,大疫过后,少了一半。按一位明朝遗民张怡的说法,当时李自成的队伍杀过来时,能上京城城墙上防守的军人,连一万人都凑不齐。
本文摘自:北方网,作者:佚名,原题:《老鼠是压垮明朝“稻草”? 明末北京鼠疫流行》
1644年的中国,正是明清交替。历史舞台上有三位主角:明朝皇帝朱由检、农民起义军闯王李自成、清朝的摄政王多尔衮,或许还应加上一位,明朝的辽东总兵吴三桂。其实,还有一位主角一直为人们忽略:小老鼠。
1644年,农历3月15日,闯王李自成率大顺军抵达北京城北郊的居庸关。这里是北京城的最后一道天险,然而关隘却无人防守,明朝总兵唐通出降。接下来发生的事,人人皆知:李自成的队伍势如破竹,在3月18日攻破北京城,朱由检吊死在景山一棵老槐树上。
然而,1644年3月李自成所面对的北京,实际已是一座疫病蹂躏的鬼城。这场大疫,是从崇祯六年到崇祯十七年间流行,发源地大致在山西的兴县,然后到大同,再到潞安。接着,鼠疫传到陕西的榆林等地。崇祯十四年时,大疫传到河北大名府、顺天府等地,那里的地方志上,都有“瘟疫,人死大半。互相杀食”的记载。崇祯十六年,也就是北京城破的前一年,北京也发生大疫。
为何判定北京的这场大疫是鼠疫?明人当时的笔记称这场大疫为“疙瘩瘟”、“疙疽病”,这实际是对腺鼠疫患者淋巴结肿大的称呼,而当时的传染性之烈,“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户丁尽绝,无人收敛者。”只有鼠疫才能有如此烈性威力。
到崇祯十六年四月时,北京每天死人上万,以至于城门都被运出的棺材堵塞。沿街的小户居民,十之五六死去,死在门口的最多,街头连玩耍的孩子都没有了。有一个统计数字,这场大疫夺走20万北京人的性命,而北京城当时的人口,估计在80万到100万,也就是说,每四到五个北京人中,就死掉一人。“堪称是一场超级大瘟疫”。当时的北京城里盛传种种白衣人勾魂的流言,一到晚上,民间整夜敲击铜铁器驱鬼,“声达九重”,官方也没法制止——这是怎样的一座鬼气森森的城市!
这时候,政府还能做点什么?当时的皇帝似乎已经顾不上这事。虽然在崇祯十六年二月疫情就爆发了,直到了七月,驸马巩永革上疏说,请皇帝“轸念孓遗,亟赐拯救”,这时朱由检才下了一道谕旨,拨银两万两,令五城巡城御史收埋死尸,再拨一千两银子给太医院,医治病民。然而病人、死人太多,这点银子杯水车薪,根本不够用。
即使贵为宫廷官宦,也不能幸免鼠疫的肆虐。开始宫中每死一人,还能得到四千钱的抚恤,后来,连这个钱也没了。
可以想象,这时驻在北京的明朝军队怎能幸免于瘟疫。当时在北京的明朝军队,名义上说有十来万,大疫过后,少了一半。按一位明朝遗民张怡的说法,当时李自成的队伍杀过来时,能上京城城墙上防守的军人,连一万人都凑不齐。不但是士兵、小贩、雇工大批倒毙,北京城连叫花子都找不到了。当时的守城将官低声下气求人来守城,“逾五六日尚未集”,朱由检下令让太监三四千人上了城墙。到了李自成兵临城下时,北京内城上五个城垛才有一个士兵,而且都是老弱病残,“鸠形鹄面,充数而已”,三月十七日李自成已经到了西直门时,京城还没什么像样的防御,而士兵们每天只有百余文钱去买粥充饥,怎能抵挡李自成的精锐之师?
有史料说,当时的明朝军队打仗时,士兵躺在地上不肯动,军官“鞭一人则一人起”,可是这个起了那个又趴下,说他们是军心涣散也罢,全无斗志也罢,或许,这都是一群半死的病人。
但是,这里仍有疑问。首先就是,李自成的队伍攻进一个大疫之城,他们自己难道不会被传染?专家对此的解释是,李自成进城的时刻恰逢其时。正好到这个时候,北京的腺鼠疫已经基本平息,而肺鼠疫,因为天气转暖,还没能流行开来。
这里要解释一下腺鼠疫与肺鼠疫。一般人们都知道,鼠疫是一种由老鼠传染的烈性传染病。具体说,是由老鼠身上所带的跳蚤,将鼠疫杆菌传染给了人。这是腺鼠疫。腺鼠疫的显著特征,就是淋巴结肿大溃烂。而肺鼠疫,常常是由腺鼠疫转化而来,表现为剧烈胸痛、咳嗽、吐血。肺鼠疫的厉害,在于它是人与人之间的传染,已经不需要老鼠作为中介。但是肺鼠疫的流行一般都是在冬天,需要在气温低的条件下。
每一种疾病,有每一种疾病的机理。腺鼠疫的流行,到了老鼠和人都死到一定程度时,它就会平息下来。这个时候李自成来了。如果李自成早几个月进来,他们也会被鼠疫消灭掉,不过,到最终清军还会进来,这个大趋势不会变。历史的演变真是非常有意思。
如果没有战事,或许明朝政府还可以集中精力去应付灾荒。但明朝末年的时候,明王朝面临着强大的外敌入侵。为了应付辽东防务的沉重负担,于是加紧对社会摊派苛捐杂税,这又导致社会矛盾激化,激起一轮又一轮的民变。战争,又导致灾荒和疫病的后果成倍扩大,无法收拾。
灾荒、疫病、战争,1640年代的中国,这几种因素相互影响,相互作用,使得神州大地生灵涂炭,山河破碎。据学者统计,明清易代之际,因非正常死亡,中国的人口减少了约四五千万。
大明末年,江山气数竭尽,一官一医,官试图医朝之积弊而败,一人之力无法力挽狂澜;医则尽力医治瘟疫之蔓延,虽成,然终不敌战之惨烈。官战死沙场,医则退隐水乡。医者仁心,医得瘟疫却医不得人心;官绅皆腐,国之将倾,官欲医国而不成,是为大明劫,亦为警示现世。
近十年最好的古装片。
堂堂正正面对历史、面对现实、刀刀见血的中国电影。家、国、天下,粮食就是人心,驭世还是经世。医者医人,谁者医国?| 和小朋友的对话那里,加一段怎么从潼关到苏州的路程的叙述就好了。看电影前觉得主题曲有点突兀,但电影结束片尾曲响起的时候,只觉得再合适不过……
又一部注定被市场忽略的好片,多久没在影院看过这么好的古装片了啊!该有的都有了,只是结尾略微平淡而已。王竞现在也算是良心导演之一了,真想抱住这些给国产电影以希望的导演说声谢谢!
如果你想看的是大咖演员上演冷艳高贵上档次的流水作业,亦或是穿越离奇又恶搞的古装且不太大的片儿,这部剧显然不适合你。这种选取内部视角出发的历史呈现作品,讲的就是真实,想涨姿势这个绝对适合。
这部电影很“难”看。第一是电影院没有怎么排片,很困难看到!第二是不恶搞,不炫技,不雷人,踏踏实实讲故事的古装电影,很难得看到!
看着像是年轻版的王学圻和中年版张震在演戏。
正儿八经历史剧,有疫情有诗情。大疫之年,用药如用兵需当机立断,但国家兴亡非一味猛药可以痊愈。患者的痊愈不过是国家濒死前的回光返照。救国还是救人成为兵家和医者的宿命(两位主角一个战甲护身,一个绒布防病),两者最终是相悖的。
病不入肌肤入口鼻则为瘟,国不等外寇兵自溃则为劫。
最佩服王竞的两点:1)借古喻今,关注的是人不是大场面;2)对细节的严谨。两处可见,一处是查粮仓那段,孙一剑下去米漏出,士兵在背景处用手捂住破口;一处是吴出门冶瘟疫那段,士兵来回踩了两次才把火熄灭;不是说处理得有多好,而是导演做电影的态度,就像黑泽明要求非镜头内的道具也必须真实一样。
看了台湾学者巫仁恕对明清易代时期苏州经历的战乱的描写,觉得影片最后吴又可(苏州人)回到老家,住在一个风景如画,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还是太理想化了。当时的情况是城市和乡村都不安全,没有你可以躲的地方。
每个镜头都特考究,画面好看,故事不算跌宕起伏,但逻辑都对。我觉得今年这电影质量上绝对是第一。要扣半分的就是冯远征的的表情和语气老不太对味。还有觉得这片估计票房够呛。
热爱明史的人或许能从中看出不一样的东西。
病入膏肓唯等死,气数将尽命难存。纵有英雄能伏虎,亦无本领转乾坤。
有些不忍,有些决绝,有些感概,有些叹息
故国有明
无史诗级场景却有史诗级气魄。
戴立忍的表演水平在这片子里忽高忽低。冯远征是真好。
美国有《传染病》,韩国有《流感》,日本有《感染列岛》,中国有《大明劫》。虽然影片电视电影的质感过于明显,但是剧本严谨,借古讽今,整体上非常值得一看,比起《万箭穿心》的造作矫情不知道了好了多少。
片中的服装、道具和梳妆相当严谨,搭配严谨诗意考据的台词,这部历史剧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应该是我的年度华语TOP 3吧。因为国内电影市场什么片子都讲究商业性的歪风邪气,这片子碍于制作成本确实没什么看点,但它拍出了一种气节,拍出了韵味和一个家国天下的大主题,感觉太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