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4-11 05:30
详细剧情
沈志强是中年装修公司老板,在大陆有妻名云,因想朝夕相见故申请她来港定居。可是他又怕云被人抢走,把她强留家中。云叫契妹红到家中陪伴,后来强准许红带云上街。红带云悉心装扮,偶遇朗,朗被吸引。回家后强见云装束忽然狂性大发,自此对云时粗暴时温柔。云经不起红游说到酒吧散心,再遇朗,逐渐与他搭上。云终不能忍受强的暴虐,决定与他分开,在混乱中把他杀死,带强的钱逃跑。原来红与朗是情侣,揶揄强的财富,使云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长篇影评
1 ) 经典电影的价值
经典的价值在于它的标本性,或者说,教科书般的可以被精确解析。
费雯丽和白兰度代表了两个极端的性征——我是说,艺术上的。一个是精致脆弱易碎,虚荣文雅唠叨,并且容易歇斯底里,这些都是纯然的阴性特质;而另一个则是粗俗强壮并且脾气暴躁,这些又是纯然的阳性特质。
我相信,这俩角色非常适合学院派做为表演课程的教科书。观众被这两个代表性角色所打动是完全合乎逻辑的。而做为卓越的表演艺术家(我觉得这个中式称呼,比电影巨星要来得更符合他们的身份),费雯丽和白兰度精确地把握了角色。偶尔我会觉得自己在看一场话剧,但却是非常出色的话剧。这种感觉不是演员的错误,而是导演和编剧对角色设定得异常准确的反映。
难能可贵的是,整个电影的悲剧气氛并不是仅仅由这两个主角所支撑,做为背景的新奥尔良下层社会,很自然地就从影片一开始弥漫开来。它的真实性也就因此注定了。
谈到人物的悲剧性,我忽然想起了《孔雀》。也许顾长卫多看几遍《欲望号街车》,他的人物似乎就不会那么出格得让人怪异,而不是让人心碎。
很多人都提到影片伊始那句著名的台词:搭乘欲望号,穿越墓地街,到达天堂区——里面的隐喻几乎不言而喻,但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影片最后,心理医生将她从地上扶起,并绅士地伸出手臂让她挽着,这时候费雯丽柔声地说:“尽管你是个陌生人,我也希望你友善一些。”她的声音,她的面容,她的眼睛,弥漫着彻底的绝望,只有那个老绅士的手臂是唯一的暖意,唯一的稻草。
这个时刻,真让人心碎。
2 ) 街车里的模糊与矛盾
很幸运找到了restored version,就是说有四分钟的戏在早期的DVD版本中是看不到的。因为censorship被剪掉了。都是很小很小的细节,比如:
1.Stanley打了Stella后在楼梯口大声呼唤她,Stella慢慢打开门,又缓缓地下楼梯朝Stanley走去...她的脸上温柔的,游离的,被深深吸引的表情被删掉了。其实就是那个表情揭示了她和他之间关系的纽带:Lust。而且背景音乐原本是性感的Jazz, 但后来换成了像是形容两个无比相爱的男女的重逢。这是我足不能容忍的修改,感觉一下变了好多。
2.Blanche对年轻的男孩说:我要亲你.原本是:我要亲你,on the mouth.
3.在rape的那场戏中,Stanley的几句台词删掉了。只有Blanche惊恐的向后退。
还有些地方感觉很迷惑的,比如为什么Blanche的婚姻会失败。影片中说的是她的年轻的十九岁的丈夫除了写诗什么都不会,不停的换工作。但真正的原因好像是因为那个男孩是同性恋。其实影片里有点儿小小提示,比如Blanche形容他细心,敏感,而且在半夜装睡得Blanche总会听到他哭泣。可是那个年代这种话题是无法提及的。
电影是同名舞台剧改变的,原本演Blanche的是一位叫Jessica的演员。但是在改成电影的时候被换掉了,成了Vivien Leigh来演。这是因为其他的演员也都是新人,所以需要一个明星来撑场面。不是Jessica被换掉,可能就是马龙白兰度被换了。替她惋惜,不然她可能会很有名吧!而且导演和男配都更喜欢她胜过Vivien.但可能就没有今天的马龙了。
3 ) 俗世太过残酷,甚至容不下一个女人的梦
很早就听说过《欲望号街车》,但也只限于知道片名而已。直到今天,才得以看完全片。
我买的这张碟片封面上只有马龙白兰度一个人的半身肖像,强壮的身躯,凌厉的眼神,所以先入为主地认为这部片子的绝对主角就是他。
可是看了半天,都没有他的身影。直到史黛拉的丈夫出现。根据前面的铺垫,知道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于是细看他的出场。可是,这是马龙吗?和那个教父的反差也太大了吧!看来,对于西方的电影,我还得好好地补课。
片子一直很沉闷,直到女主角从市场上买回一个中国灯罩,我才意识到片名中的欲望全部来自于费雯丽饰演的布兰奇。再联想到史丹利的粗暴,终于明白这部戏讲的是布兰奇和史丹利的冲撞,是精致和粗俗的对抗。同时,脑海中就冒出了关之琳主演的那部《做头》。越往下看,越觉得《做头》就是《欲望号街车》的上海版和现代版。
布兰奇是一位教师,也曾有一座庄园,她狂热地爱着她的丈夫艾伦。艾伦是一位诗人,除了写诗,他什么也做不了。在一次舞会上,她以极不诗意地方式对艾伦说:我轻视你。诗人受不了这个刺激,当场跑到大街上吞枪自杀了。从此,布兰奇的生活变得一塌糊涂。也许是因为寂寞,也许是为了找寻一份安全感,她不停地和身边的男人约会,甚至一度和自己的学生纠缠在一起。最终把自己搞得声名狼藉,无法在当地立足,只好去投奔新奥尔良的妹妹。
不料她的妹夫史丹利却是一个粗暴、功利的赌徒和酒鬼,动不动就砸桌子,打妻子。特别是当她确信布兰奇败光了妻子也应拥有的家产后,更是对布兰奇横眉冷对。布兰奇嫌弃史丹利粗俗和野蛮,也常常在妹妹面前说落他的不是。精致和粗暴在这里不断地交锋,虽然有妹妹史黛拉的居中调停,但精致的东西总是过于脆弱,经不起俗世的折腾。布兰奇一次次在史丹利的吼叫声中瑟瑟发抖。
即便如此,对浮华的渴望使得她无法向俗世低头。她精心打理着自己的服装,用蒸汽洗澡,迷恋细小的精致物品。条件虽然简陋,她仍旧固执地强调自己的隐私。在世俗的生活里找不到乐趣,就给自己编织一个又一个梦境,在虚幻里获得片刻的满足和安宁。然而时光流逝,风华难再。看看那个夏日的午后,百无聊赖的她竟然对一个邮差调起了情,让人无法不感叹半老徐娘的落寞。所以,当米屈向她送来玫瑰花时,她立即投入了对方的怀抱,却又不甘心就这么屈尊,所以对米屈总是欲拒还迎,欲迎又拒。即便在最后时刻,内心里明明渴望对方开口娶自己,仍然背地里骂对方不解风情。然而这俗世是如此残酷,竟然连这最后的避风小巢都不肯提供给她。史丹利向米屈揭露了她以前的放荡,米屈非常生气,认为她不贞洁,不配做他的妻子。被米屈拒绝的当晚,她神思恍惚,幻想着有一绅士来邀她上油轮度假,却被史丹利强暴了。她终于被别人当成疯子送进了疯人院。
和《做头》里的爱妮相比,布兰奇的确过于神经质了一点。可是,同样是陷于欲望的泥淖不能自拔,同样是不甘于向俗世低头,但爱妮抛弃一心对她的老公和还未成年的孩子,自私到让人无法容忍。而布兰奇,明显是俗世的力量过于残酷,导致了她的毁灭。除了同情和无奈,我们还能有怎样的感慨呢?
4 ) 《街车》与白兰度
我是真的被马龙-白兰度迷倒啦。
从《唐璜》到《教父1》,再从《码头风云》到《欲望号街车》,白兰度在我心中的形象呈完全逆生长,看着一个过度肥胖的糟老头一部部在电影中渐渐变为躁动不安的性感青年,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期间岁月的跨度太大,胶片时代从彩色渐渐褪成黑白,画面中他的模样也逐渐轮廓清晰,在渐显粗粝的线条与分明的光影中愈发焕发出年轻的神采——终于,到了今天的《街车》,我看到的白兰度,不愧为好莱坞空前绝后的雄性魅力之王。
《街车》里饰演Stanley的白兰度,就是赤裸裸的欲望符号,是现实的最终演化,是庸俗的无穷集合。Stanley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无不是背弃道德、有违法律、践踏人性的举动,他对妻子Stella、妻子的姐姐Blanche造成的伤害,正是庸俗丑恶的现实对人类个体所施加的暴虐与折磨。然而,现实固然残酷,却又因利益与欲望而鲜活诱人——对于Stella,是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遭受家暴后依然奔回Stanley怀抱的欲望;对于Blanche,是现实在理想面前的张牙舞爪、挑衅叫嚣。人性在现实面前是如此的无力,只因我们在强调“人性”的时候往往指的是其中光辉的那一面,而同利益相纠缠的兽欲与恶念,则被我们自欺欺人地归咎于“残暴的现实”——其实从这种无力感中就可以看出,我们之所以无法反抗,正是因为这些欲望是深深植根于人性本身的,是自内而外侵蚀整体的,无法防御、不能抵挡的隐疾。而Stanley的角色设定,正是把这欲望的毒性完全暴露出来,让他整个人成为与现实相融合的象征性存在,通过他对Blanche姐妹的恶行,从而直接展现出现实对人性的同化与伤害,达到更具戏剧张力的效果。
然而,由于没人会拒绝欲望的魅力,Stanley的行为在片中自始至终没有受到影片倾向性的指责。导演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他“恶”的一面,然而这种“恶”是理所当然的、出自于人类最原始的情感与需求;而白兰度又赋予了Stanley一角无与伦比的“纯真”——当他被蓬头冲醒,满屋子寻找妻子、大喊着Stella的名字时,当他站在楼下向楼上的妻子投去懊悔的眼神时,当他跪下抱住Stella、失声痛哭时,之前一切的冲动野蛮、暴躁易怒都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是如此的单纯天真,如此的值得被一次次原谅。他一切行为的驱动力都只是直接利益,Blanche的到来破坏了他生活的平衡,于是他处处迫害、把她逼疯;妻子Stella的离开令他感到无助与孤独,让他即将出世的孩子受到威胁,于是他满心真诚地接她回来、乞求原谅。这些“直接利益”远非仅限于物质,更包括友谊(不愿Michi被Blanche骗婚),尊严(为Blanche对自己的诋毁而愤怒),和爱(对妻子、孩子的需求与占有欲)。至于为了守护他自己的利益,会令其他人牺牲掉什么,作为观众的我们视之等闲,很难对他产生厌恶感,只因潜意识里便明白Stanley所代表的现实,本来就没有“悲悯”可言。
不得不说,《街车》里这样的白兰度,是人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的极品。就像现实一样,他太简单粗暴了,却又过于多变复杂。各种矛盾在他身上展开最凛冽的交锋,而他各项魅力值的消长则仿佛厮杀在战场,唯一可控的就是始终强大的欲望。如果说费雯丽赋予了《街车》这部电影舞台戏剧一般的强烈震撼力,那么白兰度则是用其如此纯粹而浓郁的气质,为影片增添了难能可贵的真实——在这里我可以不负任何责任地呐喊,除了白兰度,没有任何人能够承担Stanley这个角色!年轻的他,就是Stanley本人,任何后人,都学不来他身上那种令人疯狂的魔性:欲望。只能成为拙劣的模仿者。而费雯丽的Blanche,在我看来(……依然是站在不负责任的角度……),是需要后天的磨练与工巧来诠释的,年轻时期的费雯丽演不了;而换一个美人迟暮、历尽冷暖的伶俐女子,却未尝不可同样到位地描摹出Blanche的心境。简而言之,演Blanche需要技术,而Stanley更需要天赋。
比起周一才看完的《码头风云》,我不是很喜欢《街车》,如果说前者是披着黑色电影外衣的经典英雄故事,后者则在夸张荒诞的外表下有一颗太过晦暗、压抑、扭曲、腐烂却又鲜血淋漓的黑心。前者是那样浪漫,比如最终从迷惘中站起来的英雄,比如在死亡与绝望的尽头里涅槃的爱情;而后者,后者呀……仿佛既不悲壮,也不感伤,只有现实对人性最尖锐无情的嘲讽,在整个观影过程中我的情绪只有空洞二字可以形容。还记得周一从图书馆里走出来时,仿佛被人才狠狠抽完巴掌又紧紧抱住的激动心情,恨不能瞬间移动到电脑前将之尽数倾吐;然而今天电影结束后,我扒出英语预习,翻了几页,却又懒懒地躺在视听室大沙发上睡着了……醒来后,除了睡得有点儿毛以至于到处找水喝,唯一那么点儿肯活动的脑细胞都给了“根据空气能见度与气味判断雾霾浓度”这一环保命题……关于影片,我不愿回想。
就像片中的Blanche一样,我说过,自己是最可悲的那类人。Old-fashioned,却又在现实的鞭刑下被迫向畸形改变;因此我在生活中大多时候是在体味空虚与痛苦。然而老派的故事能予以我幻觉与安慰,有关,爱与希望,光明与理想……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喜欢《坠入》么?因为在Joey践踏了一切美好的故事里,在那个爱情成为背叛、希望化为泡影、光明遁于黑暗、理想碾成积尘的异想世界里,小女孩最终还是做到了,用最纯真最执着的信念,支撑着他重新站了起来。也许在现实里这依然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却迎来了一个充满希望的结局。
我并非偏爱Bad Ending,只是偏爱大部分Bad Ending里那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遗憾。然而《街车》一片,是从人心底里、灵魂根部生长、蔓延出的无力感,它冰冷而轻灵,如影,如鬼魅随行。
关于没能说完的白兰度。《欲望号街车》里的他,正是这么多年来我对他期待的形象。然而当我真正观看了他在影片中的表演,再回忆起之前看过的他的角色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26岁到70岁,这个男人在银幕上跨越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绝不只是容貌的变化,而是个人气质在银幕上完全扭转、颠覆的奇迹——从Stanley浑然天成的粗俗与恶,到Terry从颓废迷茫中挣扎出良知的美好,再到Vito由对理智的掌控与人性的洞悉从而成为相对黑暗中的绝对光明,直至最后垂暮之年的精神科医生Jack完全收敛在世俗气息里的平庸。这些,那些,怎么可能是由同一个人演的呢?偏偏每一个角色的塑造都是那般不留痕迹,那么让人相信,有这样一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而并非仅仅限定在银幕之上。很多演员都能做到人戏合一,但那是建立在演员气质与角色气质的契合的基础上——比如Jon Hamm与他所擅长的Don Draper式人物,比如Johnny Depp与他所擅长的各种寂寞怪咖,比如Ryan Gosling与他所擅长的Driver式冷面悲情角色们。看这样的演员演这样的戏,我很少会惊叹他们的演技是多么炉火纯青,因为能感知到,他们根本就是在为角色注入完全属于自己的灵魂;但白兰度不一样……他好像有,许多个灵魂。
最后呢,我实在也不想再谈《街车》里的费雯丽了。Blanche这个角色令我感到焦虑不安,并且身心俱疲。“文学,音乐,爱与诗”,“与周遭人群所格格不入的精神境界”,“注定被现实所撕扯、毁灭的理想主义者”……这些评论我看够了。我还年轻,不想看到妥协,也还不急着谈被毁灭。
——更何况我还暗地里向往着现实。
何不以整部影片中我最喜欢的一段台词做结?以下,Blanche用来形容Stanley的话语——
“他好像个畜生,畜生的习惯,他甚至像个类人猿,成千上万年过去了,而他,斯坦利·科瓦斯基,就好像石器时代的幸存者,带着从森林杀死的动物的生肉回家。而你,你还在这里等他。他会打你,还会打呼噜,也可能会吻你。而这,当然是假设亲吻已经被发现了!……丝黛拉,人性已经有很大进步,好像艺术、诗歌、音乐,还有人性的温柔,这都是我们成长的表现,而我们将坚持这些,竖起这些旗帜向前,继续进行我们的黑暗旅程。别再和野蛮人待在一起了。”
但事实是,人性总想要与野蛮共存。
关于本片:
有一段时间,美国电影深受戏剧的影响,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团体剧场”将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莫斯科剧团所教授的自然主义表演方法移植到美国,卡赞就是剧团中的一员, 到40年代中期为止,他已经成为纽约百老汇最重要的导演。 原本拍自由主义倾向的社会问题的在二战以后转而拍摄Tennessee Williams的小说《欲望号列车》。“方法派”即演员以个人经验作为表演基础,而即兴表演常常是通往方法派的一条捷径。后来,以马龙白兰度为首的方法派对好莱坞产生了很大影响。卡赞曾经说:“马龙白兰度是一名天才的演员。”很早以前,卡赞就发掘了这个年轻人身上惊人的表演气质。
关于导演:
麦卡锡主义,以约瑟夫·麦卡锡为首的一派美国国内反共、极右的人,使用不公正断言和调查方式——对疑似共产党人,特别是持异议者和批评者进行打击、诽谤。这些人还印出了指向好莱坞娱乐的宣传册,明确规定 “不得诽谤民企、不得诽谤实业家、不得神化‘普通人’、不得赞美集体主义”
1946年7月,《好莱坞报道者》便出现了“给斯大林的投票”的专栏。上边指出了一系列共产党人,并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卡赞被传唤到众议院非美活动委员会并就其政治关系进行了质询。很多同伴转向“温和的旁观者”使他感到诧异又气愤,所以他对成为共产党员和对八名“团体剧场”成员的任命感到后悔,那八个人也加入了党派,其中包括奥德茨、保拉、斯特拉斯伯格和李的妻子。这拯救了他的电影事业,他因此未被列入黑名单。好莱坞的很多人却为此永远不肯原谅他。这不光是因为他对所作所为在事后完全没有表示歉意,更重要的是他冷漠的评论:“伤害朋友会伤心是正常的,但我宁愿伤害他们一点也不愿让我自己受伤更多。”他甚至说提交证据让他的工作质量有所提高。“做这一切是我的真实想法,之前的一切都是十七年的故作姿态,”他在自己1988年的自传《一生》中写道。“我真正天才的原创电影,都是在我作证之后拍的。” 因此,黑名单事件除了道德谴责之外没有对卡赞的职业生涯产生过多负面影响,甚至对他的职业生涯有所助益。
在这个特殊的历史时刻,出现了“好莱坞十君子”。他们举行了无数次抗议,被召去参加了无数次听证会,还是坚持指控HUAC是违法的。好莱坞十君子中的达尔顿·特勃朗坚持斗争,他的结果却是没有任何敢于雇佣他。于是特朗勃就在家里待着,借用他人的名字写剧本。18个月中,他写出了12个剧本。其中就有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编剧奖的《罗马假日》。
白兰度就是个迷人的胚子 妈的!
不管你是谁,我总是依赖陌生人的好心肠。——这句台词是无奈是刺痛也是挖苦,透着无尽的悲凉。
一个活在过去的诗性人儿最终只能在疯人院渡过余生。
穿背心的白兰度好帅,穿西装的白兰度好帅,穿睡衣的白兰度好帅,穿背带裤的白兰度好帅,穿花衬衫的白兰度好帅,衣服撕烂掉的白兰度好帅,不穿衣服的白兰度好帅,抱头哭着求老婆回来的白兰度又帅又萌。【醒醒秃子
没有经历过布兰奇的那种痛苦,怎么知道费雯丽演出的伟大?
Leigh把Blanche演得太好太好太好了 好到让人心痛。Leigh能让人从这样一个角色中看到自己的部分影子 实在可怕。欲望 虚荣 谎言 这些伴随女人一辈子的词汇 如此集中尖锐地迸发出力量。
舞台剧各种即视感,一个被欲望毁灭的故事。野性、暴烈的白兰度帅得惨绝人寰,足以让任何人为他粉身碎骨。费雯丽除展示不朽演技外在他面前简直成了个柴火妞...
社會是怎樣逼迫那些敏感而又不想循規蹈矩的人走向毀滅
要我也会把她赶出去。。。。。
马龙白兰度是美,美到我觉得费雯丽长得也就一般。。。。
Blanche在各种意义上都具有“时代与阶级的局限性”,她必须永葆青春美丽,再践行矜持兼顾情调的淑女美德,从而攫获一份男人的敬重与爱意,就完满了……否则她就一无所有。这种生命态度在古今中外都是女性悲剧的制造机,妹妹反倒活得明白,容貌与家世都会变迁,要么别自命不凡,要么别孤注一掷。
经典哪~他们告诉我搭乘一辆名为欲望号的街车,换车去一个叫做墓地的地方,再坐6条街区,到天堂乐土下车。
有点受不了舞台剧式的表演方式....
看底下前五名的影评,没有一个提到内战后南方拒绝改造导致社会贫困、美国地缘政治等,全是什么爱情、迷惘。灵魂、脆弱、华丽。所以我一直觉得从历史、政治的角度/老师讲电影远比中文、艺术系讲得好,因为真正打动人的不是技术而是人性呐。硬是要观众对艰涩的技术感同身受和舍本逐末南辕北辙有何区别?
如果不是费雯丽,大部分人会讨厌死矫揉造作的布兰奇;如果不是白兰度,大部分人会恨死粗鲁暴力的斯坦利。
文艺青年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被生活打败。坚持前行,才是众人的女神。倒下来,就成了女神经病。结尾看得我挺难过,时刻警示自己。
时代的铁骑无情驶过,不合时宜的人只能苟且偷生;费雯·丽把这个神经质的自欺欺人的却又可怜兮兮的白兰琪刻画的入木三分,对戏的白兰度也是不落下风,野性又直接的斯坦利的存在恰是白兰琪的对立面;夜景黑白摄影教科书。
犯贱的妄想狂VS装逼的种马,欲望对欲望,两败俱伤。将为人母的离不开动辄家暴的丈夫,中年男离不开母亲的照顾,自觉站在制高点上的禽兽不如,自觉是文艺女权的热切渴盼着一切男性的恭维,生活本身就是一辆欲望号街车,所有人都被牢牢绑在座位上。电影拍得非常讲究,方法派的大胜利,配乐够喝一壶了
一个无家可归的、不自重的、做作的、搬弄是非的、爱慕虚荣的、自欺欺人的不幸女人的悲惨故事。
卡赞代表作,威尼斯评审团大奖。1.费雯丽与白兰度反差鲜明的伟大表演,体验派与方法派的对决。2.破碎之镜=强暴暗示=幻梦消散=虚荣与谎言的崩解=灵魂死灭。3.剧本极佳,隐晦多义,过往轨迹逐层揭示,又留有开放空间。4.黑白光影与明灭街灯。5.卖丧葬花的老妪。ps:脑补同为体验派的阿佳妮如何演。(9.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