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修女如耶稣一般在人间“普渡众生”,临死前也在哀求着死神要去挽救一个罪恶的灵魂,这是一个神化的角色,充当的是上帝的传教士。
死神不该仁慈,一个罪人的命换取母女的生命,这很公平,其中死神不是规则的制定者,而是作为一个工人的形象,可最后死神也已不再为表面规则工作,大完美的结局更显得传教气息浓重。
这部电影在1921年1月1日上映,由瑞典导演维克多·斯约斯特洛姆导演,片中故事也发生在新年之夜,传说每年的最后一个夜晚,新年钟声敲响之时死去的人会成为死神的仆人——为死神驾驶"幽灵马车"并且收获死人灵魂的车夫。一个罪孽深重的流浪汉在此刻即将被夺走生命之时,一个病重虚弱的修女用基督之爱拯救了他......本片具有一些宗教色彩和超现实主义色彩,并且对后世电影大师有一定的启发。 ●剧作模式 对于这部1921年的电影作品,它的剧本故事的成熟和戏剧性是令人惊叹的。在影片开头,濒死的修女口中一直叫着"大卫"的名字,执意要在弥留之际见他一面,这时便设置了一个悬念——大卫是谁,后来出现了几个流浪汉喝酒的镜头,这是还未介绍流浪汉的身份,当一个流浪汉讲完"幽灵马车"的传说后,才由来叫流浪汉去见修女的警察点明了这个流浪汉的身份,他就是大卫。在这个流浪汉"死"后,死神的车夫来叫流浪汉来做他的接班人——下一任幽灵马车车夫,这时用了多处插叙来讲述了流浪汉和修女所有的故事。宏观整部电影,叙事模式是古典模式,中间运用了插叙手法来解构前因后果,开头发展高潮结局,故事内容一波三折,完整又条理清晰。 主人公的人生路线和心路历程可窥见现代好莱坞一些电影中的堕落主人公寻找心灵出路的过程,现称"3R"路线,Rebellion(反叛),Ruin(毁灭),Redemption(救赎)。流浪汉最初因酗酒入狱,又因为弟弟醉酒过失杀人而为弟弟坐牢,后来妻子带孩子离开他,他便开始反叛,在教堂做礼拜布道时大声嘲笑,渎神蔑视上帝,对帮助他的修女恶语相向,酗酒赌博无恶不作。后被酒友失手打死(毁灭),在经历了与死神的车夫的对话和修女为自己争取生命之后幡然悔悟,实现了救赎。
●画面与配乐 本片在一定程度上具有超现实主义色彩。超现实主义电影强调梦境的重要意义,在流浪汉与死神车夫的一系列对话和活动之后,流浪汉从墓碑上醒来,一切恍然如梦却又无比真实,这种经历让流浪汉实现了自我救赎。电影《野草莓》中,主人公也在梦境之中感受到了关于死亡的恐惧,启发了自己关于过往人生的思考。超现实主义电影在上世纪20年代的法国兴起,本片可以说是欧洲超现实主义电影的先驱之一。在画面上,多处使用叠印效果来表现车夫驾驶幽灵马车的来临,片中某个自杀男人的灵魂收割和海上马车出现然后海底摄魂的特效令人惊叹。
在车夫出现在自杀男人办公室门口的构图与1922年的德国奇幻电影《诺斯费拉图》的构图存在相似之处——人物在房门的中轴线部分出现,仿佛置身于棺材之中,这种构图现称"棺材式构图",后来的好莱坞同题材电影《木乃伊》(1932)也能发现这种专为鬼魅服务的构图方式,为画面增添了些许诡异色彩。
配乐对于默片来说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本片的配乐以小提琴为主,其他乐器为辅,随剧情的一波三折而无缝转换。与我最喜爱的导演之一,埃里克冯施特劳亨在1922年上映的电影《情场现形记》相比,后者的纯钢琴配乐的戏剧张力就不如前者。近一百年前的电影的声画手法和剧作模式就如此成熟,令人敬佩,也值得当代电影人反省自身。 ●宗教和人生 "上帝,让我的灵魂在它被收割之前成熟起来"——本不信仰上帝的流浪汉在即将被车夫带走之际发出了对上帝的恳求。
在历史背景下,瑞典是一个以基督教为主要宗教信仰的国家,至今90%的孩子都会受洗,宗教也一直都是一些电影大师们在电影中深切探讨的话题。瑞典大师导演英格玛伯格曼的作品《第七封印》、《野草莓》、《处女泉》等都发出了对上帝的追问和对人生哲学的探讨。可以说,伯格曼在一定程度上,收到了斯约斯特洛姆的启发。《第七封印》中骑士与死神的博弈和骑士对死亡的恐惧,与流浪汉的怕死和与车夫的讨价还价异曲同工;马戏团一家人的纯洁虔诚与本片的修女的善良纯洁无私形成对照。《幽灵马车》中流浪汉角色对妻子孩子的冷漠无情,或许也是使伯格曼产生共鸣的原因之一,伯格曼从小缺失父爱,《野草莓》中就刻画了一个冷漠自私的父亲形象,并请了78岁的斯约斯特洛姆出演这个角色,有人说"没有《幽灵马车》就没有《野草莓》",这个说法虽然有点绝对,但也不是不无道理。
另外,致敬本片的电影还有美国电影大师斯坦利库布里克的《闪灵》,斧头劈门欲杀妻儿的桥段,相信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经典。
我一直相信一句话,"先锋总会被超越,但经典永远不会过时"。艺术就是如此,在当代五花八门的媒体和丰富多彩的影视世界里,人心浮躁,世风炎热,有空不如好好看一部默片,也能感觉到此处无声胜有声的乐趣。
惊艳,很难想象这是一部出自无声电影时代的杰作!
这是一部刚好是发生在100年前的电影,20世纪初,欧洲已经进入电气化时代,所有工业都受到科学的影响。电影也不例外,《幽灵马车》虽然是改编自小说,但导演维克多•斯约斯特洛姆用了一些摄影的技术手段,以及丰富的电影语言和表现手段,增强了影片的观赏价值。
首先是剧本的结构方面,导演使用了插叙的叙事手法,把故事用一系列错综复杂的闪回手法游走在过去、未来、现在三层时空中,把梦境和现实、清醒和恍惚、陈述的语气和条件语气之间进行了割裂,而且深入到人物的深层心理空间,通过丰富的想象力以及创造力的挖掘,使电影具有批判主义色彩。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的暴力场面和自然主义的哲学观、基督新教和民间传统神秘主义鬼怪场面,因为其鲜明的对比而使电影的风格更加突出。
除此之外,影片在现实主义(主要是社会问题、道德问题)层面也有深刻的批判态度。小说原作宣扬的是:生活必然要受严格的信条约束;而导演通过对主人公道德沦丧的改编,进行了抨击和批判。 19世纪初瑞典酗酒的不良风气在社会上蔓行,导演安排了一场戏进行讽刺,三个男人在大街上喝酒,刚开始气氛融洽,到后来莫名其妙因为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还把人差点打死了。
摄影方面使用了特殊照明、多重曝光等多种技术手段,室内室外的冷暖色调对比,营造出一个魔幻、虚幻的电影美学空间。
插个有趣的题外话:李安是伯格曼的忠实fans,李安有个著名的表情包“虽然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源出处纪录片《寻找伯格曼》中,李安的其他几个导演去瑞典的一个小岛上拜访多年深居不出的伯格曼,李安一见到伯格曼就激动哭了;而伯格曼是维克多•斯约斯特洛姆的忠实fans。原来瑞典导演伯格曼居住的小岛,那个房子是他的偶像斯维克多•约斯特洛姆去世的地方,而36年后,维克多在伯格曼的野草莓中饰演了年迈的医学教授而使影片名留影史。🎭
当电影技术开始慢慢的陷入停滞之后,电影的艺术性便被无限延伸了,但即使是无限延伸,电影依旧是陷入了发展瓶颈。自电影诞生之日起,历代电影人们一直都面临一个难题,既想要技术上精益求精,又要在艺术上不甘人后。然而对于当代电影人来说,两者的权衡显然会让人更纠结,然而在电影事业刚刚步入快车道的时候,那些曾经的艺术大师们却会想方设法来让电影多一些可能。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电影,就是一部划时代的恐怖片,很多我们所熟悉的大导演,曾经都在本片中找到灵感。这就是黑白默片时代的一部非常经典的恐怖片《幽灵马车》。这部非常经典的恐怖片说的是一个与基督教有关的救赎的故事,一个修女爱上了一个流浪汉,然而流浪汉之所以流浪,目的在于寻找自己离家出走的妻子。妻子之所以离家出走,因为流浪汉酗酒和家暴。但就是这样一个酗酒和家暴的流浪汉,修女却对他心生爱意。一心想要救赎他的修女走上了一条感化流浪汉的路。然而这条路的尽头却是悲剧。
对众生施以援手的修女积劳成疾,她患上了肺痨,弥留之际久久不愿意离去,即使是死神过来招手她也不愿意闭上眼。因为自己期待被感化的流浪汉依旧没有让她放心。死神因此找到了流浪汉并将他的灵魂带到了修女跟前。修女为死神讲述了自己对流浪汉所做的一切,这时候终于让流浪汉良心发现,他来到修女跟前,修女心满意足的离世了,受到感化的流浪汉回到了自己的妻儿身边开始悔过自新,重新做人。
这并不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故事,当然,这是站在当今的观众的这一边来衡量的。然而我们不能忽视的是本片所诞生的年代是1921年,那个时候的电影远没有今天这样丰富多彩的摄影技巧以及叙事逻辑。然而在那样的环境下,本片依旧是采用了多线叙事的方式完成了这样一个在今天看来很严谨的故事,这就显示出来本片的独到之处了。
或许我们今天的观众并不认为本片的故事有多么的感人,然而在那样的时代,在那样的大环境下,本片能用这样一种叙事逻辑勾勒出来,本身就是一种奇迹。因为之前并没有这样的先例来遵循,因此,本片才分外吸引人。
如果只是叙事逻辑的新颖,本片或许并不能成为那个时代的佼佼者,然而在叙事逻辑之外,本片的摄影技巧足以证明那个时候人们的想象力以及行动能力。在没有电脑特技的时代,如何将实景和虚拟世界结合起来,这似乎是考验一个导演对于电影技术的领悟能力。然而本片的导演并没有被当时现有的技术条件所限制。他依旧是采用了一种很大胆的方式来完成了对于幽灵的塑造。
“虚影叠化”,这是本片之后诞生的一种技术手法,这种技术手法对当时的电影发展提供了一种新的技术可能。而这种先进的技术促使此类型的影片不再拘泥于形式,就如同电脑技术的发展与电影结合起来以后产生的强大推动力一样。在当时,在本片拍摄的背景之下,这项新技术无疑是超越了整个时代的。
技术方面的成就是如此的强大,然而比技术更加强大的是本片的影响力,在这之后,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导演们,比如说伯格曼,比如说库布里克,都不同程度的借鉴了本片中的一些镜头。《闪灵》中的挥斧头砍门,《野草莓》中的回忆片段等等,都能在本片中找到一些影子。我们之前所崇尚的大师都会从本片中偷师,这足以说明《幽灵马车》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然而大多数时候,优秀的技艺是没法延续性的传递的。处于发展期的电影艺术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前进行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之后,不久便陷入到了停滞阶段。一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电脑技术与电影艺术完美结合后,技术方面的想象力,在电影人之间已经渐渐的停滞了,没有人愿意用单纯的电影语言来想方设法地发挥出来最大的效用,反倒是一味的追求电脑技术来提升电影艺术,这种依赖型的心理使得大多数的电影人开始陷入到了技术怪圈,一方面,特效技术使得电影的类别极大的丰富,另一方面,特效技术带给电影的艺术性却陷入了瓶颈。以至于提到特效,我们能想到的全都是商业大片。
技术的借用如果脱离了艺术的本身,那么就会对艺术产生副作用,毫无疑问,当今的电影艺术与电脑技术的结合就是这样,因此,《幽灵马车》似乎更符合电影艺术的追求,在借用当时的电影技术,并将其发挥出来最大的效用之后,《幽灵马车》依旧是严格遵循电影艺术性的根本。这一点难得可贵。它极大的丰富了视听语言的同时,并没有破坏整部电影的完整性,或许这对于后续的探索型的导演是一种启示。
技术与艺术该如何融合?这部1921年的电影给出了答案,然而有多少人愿意借鉴?
……
你好,再见
Gud, låt min själ få komma till mognad,
Innan den skall skördas!
让我的灵魂在收获以前成熟起来
牺牲自己的需求 对世界却毫无所求
我只有在今天才发觉如此爱你
维克多对情感关系的捕捉十分熟练,而修女和男主的相爱就像是重磅炸弹在观众本来已经伤痕累累的心情变得更加急迫更加担忧
7.0
大卫·霍姆活在三重世界里,过去的世界、现实的世界与死灵的世界。这三者之间如何穿梭,属于电影的剪辑选择是闪回,镜内特效是双重曝光,都是对这种语言极其成功的应用。与同期默片相比,配乐和调色对于情绪与环境的表现也非常精确。但本质上帮助这个故事的技术还是来自戏剧,类似是五幕的结构,故事的设计套路也来自尤金·奥尼尔那一派剧作模式,“角色的性格中必然潜藏着陈年往事,当前发生的事就是去逼他回忆整个前史,真相大白后便可被救赎或是毁灭”。全都是没有任何纵深可言的二维调度,营造的舞台感令人无法沉浸,比如墓地或酒馆聊天时三个人面对观众位置而坐的姿势,还蛮让人出戏。哪怕是那个经典的、被《闪灵》继承的长斧劈门,都没有出现很好的空间表现,景别和角度有些贫乏。临终前的仰望与狂呼尽管后来被伯格曼学去,仍具备一种话剧演员站桌子吃人的浮夸之势。当然,并不是在说电影模仿话剧就一定不好,只是目前个人喜好上相对排斥像舞台一样的影片。
死神的形象承前启后,镰刀斗篷从不露脸,再加上辆幽灵马车;而这个关于死亡的游戏规则在当时颇具想象力,所谓的神仅仅是个车夫而已,在任期间受尽磨炼,甚至还是撞时间碰运气的继任制。农历也把岁底叫年关,猛兽吃人,不知道是否关于死亡的设定尽作巧合。结尾有些意外,首先在于没有照顾修女的视角,她作为最后唯一死去的人,魂归何处。圣母姿态还是让我觉得非常有启迪性,从没有哪一瞬间比这一瞬间更爱他,活着时也从未有哪天比临终前更备这种净化恶人的使命感。大卫的死而复生是高潮点,他的祈求得来了响应,他会变成好人后再行赴死,点明题眼那句让我在灵魂被收获前成熟起来;对于他来说,活着一定还是比死去要辛苦,正如每个人那样。然而,即使抛开违反死神继承规则这件事不谈,大卫的忏悔和妻子的原谅都不够真诚,又十分突兀:谁会相信一个醉鬼在清醒时许下的承诺呢?
叠化刚出现时是我最惊喜的时刻,死神把人搬上马车,无比安静。总体来说,依然是其影史成就和我的喜爱程度无甚相关的一次观影体验。往未来看,这部影片中显影最多的是英格玛·伯格曼,我们看见了《野草莓》,看见了《处女泉》,看见了《第七封印》。而往过去看,能够意识到的是——狄更斯果真当得起这世上电影人的祖先。
英格玛·伯格曼说《幽灵马车》是他最喜欢的电影,才看二十来分钟,就被电影的神剪切给震惊了,这是继巴斯特·基顿的《福尔摩斯二世》以后第二部因为剪切令我刮目的电影。在那个没有技术来支持特效的年代,他们创造出了透明化的人和物。甚至在电影中使用了最早的蒙太奇的切换。
片子讲故事的手法在那个时候也算得上新奇,不是传统的单一固始线,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次序展开,而是在故事中夹杂着故事,人物不断的回顾过去,引出原来的的事件,用了不少倒叙的手法。手法。
说点儿跟电影不太相关的东西,可能因为我本身不是基督徒的关系,所以其实我不是很理解埃迪特修女对大卫·霍姆那如基督一般的爱的。总想着要去拯救他,并且执着于此,让我觉得会有一丝病态。自觉的去爱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觉得自己可以拯救他们,应该拯救他们,对他们怀有一种义务,这是为了幼时的没有做到的事情的补偿吗?甚至对大卫的信任差点葬送了大卫妻儿的生命。虽然电影给大卫安排了一个好的结局,但也许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电影里有一句台词说,希望我的灵魂在被上帝收获之前,它能成熟起来,这几乎是每个人的期望吧。
(9/10)1、斯约斯特洛姆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载入影史的二次曝光,冷暖色调区分场景,倒叙与闪回使故事丰富饱满,导演本人的表演十分精湛,修复版后的配乐绝佳。2、忏悔与救赎,用古老传说续写个人命,倒叙的讲述不断深入忏悔式的“回忆录”。3、《闪灵》中斧头劈门的灵感来源,启发伯格曼的《野草莓》《第七封印》。4、相比伯格曼和库布里克一路绝望到底,斯约斯特洛姆则更相信人性之光,终可救赎。
可能是今年看过的最震撼的结尾,可能是默片时代最好的救赎故事之一,伯格曼能以此被启发,丝毫不奇怪。如此大段的闪回叙事放在有声片里可能是失败的,但影片成功地将如此多的闪回插叙合理安排,化为动力,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升华。惊人的叠影特效,本片虽不是首创,但一定是做得最完美的。
CC版。配乐极好,看完之后我又重播了几段,不看画面,只听音乐。CC版附带的花絮里,伯格曼谈起斯约斯特洛姆,完全像是一个获得了很多智慧,即将老去的人,在谈自己的父亲。
将近一百年前的叙事就已经三层嵌套了,连库布里克都抄袭了,色彩又无意击中假如,哎后来人越来越难做了真是!就这个视效,1921年啊!不膜拜等什么!
很喜欢这个故事
你們懂的 f63e595835 射手中字
叙事真狂,倒叙,不停的回忆。中间还有一段是闪回再套闪回的结构
午夜,老旧的幽灵马车伴着尖锐而令人不安的“嚎叫”声缓缓逼近,空灵而悠长的钟声适时敲响,为幽蓝的夜色献上了死亡和宿命的二重奏,或激昂,或凄切,百转千回,绵绵不断。诡谲的变奏中,过去、现在与未来彼此交错,用错综复杂的闪回拼凑出故事的全貌,在被凝固的时间里实现了主角的自我救赎。《幽灵马车》以其先锋的手法、隽永的故事以及如散文诗一般的气质名扬欧洲,影响甚广,而斯约斯特洛姆煞费苦心制作的叠影效果反而被遗忘在了可有可无的位置。
难以想象这居然是一部90年前的影片。无论从场面调度还是从特技效果还是摄影来说都无可挑剔。故事的出题充满瑞典人的那种纯朴的智慧……
唯有默片时代光影和构图才能显示这么强大的叙事力量 万分喜欢这个故事 而这个女性角色的主观能动性和丰满程度才是出人意料:)Sjöström镜头感真是厉害 这才1921年
据说博格曼看过1000次,很多元素确实在博格曼电影中反复出现,比如说对于死亡的恐惧与迷恋,魔术般的宗教救赎,甚至那个死神的马车和人性的双面性,前半段犹如恐怖片,幽灵马车行驶在空旷的旷野,行驶在萧瑟的海边,行驶在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可怜的人死了,灵魂出窍,马车夫搬走了魂魄,后半段变为了道德情节剧,用一个非常基督教救赎的故事来寓言了人性本善的道理,男主角沉迷于酒精,家破人亡的惨剧,但一场关于死亡的梦境却救赎了他,死亡引领他找到了活着的美好,在电影最后结尾那个戏剧性反转的场景中,幽灵与现实的对话,无力又沉默,仿佛人类只能局限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听到上帝的声音,以当时的技术能力来说,许多夜晚场景完成度让人咋舌,灵魂出窍的戏也使用了多台摄影机反复拍摄才能完成,百年前的电影居然达到了如此的高度
1.库布里克与伯格曼最爱电影之一,原来瞩目于末世图景的老库也有颗企盼拯救的心。2.伯格曼说,若斯约斯特洛姆拒绝主演,将不会有[野草莓]。3.倒叙与闪回交织的结构(甚或闪回套层)为这则牺牲与教化的故事添上了别样魔力。4.双重曝光效果令人叹绝。5.死神后启[第七封印],斧劈门为[闪灵]借鉴。(9.0/10)
维克多·斯约斯特洛姆闪回有《野草莓》的味道,死神的形象和手持的镰刀又可联想到《第七封印》,《闪灵》砍门最早出处原来在这,看来不止伯格曼连库布里克也曾受此片影响。宗教外表,爱的本质,于我最受用。音乐也不错。
“上帝,让我的灵魂在它被收割之前成熟起来”,如果没有宗教布道的预设前提,结尾就应该收在大卫妻子自杀,他背负悔恨去做马车夫那儿,毕竟爱可以救赎一个罪人,但是无法弥补他的过错。叙事上的闪回里套闪回还真是大胆的设计,叠印表现幽灵效果也还不错。四星半。
死亡
作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民族电影发展的见证,《幽灵马车》的地位是值得重视的。它利用胶片叠印塑造了死神及马车的效果,而无论是分章节叙事还是前面铺陈部分的俄罗斯套娃式结构抑都影响了日后导演的电影语言尤其是伯格曼。如同北欧民族色彩的《浮士德》,在看似恐怖的死亡语境下探讨灵魂的救赎与和解
最后看出力道。宗教劝人向善片。氛围节奏都很好。自导自演。当时的特效效果也不错。
五幕。老毛病了,更想看没有救赎的结局。不过不认同价值观不妨碍欣赏影片。整体哀伤,浪漫,细腻,表演和配乐均功不可没。幽灵马车缓缓收走灵魂和上一年的车夫缓缓走下马车的场景都很爱。以及一句题外话:最近看的印象深刻的片都和酗酒有关。酒鬼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清醒后要面对更加dull, blatant and bleak的世界,这非常困难。
伯格曼的师父斯约斯特罗姆的名作,亦是伯格曼最爱的电影,影响其一生的电影创作(包括伯格曼式特写的用法)。第二幕开始的第二人称叙事真是神来之笔。斯约斯特罗姆的演技实在精湛。默片年代的神作。
瑞典电影对于生/死、罪/赎这两重元矛盾的迷恋在《幽灵马车》中得到了一种源头性的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