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伯爵夫人的耳环
片子第一个镜头是一位女性的手,拉开梳妆台的抽屉,赫然在目的一对心形钻石耳环。那时将军在结婚的第二天送给某夫人的新婚礼物。某夫人欠了点儿债,大概还不能让丈夫知道,所以得变卖点东西还债。这位女人的手在首饰,衣裳,皮草之间游走,终于仍旧回到了那对钻石耳环。于是,她将钻石耳环卖到了珠宝商手中,而此珠宝商即当年将耳环卖给将军的人。
某夫人去珠宝店之前,还匆匆的跑到教堂圣母玛丽亚跟前,祈求圣母玛丽亚保佑珠宝商买下耳环。
2 ) 笔记(2021.9.19)
奥菲尔斯镜头运动和场景设计的极端伟大性可以和威尔斯相比,贝拉·塔尔等后来者几乎不可望其项背;表演亦难以挑剔:开头几分钟(包括教堂等)里蕴涵着罕见、永恒的温柔。(Dream project: 以奥菲尔斯的手法用德语拍摄施尼茨勒的《艾尔莎小姐》。)前半段几乎是纯粹的布努埃尔叙述:炮声,串起来的故事,还有贵族生活莫名其妙的喜剧性(当然,幽默源自雷诺阿);在布的《白日美人》里还能看到此处决斗场景清晰的影子,甚至配上了一样的铃铛声(!!)。然而,并不是这样的叙述,而是主人公预设的形象——这里,让我们揣测一下原著小说中的她会如何极微妙但严重地不同——导致了后半部分的失败。在这样处理的人物之下,事实上,除换上卡萨维茨作导演之外,几乎不可能完全严肃、真诚地讲出核心处的爱情故事,而卡萨维茨恰恰又与这部电影的形式有着根本的冲突。(维斯 · 安德森称此为“完美的电影”,可见他根本上的迟钝。)像这样的“旧”电影,如我之前所述,往往可以是观念性的:它们清浅、明亮而难以涵盖人潜意识性的多变;卡萨维茨穿透了这一空缺,其揭示的手法仔细看来相当夸张,却给人真理之感;现在,阿巴斯之后,人们再也无法逃避这些非观念的细节和多面的因素,它们的揭示虽然也许并不常常像卡萨维茨那样宏大,却实际上无处不在。
B+
3 ) 《伯爵夫人的耳环》,完美电影的典范之作。
拿破仑只犯过两次错:第一次是滑铁卢;第二次是他说:爱情的战场上,唯一胜利的方法就是撤退。
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巧合之所以无与伦比(非比寻常),是因为他是自然发生的。
不幸都是自找的。
在这次导演的回顾展大饱眼福,也发现一些小细节。比如《伯爵夫人的耳环》(1953年)和《一封陌生女子的来信》(1948年)互为呼应的一些地方:
1. 男主与“丈夫”角色的决斗(《伯爵》更明确了男主的死亡结局);
2. 舞池弹奏人员对热恋情侣不愿离去的抱怨(《来信》中台词“我宁可为已婚人士演奏,至少他们知道回家” );
3. 男女主人公在热闹中讨论着星期几都要见面的浓情蜜意(当然,钢琴家是巧言令色)
另外,其实伯爵夫人与《情海惊魂》(1949年)的丈夫也有“同一种病”——在得不到自己想要之物时突发心脏病。
比起《来信》,我更爱马科斯晚年的这部集大成作品。经典的冷幽默,熟悉的圆形楼梯,精巧聪明到不注意到也可以的长镜头,经典构图和美妙的舞池……
从第一幕开始,伯爵夫人就不是完美的,她钟情皮草、翡翠,她对舞池里的众多男性态度暧昧,她挥金如土。她认为选什么去典当来填补挥霍的亏空就是她最需要神的帮助的时候——当然,她对丈夫结婚时送的耳环是最无情的。但她也是可爱的,比如她对家里的仆人友爱——即便是撒谎,也不希望丈夫怪罪于他们,特别是娘家带来的奶妈。
将军和夫人半开放的婚姻生活是成功的、体面的,即便他们早已分床而睡。因为彼此都善于逢场作戏,因此婚姻的平衡从未被打破。伯爵夫人的过去的短暂晕倒和典当行商人的实言相告,将军都不甚放在心上。
心形耳环经过伯爵夫人——将军的情人——外交官——伯爵夫人——将军拿走——表亲——伯爵夫人赎回这一连转手后,婚姻的平衡被重重打破。耳环还是那对耳环,但因送的人不同,冷板凳变成了心头好。为了赎回它,翡翠和皮草都可以放弃。
因为马科斯奥菲尔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长镜头真的可以为场景和剧情服务,以至于大部分时候我都没有注意到:哦,原来此处有一个长镜头。导演对极致的追求,甚至也体现在转场的过度。《欢愉》(1952年)的第二个故事中,女孩们工作的那个楼。若不是看了一篇古早的采访,我一定不会发现:原来那栋楼,镜头一次都没进去过!
她最终只是个因发愿而把耳环赠送于教堂的“某夫人”,我们不知道她的姓。也许她自己也不曾想到,在那个纸醉金迷,满嘴谎言的世界,她会真的找到爱情,找到意义。
连库布里克等超一流导演对马科斯和《伯爵》都推崇备至,我又怎么可能不爱他和它呢。
4 ) 伯爵夫人的耳环
西方上流社会的故事,夫妇俩貌合神离,各玩各的,表面珠光宝气,私底下负债累累,一旦某方遇见了一个值得真心付出的人,希望用一段爱情结束了这种荒唐时,看似幸福的未来就会成为灾难,这是定理,这是规则,很多的电影电视小说重复过。
故事的主线是一对耳环,开篇伯爵夫人的手略过她的珠宝和衣物,这个不能卖,那个价值不够,原来伯爵夫人要还债,最终她的目光定在了一对钻石耳环上,尽管它是将军丈夫送的结婚礼物,但是与她而言,还是兑现比较实用,由此可见这对夫妇之间的感情之淡。
夫人出门卖耳环还经过教堂去许愿,希望可以将它顺利卖出。最终伯爵夫人将耳环成功出卖给了最初将耳环卖给她丈夫的珠宝商。继而夫人在一次看歌剧时谎称耳环丢失,丈夫心下一着急,寻找耳环的举动有些大了,被媒体一宣扬,珠宝商听闻一紧张又将它带回给将军,将军了解了全过程,笑着第二次卖下了耳环,但是他这次不是送给老婆。
将军买下后耳环送给远去君士坦丁堡的情妇,当成是分手礼物,这个情妇在中亚豪赌输光本钱于是将耳环抵押,一经转折耳环被一个外交官买下带回法国。
外交官偶遇夫人,对她一见倾心,原本只是上流社会普通的情感游戏随着两人之间感情的不断升温而改变。面对社会上的流言,夫人决定出国散心,在分手前外交官前来看望,将耳环送给了她,面对失而复得的耳环,夫人激动不已,这耳环已经由无用之物,变成了爱的信物。
经历了一段时间旅行的夫人回到法国,又撒了一个慌将耳环戴上,心知肚明的将军威逼她摘下,并还给了外交官。辗转一下外交官又将它出卖,依然是那个珠宝商,于是珠宝商拿着耳环第三次将它卖给将军。
将军拿着耳环来到夫人的床前,不要以为他这是在换取夫人的真心,他命令夫人将这对耳环送给刚刚生产的侄女。面对丈夫的委比,夫人无奈将耳环送出,那一刻,眼泪无法遏制。
没有想到,故事并未收场,将军的侄女因为丈夫的生意再一次将耳环卖给了那个珠宝商(难道全巴黎就这么一个珠宝商么???),珠宝商原以为将军还会将其购回,但是却被将军冷冷关在门外。但是珠宝商注定会再赚一笔,因为夫人倾其所有将它买了回来。
看着夫人痴心面对耳环的模样,将军愤怒的向外交官提出决斗。决斗前夕,夫人再回教堂祈祷,并将耳环奉上,这是她对外交官全部的爱,柔弱的女人希望这份感情可以帮助爱人化险为夷,但是结局确实如此冰冷——外交官死在了将军的枪下,而夫人也心碎而亡。
5 ) 伯爵夫人的耳环
劳拉在她丈夫巴哈米尔将军面前“找到”耳环 不过将军没有揭穿她 而是去找德纳提 要他不要和他妻子再见面了
巴哈米尔:我从没看见你脸色这么坏过 你怎么了?……不要再想德纳提了 忘了他吧 就像他忘了你那样
将军把耳环送给外甥女 但外甥女为了不让自己的丈夫破产 又卖回给珠宝商雷米 劳拉得到消息后 买回了耳环 这让巴哈米尔相当气愤 认为德纳提还和他妻子来往 于是就去找德纳提的茬 德纳提也不示弱 愤怒下巴哈米尔要求和德纳提决斗
6 ) 伯爵夫人的耳环
翡翠、皮草、十字架
将军、外交官、拿破仑
婚姻、爱情、滑铁卢
耳环、伯爵夫人、露易丝
看这部电影首先想到的是中学的一篇课文莫泊桑的《项链》,文中女主角的名字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玛蒂尔德.路瓦栽儿。与电影相通的都是女人的虚荣,马蒂尔德因为虚荣,自己的家负债累累,不得已以后半生的辛苦工作偿还,不过她也因此得到了成长。而电影中露易丝因为虚荣毁掉了她的生活,也失去了她的生命,当然她得到了她以为的爱情(姑且称之为爱情吧)。但这部电影我不想批评女性的虚荣,我只是同情她们。
与之类似的反映法国上层社会的作品有很多,比如莫泊桑的《漂亮朋友》、小仲马的《茶花女》、司汤达的《红与黑》,男女关系也非常类似,其实再放大了看欧洲、中国、乃至世界,在封建制度下,也就是所谓的男权社会,女性被物化的的现象普遍存在,而且情况很严重。
下面就从这部电影来说,翡翠、皮草、十字架、耳环,这是露易丝的珠宝首饰,翡翠,皮草,代表着她的虚荣,而影片最后露易丝也是愿意放弃这些换回代表外交官对她的爱情的耳环。钻石十字架不仅仅是首饰,更代表她心底善良、单纯,十字架的宗教色彩非常明显,影片一开始露易丝向圣母玛利亚祈祷耳环可以轻松出手,而影片最后露易丝将放弃一切换回的耳环献给圣母。
耳环不同时段意义不同,在不同人的眼里意义也不同。
一开始是将军送给露易丝的结婚礼物,是她身份的象征,而在她眼里,仅仅把耳环看作是她与将军之间的感情。当她需要还债时,她做出的选择是耳环,因为在她看来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所以她自然放弃了耳环。
对将军来说,耳环是代表他的面子和自尊。在露易丝持有耳环时,他对她可以说是平等对待,但从实质上说,露易丝是他圈养的金丝雀,美丽、优雅、任性、放纵,这些他都包容,并以此为乐。当露易丝丢了耳环时,他为找耳环放弃看戏、得罪友人、甚至报警。而当他发现露易丝欺骗他之后,他对露易丝的态度是明显物化了,虽然他不动声色,还是逼得露易丝对他大声说“对不起”,转手却将重新得到的耳环送给逢场作戏的情人,这些很明显都是给露易丝的惩罚。
当露易丝重新得到耳环,而耳环是由外交官送的,一个让她晕倒,让她生病的男人。当将军知道后,他对露易丝的态度是彻底物化,即从有生命之物,到无生命之物。他彻底无视露易丝感受夺过耳环,从外交官手里合法的取回耳环,逼迫露易丝送给他的侄女。
对外交官来说,耳环仅仅是他取悦女人的道具。很多人也说外交官对露易丝的是真爱,可你要知道对他来说,即使没有伯爵夫人,也会有子爵夫人、侯爵夫人。如果说他对她是真爱,那他应该做的是放弃决斗,带着她离开。只是,他放不下他的名誉。
了解历史的人都知道,当时欧洲上流社会非常淫乱、糜烂,男人找情妇,女人找小白脸,一个穷小伙可以凭借脸蛋混进上层社会,一个公务员可以与妻子的供养者和睦相处。在上流社会的贵族们眼里也许根本就没有爱情,婚姻在他们看来只是政治,只是高贵血统的延续,只是地位的传承。所以他们的夫妻之间即使相互知道对方不忠,也能和睦相处,他们只在乎享乐。不过谁要是动了真情,只能死的很惨,很不幸露易丝就是一个。
关于决斗,对将军和外交官来说,都仅仅是为了名誉。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无论中外,生命对一个人来说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一声枪响,影片中应该是外交官死了,可是谁死了又有什么关系。拿破仑一生打了无数次胜仗,只失败了两次,其实一次也就够了。对将军和外交官来说,谁胜谁败?没有胜利者,也没有失败者。
如果非要找一个失败者,那就是露易丝了,没了尊严,没了身份,没了生命;可她也不是失败者,虽然外交官的不是爱情,可她追寻的却是爱情,失去了一切,可她找到了自己。
她叫露易丝,收到将军的耳环,她成了伯爵夫人;当她放弃翡翠、皮草赎回耳环,献给圣母玛利亚时,她又成了露易丝。
还要说的一点是这部影片还有一个名字叫《某夫人》,盖因伯爵夫人可以是路瓦栽儿夫人,可以是市长夫人,可以是公爵夫人,也可以是男爵夫人,她可以是每一个很傻很天真的女人。
最后说说电影本身,虽然是1953年的黑白片,但画面非常美,古朴典雅、雍容华贵。结构设置也非常巧妙,完美的对称,物品、情感、人物、情感、人物、情感、物品。这些都体现了导演的功力。
至于导演马克斯·奥弗尔斯,大家可能不太熟悉,毕竟年代久远,不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大家应该知道,1948年他拍的,改编自茨威格的同名小说。关于茨威格,最早的记忆是一篇小学课文,讲的是大雕塑师罗丹的工作态度,学了一个成语叫全神贯注。虽说是名篇名作,但被国人广泛传颂还是因为一个被封为才女的人拍的中国三四十年代版的《来信》,关于这部电影以后再吐槽。又说多了,就写这么多吧。
其实将军是爱自己的老婆的啊,这从他送情妇上火车和送妻子上火车的不同表现就能看出来。送情妇上火车时看似柔情蜜意,但他离开时头也不回;同妻子告别则一步三回头——这明明是一个陷入恋爱中的男人。他后来也说,即使不喜欢妻子让他扮演的角色,他也努力去演,而外交官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不爱他妻子。
4.5/5,既讽刺又深情,刻意隐去的名字,暗示女性被遮蔽的主体性,伯爵夫人就和耳环一样,是一种装饰(构词也是如此),看起来光鲜,却只能依附。从道具入手,上流社会的婚姻、礼仪、信仰,都暴露出内在的空洞,体面吃人和礼教也不分伯仲,以至于当逢场作戏变为全情投入,结婚礼物变回爱情信物,反而是所有人的悲剧。电影容量其实是两个小时,靠高超的电影技巧(就像戈达尔后来用跳切)压到99分钟,长镜调度自不必说,四场舞会连续衔接(伊伯特赞叹“他们一直在跳舞”),信纸碎成雪花,这种超出心理预期的镜头,彰显作者性,奥菲尔斯不太用特写,但人物穿梭在环境中,他们的焦虑、期待、失落,弥漫在空间里(比如拿破仑画下告白压力)。门卫一边吐槽只吃豆子,一边看人敬礼,这种闲笔也扩充了阶级维度。
万恶的资本主义啊,每天都是戏,在家表演,在外调情,出口是谎,心照不宣,交叉感染......拿破仑一生犯过两个错误,一是滑铁卢,一是他说“对爱情而言,胜利就是撤退”
物质作为情感的具象表征出现,钻石耳环在几度转手与赠予之间讲述着爱的兴灭。然耳环的商品属性决定了接受赠予的女性必然是被物化的、没有自主权的客体,因此她从来无法真正掌控耳环/爱情的去留。而全片最美的一镜,也是女性情欲真正得到解放的一刻,正是不能寄出的情书化作纷纷白雪飘下,缀满树枝和远山、胸埠和股壑。P.S.片名译成《某某夫人》会更有趣。
切入点很小,仅仅是一副钻石耳环,围绕耳环所发生的一系列奇妙好笑的事件把资本主义上流社会狠狠嘲讽了一把。由于是小说改编的电影,所以打算去看原著。最喜欢的一句台词是:巧合之所以匪夷所思,正是因为它的偶然性。
喜欢看耳环兜兜转转,不喜欢看贵族师出无名的爱情。。。舞舞舞。信纸变雪花很cliche但还是美 看到最后搞得好像伯爵最可怜哦?为了迎合你我扮出并非本真的样子-huh?其实从送侄女开始我已经没耐心,到决斗想走人了。散场时,年轻女子对后排黄昏恋的质问用词惊人…@大光明
和《一封陌生女子的来信》里的白玫瑰一样,耳环最终再次回到了身边,但却不表示重合,而是关系的破裂。男士们的决斗,与其说是为了心爱的人,不如说是出于尊严和地位。女性和耳环一样,都不过物化的产物,或许这才是最悲剧的地方。
哇噢!在奥菲尔斯的巅峰,他可以做到每一景都让人惊叹。这绝不仅仅是那些迷住科克托的镜子幻梦。当伯爵夫人和她的情人男爵隔着一幅拿破仑战败滑铁卢的油画相望,而伯爵本人的画像又高高站在伯爵夫人头顶时,这种镜头语言的强烈意义和完美形式把我彻底击晕。还有舞会戏,电影真的成了穿越时空的乐曲。
奥菲斯的运动长镜头优雅灵动,契如无尽的舞蹈。开篇即是一个信息量不小的3分钟运动长镜,由物件细节特写渐次转至伯爵夫人,而影片也大量运用了由局部特写到人物/环境整体的反常规呈现次序。在那段由连续6个双人舞长镜组成的蒙太奇中,两人的关系愈加亲密起来,这一铺垫也让此后扔出火车窗外、杂在漫天飞雪中的碎信纸片显得感人至深。达尼埃尔·达里约和德西卡的美貌与表演也让人目不转睛。第一幕颇为喜感——不断站起坐下开门关门的侍者及应父亲断续之吩咐在旋转楼梯反复上下的儿子也透现出奥菲斯对重复、轮回与旋转的钟情,一如各种成双复现的场景,还有那对反复买卖转手的耳环(既串联起所有角色,又映射出多方的情感流变,在商品、信物与心灵寄托间轮转)。偶然性的宿命攫住了至终无名的...夫人,但也让她从物质世界走向精神/超验之国。(9.0/10)
她爱那个男人爱到什么程度呢那对之前完全看不上的耳环参与了她的红杏出墙,变得异常珍贵,没有了耳环,如同丢失了爱人女人的出轨太可怕,走肾三分错,走心七分过来,圣母,我们去喂大郎喝药吧
法国“优质电影”的经典之作,运镜考究,构图精准,节奏合拍,表演优雅。一对钻石耳环的辗转往复,透视了上流社会的虚伪与浮夸,但人之性情也展露无遗,真情爱意,苦恋迷情。三位主演均奉献了精湛演技,著名导演维托里奥·德·西卡饰演痴情外交官,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煞是迷人。
古典又精致的影片,流畅的镜头,细腻的感情就是闷得可以 Part1:t6ea8ff350 Part2:t63a82abcd 中字:f65804677c
以极其流畅的镜头调度描绘出一副耳环的漂流轨迹,即是命运无从预料的兜转往复。每一次的赠送包含了多少真心诚意剩下的就是多少虚情假意,而每一次的被转卖则是完完全全的毫不在乎;珍珠纯净透彻,其中却满载肮脏谎言,剧作通过它的一次次转手,以反复出现同一场景境况却反映完全相反心理境况的结构完成或讽刺或哀叹的表达——起初最不在乎的耳环和舍不得的皮草,后来以所有皮草换回耳环;将军的两次车站送行;教堂的两次祈祷;屡次出现的晕倒;多次跳舞场景(旋转本身就是一种反复)——结构闭环但命运不是同一条河流。撕碎的信纸化作雪花飘落的转场、决斗的一声枪响同时打在了两个人的心上、最终被献给上帝得到了可能是最合适归宿的耳环、没有姓名的伯爵夫人。
#重看#4.5;其实是另一种「轮舞」——一对耳环的流离折射出的上流社会婚姻图景,优雅教养皮相之下的无爱现实,如此残酷入骨,在这一出出发生即结束的大戏中存活下去全靠演技,她也曾片叶不沾穿行其中,独独付出真心的这一回却是致命的。运镜娴熟流畅无比,简洁而高效,在长镜的流连中细节被悉数勾勒,舞会转圈同步着时间流逝,撕碎的信转场为满天雪花,往返四次的交易——时间被压缩的同时又在暗格中被释放,于是画框内外都得以漫游。无论是整体结构还是片段内部都呈现对称的极致(以及包括构图的对仗工整,完美的古典主义)——两次送别,开门人的坐立,拿破仑油画前的站位;这一切简直是局部的「环」套现出大回环,美哉。
奥菲斯行云流水的各种长镜头摇啊摇的,把上流社会的奢华空虚拍得特别美,搞得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讽刺了。女主简直集各种自觉好之大成,有钱人瞎折腾的能力在此片得到了全面升级。。。
3.8 从《情变》开始,奥式电影里头的跳舞已经进化偷情者们某种意义上的性交活动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前戏挑逗。有些安排在吃《一封陌生女的的来信》(跳舞和决斗、火车诀别与教堂祈祷共有的重复回环性)和《情变》(爱人的身亡)的老本—不仅这些—还行的是不断变换的象征意义的耳环和古典叙的回归
误打误撞看了cc评论解说音轨版,获益良多,首先这不是一个单纯讽刺上流社会的片子,尤其到后半,体现的是隐藏在台面下的男权社会,以及受其影响变的物件化的女性只能从虚荣得到愉悦和被男权压迫下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情感失控,库布里克的大开眼戒受此片影响也颇深,看这片子同时明白了库布里克的某些根源
这就是一场“蝴蝶效应”式的悲剧啊,耳环是蝴蝶,两男一女的复杂感情是逐渐成形的龙卷风。但蝴蝶并没有罪,它只是正常扇动着翅膀,就像耳环只是被人们正常易手,所以说到底,这就是一出旧时代的真情实感和被迫占有所产生的矛盾悲剧罢了,在国产剧里属于是见多的类型。但即使如此,它讲述的非常简洁流畅,与出神入化的长镜头相得益彰
起起落落的巧合和争夺游戏,给一副钻石耳环增添了格外传奇的色彩。到底情感关系之外,牵涉的更多的是羞耻感、地位荣誉。
马克斯·奥菲尔斯真是个优雅的导演,古典又精致的影片,流畅的镜头,细腻的感情。本以为是个讽刺喜剧,看下去才发现还是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他又拍起了自己最爱的舞蹈,还是那么轻灵。